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妮正全身赤裸的趴在按摩床上,毛巾下的屁股蛋高高的隆起,两颗硕大的乳球被压得在腋下溢了出来,温热大掌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上摩挲着。
即便手上抹了油,她娇嫩的肌肤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手上粗糙的老茧。
“嗯……”李珍妮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娇中带媚的音色分外引人遐想。
连她自己都意识到了不妥,致使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李珍妮立刻便清醒了,尴尬万分的干咳几声后才开始称赞起技师的手法:“姐,你按得好舒服。”
“不过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没关系的。”她这两天在拘留所身体上是真的遭了不小的罪,不是说里面的生活有多艰苦,而是那只盖了一层布的硬床板实在硌人,睡了两天全身酸痛不已,人都快散架了。
李珍妮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特别受力的人,但身后的这位明显还收着力气呢,与之前技师按的手法都不大一样。
听到建议后的大掌先是顿了顿,随后才开始发起力来。
“啊!”来的这一下让李珍妮叫了出声,按得十分有力,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而此时后背上的手明显又停顿了,她只得继续作出反馈:“对,这个力度就很好,我可以的。”
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唱独角戏,李珍妮试探性的又问了句:“姐,我是不是很吵啊,你今天好安静哦。”
这次服务她的技师李珍妮认识,就是上次给雅丽姐按的那位,印象中还挺能唠的一个人,今天倒是出奇的安静。
“呃……没……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怕吵到你嘛。”技师大姐说完还干笑了两声。
“哪里会吵啊,我姐还说你很亲切呢,手法也很好,上次就是你帮她按的,你还记得吧?”李珍妮回道,一方面是在陈述事实,另一方面也有困惑,雅丽姐怎么会说这个技师按得好呢?她反而认为挺一般的,难道是因为做的项目不同?
“当然记得。”按摩师说话时,背上的手又停了。
李珍妮感觉不能再跟她说话了,这技师一心不能二用,一聊起天就罢工。
整个密闭空间的光源只来自两盏射灯,一盏对着浴缸、另一盏便是按摩床了,为了不让客人的眼睛被灯光影响,技师一般会在客人头上盖一条毛巾。
李珍妮觉得闷,便把脸塞进了按摩床的小洞里,同时也能让脖子更舒适些,姿势其实没什么不对,只是看起来完全丧失了反抗权。
粗糙的掌由李珍妮的下背部往上推,越推两手就分得越开,直至贴上她乳房的边缘才停下来,随后按摩的工具由掌心变为了手指,在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乳肉上轻弹着,像柔软的人体钢琴。
手法即无用又荒唐,但李珍妮只是闷哼了声,并没有反抗。
在底线上疯狂试探过后,那大掌便更加的得寸进尺了,将两个手硬生生挤进了按摩床与她身体的中间,抓紧两颗肉球后便开始奋力的揉搓起来。
“呜……痛……”
李珍妮痛得含起了胸,后背向上微微抬了起来,企图躲避那还在持续进攻的粗粝大掌,可对方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越躲掐得就越过分,连奶头都对方的两个大拇指和食指捏起来了。
“不行……呜……真的太……太奇怪了……”李珍妮被捏得起了生理反应,大毛巾遮盖住的两条腿紧紧的合在了一起,如果将这遮羞布扯掉的话,立刻就能看到从她身体里流出的大片淫液,早已把床画了地图。
即便想到对方也是女的,李珍妮依旧无比的羞耻。
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体面,她决定还是不按了,开口提议道:“姐……姐咱们不做这个了,要不还是做上次的项目吧,就是只按背面的那个。”具体是什么名称她已经不记得了,更没有回忆的闲暇。
“很痛吗?那这……”技师紧张得看向正跨在客人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似乎怕对方砸了她的招牌,想着提醒一下,结果反而被男人飞来的一个眼神吓得没了立场,只能继续充当工具人,头冒冷汗的劝道:“这是正常的,痛就代表……代表你胸里有结节,是一定要疏通的!”
听到问题还挺严重,李珍妮也不敢说不做了:“好吧……那我再忍……唔!!!”
才刚放下戒心,李珍妮合并的腿就被人从后面强势掰开了,身穿浴袍的男人将自己的两条毛绒大腿插进了她白嫩的腿中间,而原本掩盖着肥腻臀瓣的毛巾早已不翼而飞,空调吹出的冷风则见缝插针的吹上了那湿漉漉的小穴,令她羞赧不已,感觉被服务的每一秒都是最尴尬煎熬。
其实来做私处按摩,李珍妮是有一定心理预期的,也问过有经验的雅丽姐,都说还好,还说在效果面前,忍受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尴尬是可以接受的,没理由别人可以她就不行吧!
何况还花了这么多钱呢……
“接下来就是私处按摩了。”技师大姐优先抢答,因为她看到男人的视线已经下移了,咸猪手来到了她女客人的一对大屁股上。
邵洧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给了技师一个朝门口去的眼神。
大姐心里此时也是扑通扑通的,只觉得小两口真会玩,这妹子的好身材没白长,找了这么个有钱、有颜,关键还有情趣的男人。
“妹妹啊,接下来我就不能再和你聊天了。”鉴于任务已经完成,大姐也乐得为自己的客人打上一剂强心针,临走前对着李珍妮说道:“房里的香薰有一定的催情作用,我会用工具模拟插入小穴的动作,不用害羞,给出你最真实的反应,我才能对症下药。”拿了小费果然就是不一样,这临时编的瞎话,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不等李珍妮回答,技师就轻推开后面的衣橱走了进去,独留一只小白兔和大鸡巴狼同处一室……
男人晦暗不明的盯着她与记忆中毫不相干的光洁阴阜,裂开的蚌肉晶莹红润,一副任人采撷模样,欲望与不悦同时涌了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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