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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听话,你还真是听话得完全不在点上啊……”谢恒颜显是惊讶地道,“那会就没想过,你师父会对你翻脸,甚至逼迫你承认自己是凶手吗?”
    印斟没有说话,神色却渐渐变得晦暗不明。谢恒颜也不便多说,两人凑近到一起,安静地翻阅有关璧御府的那第二本书册。
    只可惜了,他们早该料想到,像这样明面儿上长久存放的纪事薄,不过都是用来忽悠外人的一层障眼法罢了,最终真相是如何,恐怕只有成道逢他自己知道。
    倒有一点值得探究的是……
    “你为啥会姓印?”谢恒颜侧头问道,“你师父这么喊你,你自己没好奇过吗?”
    印斟沉吟片刻,方道:“师父说我父母双亡,原从我母亲遗物上摘取下来的……字迹模糊,当时见来,应是‘印’字,所以用它做了我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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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什么,243章了,主角才开始对自己的姓名产生怀疑?
    其实是这样的,印斟虽然表面高冷,但他内心戏是非常非常非常多,他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产生思考的敏感女孩(?),但说多了就会现出他公主病日益严重的事实,为了让印斟的高冷人设不崩塌,所以我们要严格控制他的心理活动!
    (以上都是鬼扯,其实就是懒得写,开头主线太多了会显得剧情太乱哈哈哈哈哈哈)
    第244章 离别
    “你娘的……遗物?”谢恒颜诧异地道, “什么遗物?”
    我怎么不知道?
    “早让火烧没了。当年那些东西,有几个是能留到现在的?”印斟淡声道, “师父说的是刺绣,绣在香囊上的‘印’字,具体什么香囊, 我没有印象……反正没见过。”
    谢恒颜道:“你怎么啥都不知道?”
    印斟斜眼望向他, 谢恒颜立马轻咳一声,把脸别开到一边,半天不再说话了。
    这时印斟却说:“我对原来那些事情,多少有点印象。特别是我娘,我大概知道她如何死的,但凶手是谁,我不清楚,或者说……我也不敢贸然去猜。”
    说完又来看着谢恒颜,谢恒颜只将两手举起, 一脸诚恳地对他说道:“你别看我, 这我是真不知道,不是故意瞒你。”
    ——他的业生印,老早被人下过了咒, 什么话不该说的,不能说的, 哪怕到死也没法直接出口。
    印斟心里也明白, 自然不会迫他继续坦白。然而有些旧事拦挡在心底深处, 时间一旦久了, 就容易滞留成一段沉庞复杂的心结。
    尤其在当年漫山遍野的火海之中,那抹转身离开的萧瑟背影,转眼只剩得一颗带血的头颅。
    “我记得先前刚到永村的时候,杨老村长曾提到那对做游医的穆姓夫妇……你还记得么?”印斟问道。
    谢恒颜:“当然记得,咋?”
    “那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一度认为他在胡说八道。”印斟说,“现在时间过得久了,反感觉一年前在海岛上,还是有很多地方值得细细推敲。”
    “推敲啥子?现在已经晚了。天底下姓穆的人那么多,你从什么地方开始推敲?”
    谢恒颜伸出手来,将桌边两本沾灰的书册翻来翻去,折腾出一连串稀里哗啦的声响。印斟反将其中一本夺了回来,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翻看一遍,最后发现并记录下来的“穆”姓家族寥寥无几,总共只有两处,而且与之相关的文字少之又少,基本找不到任何参考价值。
    “看看那两家姓穆的,都是什么来头?”谢恒颜道。
    印斟便将那书册折了一页,拿去递给谢恒颜看——其中一家是开赌坊的,好些年前给人砸了场子,闹出了人命,之后便再没见到半分人影。
    另一家自不必说,书册上的记载一笔带过,甚至连人叫什么名字,住哪处地方也不曾提及,就算要查也根本无从下手。
    ——至于那所谓的“印”姓,从头到尾更没见到哪怕一个。
    如此说来,真要费心去追溯一个“印”字的由来,多半还需到镇外更远的地方去大海捞针。
    “印姓没有,穆姓也没有……你说,你本姓到底是啥来的,不会跟我一样,其实都是姓谢的吧?”谢恒颜托着下巴,懒洋洋问印斟道。
    “怎么可能?”印斟将那俩书册一合,“找不到不代表没有,也许他们与来枫镇本无任何关联,我是让师父带回来的,真正的出生地离这里很远也说不定。”
    “很远?那也远不到哪里去。”谢恒颜说,“当初那对穆姓夫妇乘船出海,无非也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全员上岸,最后死于禁妖令下——另一种,自然就是海船沉底,所有人都没能幸免于难。”
    听他这样一说,印斟却是微微抬眼,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偏头对谢恒颜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当是假设,当年他们的海船没有沉底,从永村出发到最后靠岸的码头总共那么几个,倘若一个一个挨着去问,总能得到一些相关的讯息。”
    “一个一个问?”谢恒颜瞪大双眼,不由悚然地道,“你哪儿来那么大能耐,还一个一个去问,不是傻子是什么?”
    印斟道:“说了,数量不多,不算难找。”
    “这……”谢恒颜拧了眉,方抬起手来,指指他自己,“那你去找,还要带上我一起吗?”
    “……不然呢?”印斟斜他一眼,犹是冷漠道,“你打算留在这间小破酒馆,麻烦你的好姐姐照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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