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轻巧的抢走我手里的酒壶,叹息的有些无可奈何的道:雾桑,你可是名满忍界的黑暗神父。
干吗?我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名满忍界就不能维权了吗?主可不答应的说。作势我就要拿出圣典来咏读一番,却见波风皆人依旧轻皱眉宇,低头倒酒,眼见着一缕细细的清酒倒入另一个酒盏之内,便收起自己的圣典,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今天心情不大好。
他并不答话,金色的发丝随肩滑落,透过木质窗棱里射入的金色的光芒染上了一圈温暖的光泽,白玉的脸上却是愁苦,眉头微皱,难掩郁结,我坐在他对面,波风大叔,你有什么心事吗?
他看我一眼,却不答话,我暗骂闷骚,眼珠一转,怎么你因为选火影的事情得罪了自己的前辈大蛇丸不开心?
他酒杯里的水洒出一点,顿了下,才微微的点头,我倒着酒如杯,却也皱起眉头,按理说木叶大乱间隙丛生自然是好事,但是大蛇丸往后的背叛却也可怕,但不说他以后会用上和我对战时不能使用的禁术,就是那个村子,也的确是个麻烦事。
大叔,想开点。我笑着说道:怎么说他也是你们村火影的徒弟,若是为了这一点是就不满甚至离开村子,实在太不可能了,何况。我顿了顿,你在这里烦闷也没什么用呀。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
我喝着酒调笑的看着他,何况,就算喝酒和不能改变什么呀。我以一种绝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方式继续说道,靠坐在木质的椅背上,微微的往后仰,两个椅子脚都微微的抬起。
忽然,一个砂忍闯了进来,我眉头微皱,身体往前,嘎他一声脆响,我一下子坐稳,微微的侧过头来,皱着眉看着慌慌张张的砂忍,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他看到我,喘了口气,满是惊慌的说道:大人,砂忍村,砂忍村。我皱着眉,他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三代大人失踪了,还有赤砂之蝎背叛了!
我手一顿,眼前划过那个暗红色短发,俊俏可人的少年,嘴角勾着邪邪的笑容,手里蓝色的傀儡线舞动的样子。我半垂下眼,才转过头去。知道了。
他焦急的冲过来,挥舞着手,大人,长老们让你赶紧回去,大人,您。
闭嘴!我的灵压一瞬间无可抑制的爆发出来,庞大的灵压笼罩了整个的茶馆,我冷冷的盯着跪倒在地上的砂忍,收回了灵压,按着眉头对这同样难受的在酒肆里的波风皆人,湛蓝的眼眸缓缓的看着他,道了句对不起,便挥了挥手,我自然会回去的,不需要你多嘴。
砂忍跌跌撞撞的出门之后,我眉头微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深深的吐了口郁闷的浊气,才一下子靠在椅背上,对着至今还有些难受的老板娘喊道:再来一壶甜酒!
波风皆人也皱着眉,你不是说喝酒也无济于事吗?他金色的长发划过肩膀,湛蓝的眼眸看着我,我抿嘴一笑,拿起酒盏,伸手接过老板娘的酒壶,满上后,才悠悠的苦笑起来。谁知道。
我侧过头,望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三五个聚在一起,渐渐的把视线转到了三两个在一起幸福的笑着的一家人,或是父亲背着孩子,或是母亲牵手,瞳孔一沉,看着杯内的酒盏,澄清的酒水倒映着我有些失落的眼眸,蝎,你终于还是离开了,对吗?
砂忍对你什么都不值得留恋了吗?我眼底酸涩,却难言悲伤,当时小白和队长面对我的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这样的忧伤,这样的无力,我按着眼,还好,现在只是短短的几年而已,我裂开嘴角,真是讽刺,蝎,一路走好,终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你丫要是死了,我就去掘坟,鞭尸,我笑的阴森森的饮下甜酒,却始终觉得味道不够。
老板娘,给我来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水!我挥了挥手,却被波风皆人大叔一下子按住,他摇了摇头,若是不愉快,就不要喝酒了,那样比较容易醉。
我定定的看了他三秒,转过头后,饮进了壶内的酒水,便拍了拍浑身的尘土,说道:波风皆人,我马上就要走了。
我笑的极其温和,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在听到了蝎的离去的消息后,我还可能在今天笑的如此的和蔼,你的火影一定要加油呀!
说完后,我挥了挥手,便撩开帘子离去了,身后那一抹温柔的阳光终有一天会站立在影的顶端,然后死去,他和蝎一样,命运和结局早已注定,波风皆人的悲剧在于死去之后他的孩子却受到全村的歧视,明明应该是英雄却因为村里长老需要人们铭记九尾而故意让他受到伤害,木叶也不怎么干净嘛,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冷笑了一下。
待在告别了木叶的三代之后,我急忙启程赶回砂忍村,几百个瞬步下来,就恰好站定在村内,望着街上丝毫没有人影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打开了蝎家的门,看到室内陈设极其完整的样子,眼前粉色的恰比沙发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一点点的样子,继续往前,一脚踩过某个躺在地上装死的黑白相间的生物,继续践踏而过,某个小动物发出濒临死亡的哀号,我懒懒的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微微的叹了口气,左边是粉色的小恰比的被子和枕头,右边则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白色被子和枕头,我笑着靠在门上,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离开了这里,走到村内原先三代风影所在的地方,蹬蹬的在其他人恭敬的目光下走上了楼梯,推开了大门,慢慢的坐在环形的桌子对应的椅子上,看了眼神色凝重的诸位长老和其他有名的砂忍村的忍者,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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