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意渐深,眼底却未含半分笑意,小公主,你还是乖乖的等着王子的解救吧,井上织姬和我的性子差距太大,公主是需要王子而活的,但是我却不是公主,我是女王,将会是独自掌控自己命运的人。
---不论是什么,我决不会做等待的公主,冲破荆棘,撕裂了长裙,这一路下来,等我满身疲惫走出来,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踹死王子。
公主被我领回来后,先吃了些弗烈德做的事物,但是精神上依旧不太好,似乎有些怏怏不快的样子,瞥了眼门口送来的衣服,我才拿起来放到井上手上,看着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却不说话的样子,微微的挑眉,却不说话。
你,还想着你的朋友吗?此话一出,顿时小公主立刻摇头,眼神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她表情沉闷,却未开口,只是静静的摇头不语。
我开口,声音却偏向于严肃,虽然我的声音柔和酥软,但是当我认真起来,却会不自觉的戴上千年来的习惯,那种有种偏离于人类,近乎高高在上的感觉,那是一种掌控权利操纵力量许久而带来的习惯,你的心与身为何人所使?
井上猛然顿住了,沉默了一会,才仰起头来,棕茶色的眼底写满了坚定,声音温柔但是果决,为蓝染大人。
我微微的敛眸,不错,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不错,这身衣服被井上织姬穿上了,便是脱离了自己过去的朋友,白衣胜血,却沾满了鲜血,这边是虚夜宫的生存之道,若是想要活下去,小公主,就自己站起来,走出城堡,去揍迟到的王子一顿吧。
因为,人总是要学会自己站起来的。
Ⅷ-Ⅵ
我撑着脸偏过头来,看着还在看着月亮静静的立在窗边的少女,虚夜宫的窗沿极高,高的令人有些仰止,雪白的墙壁,伴随着孤单的月色更是衬得少女的背影极为的萧瑟,我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熟悉的精神力,偏过头来,才看到了弗烈德递给我的文件,细细的查看一番,合上后,才继续转过头来,看着一直在沉思的少女,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见对方的视线转过来,才继续说道,黑崎一护来了。
不过是短短的数语,对方的眼睛恍若重新燃起的灯火,慢慢的重新放出光彩来,棕色的长发随着夜风而飞舞,她神色虽然静默的看着我,却难掩眼底的激动,那是一种希望如花火在眼内燃放的绚烂。
怎么,你想去找他们吗?我微微的颔首,才慢慢的抬起,看着微微敛眸的少女,继续说道,想要去见他们吗?他们是为你而来的。陈述着这个事实,我看着她微微惊讶的眼神,才好笑的勾起嘴角,你不会以为你的不告而别,你的同伴不会来找你吧?
你的同伴把你当作的如此重要,你为什么这么惊讶,你不该感动吗?或者井上织姬,你曾因为不善与人交往,而认为自己一点都不重要少了你大家还是会开开心心的,真是,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可爱到天真的孩子,天真到恨不得扇她两个大耳瓜子。
不计后果就跑来虚圈,你以为虚圈是观光地还是旅游美景呀,虽然你是为了保护同伴,但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前来,真是让我扶额,如果不是蓝染借着这个机会跑到现世去抽风,估计这孩子这辈子就只能在虚圈呆一辈子了,你不是打算在这里嫁人生子吧!?
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女,感受到橘子头强大的灵压,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当年入侵尸魂界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几个瞬步执行我就立刻闪现到了黑崎一护的那边,翘起腿来,坐在高耸的柱子上,看着被舍弃的三位数的破面和对方死磕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角效应,本该是视其为大功劳的破面,居然会决定临时放了他一次,我坐在圆柱上,右手撑着柱子的表面,打了打哈切,抬起左手,指着正在感动中的破面,直接一句话,黑棺。顺便抬起头来,对着摄像头的方向笑了笑,如果没猜错,银毛狐狸正在那边偷窥的开心呢,然后才巨大的黑色棺木消逝的刹那,翘着腿,看到了黑崎一护略微有些惊讶的样子,我笑意更深,哟,少年,今天的天气真好。
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我的拿手好戏,哪怕是一护也一样,在我眼里,不过是一肥羊,现在我的想法只有一个,怎么从这只肥羊身上剃毛然后下锅,我笑得更是温和无害,对了,井上现在在我那里过得很开心。我拍了拍手,继续火上浇油,微微扬起下巴,眼底却是全然的轻蔑,你还是赶紧回去现世吧,有些东西不是你所能左右的。
橘子头一咽,神色甚至有几分的恐怖,他举起斩月来,对着我恶狠狠地问到,你,就是你们带走了井上的吗?
我翘着腿,才微微一笑,不曾停顿,笑着说道,不错。
就着这样,越愤怒越好,然后就是你愤怒到顶点的时候,我需要的就是你的愤怒,等你疯狂的使用着灵压的时候,我正好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虚圈的折损,蓝染得意这么久,不杀点他的人还真令我不愉悦,尤其是在他警告我不要插手的情况下,更是令我不越快到了极点。
我点了点嘴唇,才看到橘子头已经摆好了姿势,黑色的斩击而出,一时间竞然仿佛遮蔽了天空,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量,负面的能量较之上次更是严重,战栗的恍如虚的力量一般,我轻巧的一跃而起,足尖用力,一个瞬步转身,便闪现了对方的身后,一把按住了一护的肩膀,看着对方惊诧万分的表情,才笑得更是温和和无辜,难不成你以为自己的卍解之后的速度,便是无人可及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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