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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靠在王座之上,看着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
    弗烈德,等法老的陵寝下葬后,把他的尸体带出来,葬在西台的王陵里吧。
    弗烈德似乎一点都不吃惊,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低下头摩挲着那副撒那沙远眺着西台的画,比起埃及,我想他一定更想念自己的母国西台。
    那个温柔的到死都思念着夕梨的男子,当年把你带回到到底是错还是对呢?若不是埃及的法老,你会不会已经带着夕梨离开了呢?我看着画中人忧郁的神色,才露出浅浅的笑容,哪也不可能,你是一个坚定而有责任心的人。
    塞那沙。最后的一切归于浓浓的叹息,这个温柔的男子永远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长眠在这片土地之上,他还未来得及深爱着这片土地就已远远的离开了,我转过头,现在让我们来解决一下夕梨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说,当我再见到夕梨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恢复了许多的样子,虽然双眼红肿,但是精神上明显已经好转了许多,她看到我前来,似乎有些歉意的低下头,然后才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对我认真的说道:请你相信真的不是凯鲁做的。她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从沉睡里被惊醒的狮子,整个人都散发出凛然的英气,不愧是拉姆瑟斯和凯鲁看上的女人。
    我抽回自己的手,露出了圣洁的微笑,夕梨,西台杀了塞那沙,这是毋庸置疑的。
    她摇了摇头,及其伤感的看着我,不是这样的,凯鲁绝对不会杀塞那沙的。
    无论是谁。我露出浅浅的微笑,有些嘲讽的勾起嘴角是西台下的手。她对我的说法极为的不理解,靠近我的身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夕梨的声音清脆里带了些焦急,不是这样的,凯鲁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静静的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她,我再说一次,我不在意到底是凯鲁还是王太后做的,因为我冷冷的说道:杀人的是西台。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交锋,而非私人的恩怨。
    但是还想开口,忽然我感觉到什么东西破空而来,顿时眼眸微眯,轻巧的闪避开来,猛然间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却看到一个黑影矫捷的一下子抱住了瘦小的夕梨,猛推了几步。
    顿时眼眸微沉,才冷冷的抬起头来,白色的亚麻长袍拖地,袖口微垂,手里的长箭已经停止了颤动,我看着白色的尾羽,对面浅金色短发的俊美男子,有着帝王的气势,他视线锐利,眼眸宛如晨星,深邃而迷人。
    只不过,他的长剑横在胸口,冷冷的警惕的看着我,无论从何种角度都可以说得上是一位绝代的男子,夕梨,你没事情吧。
    夕梨一把揪住凯鲁的衣服,一点都不温柔,你在做什么,她可是
    我知道。凯鲁看上去安抚了一下焦躁的夕梨,才转头冷冷的对着我,凯鲁的声音醇厚而淡漠,整个人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他静静的看着我,目光沉郁甚至带了写痛恨:从刚才的动作来看,塞那沙当时的那一箭,你为什么没接?
    我把手里的箭一瞬间掷到地上,清脆的回响里却是我冰冷而淡漠的笑容,这位不是西台的新皇帝凯鲁陛下吗?我微微的侧过头,对上了夕梨有些惊诧的表情,微微的弯下腰,欢迎你的到来。
    我埃及的女法老伊西斯在此欢迎你的到来。
    夕梨看上去有些吃惊,她猛然倒退了几步,才抬起头来看着我,这动作令我想起了玛丽苏的经典,下一句话是不是就是你为什么?
    我湛蓝色的眼眸微闪,薄唇微开却是丝毫不留情的语调,虽然想要恭贺两位终于大难不死再度相会,然而。我一瞬间红姬出鞘,斩断了凯鲁横在身前的长剑,一声脆响伴随着铁剑落地的回响,抬起头来对上两人都不能置信的目光,我摊了摊手,下面是选择乖乖的呆在这里,还是选择死在这里?
    正说着,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搞笑,哪里炸了?这里不应该有这东西的,我微微的沉吟一下。
    一晃神,就看到凯鲁拉着夕梨的手跑了起来,眼眸微沉,挥手制止住想要抓住他们的弗烈德,算了,暂时放过你们一马,这帐总有清算的一天。
    我微微的敛眸,从弗烈德那里接过来一个弓箭,手下是细腻的弓箭的箭身,我拇指微扣,弯弓用力,看着逃跑的两个人的背影,箭应力而出,一瞬间弦断,只留下一声闷响。
    我看着长箭穿透了凯鲁的胸膛而过,在围墙上留下阵阵的颤栗的震动,笔直的深深地插入了坚固的围墙里,眼眸微沉,我舔食着流血的手指尖,一点一点的,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说起来我的准度还真是有待提高,果然没学过就是不行呀。我把断掉弦的弓箭丢会给弗烈德,舌尖轻舔着滴血地手指,湛蓝的眼眸深沉而冰冷,宛如一团幽深的蓝色的火焰。
    夕梨和凯鲁,这可是一份大礼呢。我嘴角勾起笑容,却见到拉姆瑟斯正好带队前来,看着他向我单膝跪下,我懒懒的抬起头,说道:现在全城搜索,记住,扰民着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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