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圣域,再一次很无耻的催眠了领班,然后又开始了睡觉,擦地板,一系列的机械运动。
劳累了一天,这才慢慢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身体等一系列缘故,因而不能与其他人一起,所以才会特意贿赂执行官,拿到了一个小小的石屋子。按了按有些硬的床垫,晚上入眠的时候,伴着月色,躺在石床上,慢慢的浅眠下去,身体并不是很需要睡眠,然而却也必不可少。精神力即使过高仍然是需要休息的,蹭了蹭软软的被子,才感慨的想起弗烈德的手艺和细心程度,我可怜的执事呀。
梦里是一片的森冷,我迷迷糊糊的往前走了几步,才被突然起来的光明刺得眼睛有些难受,不可以眨眼,因为有的时候危险便是如此来临的,多年来的战斗本能早已经主宰了一切,我忍住眼睛的难受酸涩才慢慢的走出去,无边的黑暗过后是一片的光芒,绿茫茫的草地仿佛还散发着青草的芬芳,漫山遍野的花朵正在婀娜的盛开着,原汁原味的古希腊的建筑高大而雄伟,白色的大理石雕刻之下,却略微的带了些柔和,娇俏的少女浮雕静静的伫立在那里,慢慢的走上前去,我手抚摸着精美的建筑,仰起头,便看到了方直的棱角,慢慢的沿着高大白色的柱子绕了一圈,周围静美的景色立刻映入眼帘,随风而动的青草,几声稚嫩的鸟鸣,飞掠而起却带起一地的细碎的花瓣,微风拂过一如春风里的暖风一般的舒适,慢慢的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的湖水,清澈而透明,静静的倒映着精美的世界。
到底是哪里,谁可以在我入眠的时候能够压制住我的精神力,我沉思了一下,才踩着青石色的石板继续往前,带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微微有些阴凉的地方极为的舒适,豁然开朗之际,才看到温和的日光洒满了天地之间,鼻尖萦绕的是花草的清香,微微的有些甜腻。
慢慢的踩着石阶而下,脚踏在青草之上,却感到身侧猛然间被什么擦过一般,瞳孔微缩,是天马,似乎是故意破坏了这份平和一般,他飞快的疾驰着,我看着他跑过之后,雅典娜或者说是萨沙才从后面匆匆的赶来,一瞬间的擦过了我的身侧。我有些茫然而迷惑的看着他们擦过而行,也随着他们往前跑去。
等到天马站在那里,却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病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他的右手握住一个沉眠的少女的小手,慢慢的沉思着什么,漆黑的华服衬得男子的肌肤更为的苍白,宛如深夜一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透着死寂,透不进一丝的亮光,在水晶棺里沉眠的金色长发尚显稚嫩的少女静静的闭着自己的双眸,俊美绝伦,却又让人感到如此的孤独,在满园的春色之间,哈迪斯的眼眸恰似是一汪淡淡的秋水,寂静而悲哀,像是黑色的燕尾蝶轻轻的颤动了下翅膀,深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一身漆黑的华服,袖口绣满了银色的丝线蜿蜒而上直达肩膀,袖口有些宽,却显得少年的手骨更是纤细,如此的瘦弱却紧紧地握住眼前的人的手,腰身被白色的长带束缚住,漆黑的长发披肩而下,病态而倦懒的扫了眼前来的天马。
亚伦。
天马咽了口口水,才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亚伦快停止你的计划吧!
哈迪斯仅仅是浅浅的扫了他一眼,却未露出一点点的神色,淡漠的颔首,苍白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仿佛是沉眠的少女的肌肤,力度是如此的温柔,眼神却是如此的忧伤。
她再也无法睁眼看到朕为她建造的爱舍丽了。
执起少女的手,哈迪斯斜靠在水晶棺边,一身漆黑的长袍拖地,旖旎的洒满了地面。
冥界的帝王轻吻着少女的手背,温柔的如此的细腻,眼底是无尽的温柔和懊悔,然而当他再一次淡淡的转头,看向天马以及姗姗来迟的雅典娜,苍白而病态的脸上首次浮现了杀意。
气喘吁吁的跑来的萨沙对着哈迪斯小声的说道:哥哥。
哈迪斯依旧握着少女的手,眼底却是一片的冷然,杀了朕的爱人,你认为朕还会对你有任何好言吗?雅典娜呀,千年的转生,使得你和人类无疑了。冥王的语气是如此的嘲讽,却隐藏着更为深刻的痛恨。
我站在一侧,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看着萨沙手持黄金杖一身白色的希腊长袍站在哈迪斯身前,娇嫩的脸上在扫到水晶棺里沉眠的少女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她连极乐净土都未曾看到。
静静地敛下眸,天马在旁边也有些复杂的看着恍若沉眠的少女,珀耳塞福涅,冥后已死,冥王怎么可能放弃报仇呢,但是,握紧了拳头,那是亚伦呀,他从小的挚友,那个连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的亚伦。
朕为她所建的极乐净土呀。
长长的叹息,却带起一阵的沉默。
这里不是极乐净土,我明白这点,这里不过是仿造了极乐净土设计的一个天空之城,哈迪斯的据点之一。
此刻的三大巨头业已全部陨落,不过单单余下哈迪斯一身而已,睡神死神相继被封印,梦神等神也圣斗士剪杀。
而那一身黑衣的哈迪斯他只是静静的战立在那里,病态而苍白,沉郁而冰冷了无生趣一样的沉寂。
就那样冷冷的看向雅典娜,猛然间爆发出来的神力,使得所有的圣斗士,都全然的跪下,雅典娜立刻提升了神力却也是苦苦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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