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你!
我敛眸,神态更是恭谨,现在我还需要蓝染,但是也只是现在。
待蓝染走出房间,我不能算准他是不是测试我到底想不想要崩玉,实际上我的确是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感,也并不需要,偏过头来,恰好看着一轮偏向于白色的满月,挂在虚圈的天空内,皎洁的月光洒漫全身,我坐在椅子上,往椅背后面一靠,虚夜宫殿,静立在黑夜里的宫殿,却住满了无心的虚,微微的抬起手来,掌心微合错开的却是一片的虚无,什么也抓不住,警告,或者是试探。
谁知道,我抬起下巴,伸出手妄图抓住一片的月色,嘴角勾起浅笑,我倒想知道,我们最后谁才是赢家?
胜者之路太窄了,王者之路也太窄了,这一路行来,也只容一人通行,到底谁能立于天际,我们拭目以待吧,蓝染,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呀。
权掌死神的到底是谁,终会见分晓的,到时候,这笔帐我们可以慢慢的算。
口胡,本姑娘本来长得就矮,你还摸我脑袋,微微的磨牙,这是找死呀找死。
Ⅷ-Ⅴ
等我从蓝染的房间内走出来的时候,才猛然的顿住,冰蓝色眼眸和发色的男子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冰蓝色的眼底充满了桀骜不驯,微微上调的眼角更是衬得男子傲气里带着三分嚣张,他抬着下巴,似乎皱起眉看了看,才转身就要离开。
我也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的张开口,软声细语的说道,葛力姆乔,你有什么事情吗?
蓝染这里并不是破面想来就可以来的,一旦出现问题,绝对会十分的严重,我瞅着他别扭的神色,才更是疑惑,神了,这孩子来这里不会是找蓝染承认错误的吧?
这个姓不大像,我想了想,才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冰蓝色眼眸的破面,他看着我哼了一声,才气冲冲的走了,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孤傲而淡漠,隐约在那随着空出的袖子随风飘荡的样子,都让我觉得我又饿了,弗烈德做的的凤爪真的很好吃。
只不过,我微微的敛眸,冰蓝色破面的背影,腰杆挺得是如此的笔直,每一步仿佛都是高傲的猫咪巡视着自己的领土,决不允许任何人的轻视和靠近,说起来,我错了搓下巴,果然,豹子其实也是猫咪的一种呀。
都是领地观念极为强的生物,微微的眯起眼,看着那个破面远去的背影,这只猫咪的爪子太锋利的,到底怎么着才能剪掉他的爪子呢?思索了一下,却有些哑然失笑,这样的猫,若是剪去了爪子岂不可惜,毕竟我还想着他拖住一护,虽然最后这只小猫被人打得很惨。
不过,两方都有损益,才是我第三方得益,我侧过头来,暗夜在身侧一阵的清鸣,幽暗的走廊上灯火闪烁,苍白的墙壁倒映着我长长的影子,漆黑而纤长,我双手环胸思索了片刻,嘴角含笑,转过头来,市丸银,出来吧,每次见你都藏头露尾的。
话音刚落,脚步声才响起,从白色的围柱之后走出的便是一个一身白衣,银发带着狐狸一般狡诈笑容的男子,我上下打量着他一番,才继续说道,市丸银,每次见你都神出鬼没的,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撒,这个嘛。浓浓的大阪腔里带着近乎于调侃的强调,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尤其是配上那张笑的不怀好意的脸,我与他共事多年每次都想把鞋子拖下来砸在他的脸上,眼眸微眯,才好奇的看着他双手插入袖内,有种闲散的味道, 其实,也不过是想和雾桑你聊一下。
蓝染队长的事情。我略含深意的看着他,到现在的称呼依旧是蓝染队长而非蓝染大人,果不其然,我笑意渐深,你想知道谁的事情,乱菊吗?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笑容似乎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虚夜宫走廊内的灯火半明半昏,若是打在人的脸上更是显得幽深而诡异,市丸银笑意不减半分,看得我一阵的鸡皮疙瘩,我顿了顿,捋了捋黑色的长发,才睨了眼对方,继续说道,难不成,市丸银,你想爬墙不成?
话音刚落,一盏灯火应声而灭,伴随着阵阵的寒气,我垂眸沉思,看起来,虚夜宫的质量似乎还是不过关呀,作为曾经的账目总监兼任财政总监,说吧,哪个挨千刀的把虚夜宫的钱私吞了。
市丸银的说法太暧昧,让我觉得在乌尔奇奥拉以及葛力姆乔双双找过我之后,我才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变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来抄一下菜,我磨了磨牙,看着在哪里含糊不清的和我打着马虎眼的市丸银,恨不得揪着他的衣领让他干净利落的把话吐出来,不过既然不可能,我倒是可以沉静下来慢慢的听一下,总体而言,这只狐狸的确是想爬墙了,而且是妄图从耽美爬向言情,在我一番诡异的打量之后,这只狐狸才说,嘛,不知道雾桑去现世干什么了呢?
顿时我忧郁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我这个幻术不该很差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谁都知道这件事,慢慢的把手放在暗夜上,我才好笑的问道,市丸银,你想说什么?
他俯下身子,凑到的跟前,猩红的眼眸在一瞬间睁开,违和而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令我几乎本能的想要拔刀,露琪亚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个男人像是毒蛇与他的交谈会不自觉的被他所牵引,然后恍如被毒蛇缠住脖子一般,慢慢的窒息,我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才踮起脚尖,在对方没来的急反映的时候,一下子靠的更紧了,你以为就你会这招,老娘下次垫块板砖比比谁能从上往下斜看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