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可就勾起了尤里卡教授的逆反心。
“你这么说我可就要跳下来了啊。”尤里卡教授一边说一边坐起来,往旁边爬。
小海豹却又拽住他的裤子,往回拉了拉。
“不许下去。”
“我就不!”尤里卡教授决定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个痛快的!
此时此刻的尤里卡就是小海豹不让干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遥想当年,他叛逆期的时候都没这么倔强过。
尤里卡教授非要往下面爬,但小海豹死死拽着教授的裤子就不,就不让他下去。
尤里卡教授就要下,他觉得自己现在叛逆的就只有六岁!
不能再多了,多了脑子就有了。
不,不对,尤里卡教授感觉裤子现在有点卡,但他还是顽固地非要下去。
顺带认真想想,他六岁的时候,其实也,挺有脑子的,这种时候会怎么做?
反正不会像现在这样。
但他六岁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可爱的小海豹陪着玩呢,尤里卡教授表面很不开心,但心里可是快乐极了~感情有对象后,人的脑子只有三五岁居然是真的。
没脑子的快乐,他也能拥有了~“筱皛唉唉,别拽了,别拽了。”眼看在尤里卡教授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要掉下去了。
人都滑落到一半了,但裤子被小海豹死死的拽着。
小海豹为了方便,还气哼哼地拽了里面那条。
“疼疼疼。”这就有点丧心病狂了啊,“筱皛松开松开,这样会危害到我们两人未来的幸福的。”
小海豹趴在桌子上,努力拽尤里卡教授。
这时候突然抬起头,舔了舔嘴巴,犹豫了下,突然发力:“那就不要幸福啦!”
“嗷唔!!”尤里卡教授一声惨叫。
刚好过来想和尤里卡教授商量点明天安排的华兹沃斯与听到声音一同冲进来的托洛夫同时撞门而入。
怎么说呢,场面相当惨烈。
一个秃了的小海豹凶残地骑在尤里卡教授身上,两只小鱼鳍凶残地抓着什么需要打码的东西。
而尤里卡教授则,“嗷嗷啊啊啊轻点轻点”的惨叫。
小海豹骑在他身上,好气的,气的都圆鼓鼓了,“说!还骂不骂我是小河童了?”
“我就在心里说而已!”尤里卡教授终于落地了!他简直要喜极而泣。
可是他命运的后颈被那只小海豹死死的拽着,“松开松开,有话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心里也不可以!”小海豹直接在他身上蹦迪,“说,知道错了嘛?”
“你再拽一下,就别怪我和你打起来!”尤里卡教授觉得,既然落地了,那自己的武力值也回来了!
可小海豹超凶的,原本两只小鱼鳍拽着,现在一只小鱼鳍,另一只空出来的,就抓住尤里卡教授的头发。
一把薅住!
对,一把薅住!!!
简直丧心病狂得可怕!
华兹沃斯和托洛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尤里卡教授竖着躺在地上,小海豹横着骑在他身上,一手拽着白色的粗线,需要打码的,一手薅住尤里卡教授的头发。
这画面,华兹沃斯面无表情地掏出信息端:“啪啪啪”十连拍。
尤里卡教授见人来了,立刻求救地颤抖着伸出左手,“救我。”
华兹沃斯拍拍一脸蒙圈的托洛夫肩膀,“走,我们出去抽根烟,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小情侣吧。”
托洛夫茫然地跟着出去,还有些不放心的问华兹沃斯,“我们走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最多教授被薅一把头发,或者扯一下蛋。”能有什么问题?真有问题,那也是小海豹自己承受的。
毕竟要么整天看着一只秃了的教授,要么将来没幸福了。
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需要好好的,留下空间,然后看热闹就行了~华兹沃斯这还是和雪筱皛学的呢,多好~胖乎乎的小海豹舔舔自己的嘴巴,凑到教授面前,“看呀,没人救你了呢。”
尤里卡教授气急败坏:“华兹沃斯,我决定现在每周给你放假三天!每次都会和帝亚报备的!”
人呢,就不能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一旦涉及到,那立场就不一样了。
华兹沃斯人都已经要跨门出去了,立刻转身,一脸正义凛然地走到他们两人面前,要抱起小海豹:“豹豹,秃了的教授不好看,明天我带你看看秃了的教授好不好?可丑了。”
“你不帮我,我就让帝亚继续折腾你。”小海豹不耐烦地倒三角眼瞅着华兹沃斯。
这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问题了,“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能怎么办呢?”
华兹沃斯一摊手,头疼的坐在地上:“干脆你们打起来后,我给你们呐喊助威吧。”
“嗷嗷!筱皛松手!!”显然,小海豹不讲武德,先出手了!
华兹沃斯说到做到,立刻鼓掌,“好!雪筱皛加一分!”
小海豹气的扑上去,“我的假发片也被你弄坏了!我要被人笑话了!”
“你个小河童,别人笑话你什么?笑话你秃了?”尤里卡嘴贱反击。
“才不是小河童!”
“就是小河童!!”
“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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