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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开口想要戏弄一下,哪想到一个人居然划破了自己的脸,举刀而立的小女孩浅蓝色的眼底盈满了杀气,一身白色的衣服迎风而动,迎风飞舞金色的长发并未完全遮去小女孩清秀可人的小脸,波塞冬勾起笑容,有趣。
    不过短短二字,自他把这个小女孩从哈迪斯哪里抢走,便总有着不断的惊喜,比如精致的茶点,小女孩好不矫揉造作的个性,从未向他要求过什么,反而更喜欢自己去夺取,不得不承认,波塞冬对这样的孩子深感兴趣,即使在她变大之后,那样的性子也依旧不改,无论是飞驰在海面之上,抑或是手持海潮花而赠,安弗洛蒂娜都表现的兴趣缺缺,我想要的,我自己会来拿。
    不须他人的施舍,老子建造的才是天下第一,波塞冬从那个小女孩闪闪发亮的眼睛里似乎读出了这样信息。
    临时的起意,便想要送了她一个海上明珠,然后在看到赫尔墨斯为了安抚诸神,就将计就计娶了身侧的小女孩。波塞冬想的很远,人不过是人,他也不想给这个女孩子神格,等她年华老去的一日便是离开之时,神是无情的,神的眷恋可以使永恒也可以是转瞬即逝,不巧,波塞冬还从未爱过谁爱的死去活来的,不过是一时的新鲜而已。
    然而更为出乎他意料的是,在新婚的时候,一身白色长袍,娇俏的少女竟然把他绑个结实,狞笑着把他扒个干净,等他再去找人的时候,却早已是人去楼空,海底内再无此人。
    看起来是回了人界呢,忽然想起宙斯打算把人界送给雅典娜掌管,如果得了人界那么到时候便可以与宙斯再一次抗衡了,如此说来,波塞冬迟疑了一下,便立刻向手下说道,进攻人界。
    不过如此,自己的海后不是最重要的,安弗洛蒂娜也不可能是最重要的,然而,每次波塞冬看到海潮花的时候,都会不经意的想起那个金发蓝眸的少女,百年之后,身侧的侍从忽然回报亚特兰提斯已然建好。
    波塞冬这才沉吟片刻,挥了挥手,浅蓝色的眼眸微闪,不过已经失去了主人,再美的明珠没有美人相伴也难以发挥一份的美丽,虽然,安弗洛蒂娜还真不算美人。想笑却最重归于苦笑,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有踪迹,或者早已和其他人一样步入了轮回,或者
    波塞冬怎么也想不到,在几千年后,他遇到那个少女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她竟然还是传说中令哈迪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令宙斯倍感兴趣的冥后,这可真是
    真没想到呀,波塞冬把玩着手里的花朵,我为你建的海上明珠。你见过吗?
    我的安弗洛蒂娜。
    Ⅶ-Ⅰ
    一身白色的衣服,头戴着白色的小帽子,白色的手套上是一个银色的十字架,白色的连衣短裙看起来极为的可爱,衬得镜中的人圆滚滚的蓝色大眼更是可爱,微圆的婴儿肥的脸蛋清秀可人,粉色的嘴唇,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我拉起衣服,露出阴险的笑来,这才是神棍的必备装备,身后镜内弗烈德一身修道士的黑色长袍,脖子上挂着一个银闪闪的十字架,手里一本圣经衬得容颜更是温润如玉。我侧过头来,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看起来通灵王的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看着纷乱的动静,感受着灵魂战栗的低鸣,右手放在胸口,左手拿着圣典,抬起头来,静静的凝视着夜色下的东京,七彩的霓虹灯伴随着人们的欢笑以及纷繁复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眼前是一面透明的落地窗,我慢慢的走上前去,右手抚摸着玻璃表面,圆亮皎洁的月色在夜空下更为夺目,靠在玻璃上,金色的长发丝丝而下,倒影着我幽深的蓝眸,我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摸着玻璃慢慢的露出笑容,看着玻璃内倒影的人影。通灵王,我收下了。
    弗烈德在身后弯下了腰,嘴角是一丝轻笑,一切仅尊您的意愿,我的主人。
    看着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帕奇族的人,我懒懒的抬起头,打了个指响,一瞬间,玻璃碎裂四散而下,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惊讶,肩膀上的鹰叽叽喳喳的叫唤起来,他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既不亲切也并非冷漠。
    我是帕奇族的席巴,将有我来审理你们二位是不是符合参赛的条件。
    我搓了搓下巴,标准是能不能打倒你是吗?我有些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线条有些粗旷的男子。
    他冷漠的颔首,看到我的时候当时的确有些吃惊,却并未多言,我右手微扬,却看到他查了点东西后似乎有些吃惊的看向我,我露出圣洁的一笑。
    席巴忽然严肃的对我说道,这次的比赛,不论死活。要放弃最好趁现 在。刚才似乎看到了什么的蛇也吐着信子在旁边摇着尾巴,对我露出小尖牙说到。
    我红姬已然出鞘,却见席巴上下看了看,才严肃的看着我,你的持有灵呢?
    我顿了顿,忽然想起这当事,才头疼的按着脑袋,靠,有补考吗?
    噗。我转过头看到了弗雷德捂住了嘴,看着我瞪着他,才立刻闭上了嘴,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灿然的笑意。
    他从旁边取出一本厚重的书,翻了翻,才继续说到:如果没记错,那么,没有持有灵,只要有实力打败祭祀,就可以参加比赛。把手里书翻过来对向席巴,席巴闻言一怔,略含深意的看了眼弗烈德,才转向我,有些偏向于成熟严肃的脸微微的板起,刚想继续说什么,我脚尖微点,绕到他的身后,猛然间红姬一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泛着寒光的刀刃在对方的脖子上划出一个红色的血痕,席巴猛然间本能的往后挪了一下,才沙哑着嗓子,滴落了一滴冷汗,有些干巴巴的说道,你你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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