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略微顿了一下,才缓缓的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聊一聊,毕竟在异乡他话音未落,才猛然听到树林里细细索索的声音,我侧过头去才看到了一群背着网球袋的男子走了过来,看着一些穿着国中服的少年向这里走来,为首的少年染着红色的头发,发色几乎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耳朵上还打着好几个银色的耳钉,他吊着微微上调的眼睛四下打量我和幸村精市一番,才嗤笑了一下,哟,这位不是原来大名鼎鼎的立海大附属的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吗?
话音刚落,那些男孩子就还是哄笑起来,在宁静的树林里格外的令人不适,我微微的皱起眉看向这些背着网球袋子的少年,为首的男孩子走了几步来到幸村精市的身前,幸村依旧是淡淡的看着,脸上波澜不惊,宛如水一般的沉静。
呐,你原来不是立海大附属最强的人吗?怎么现在只能在这里陪小孩子玩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想要去拉我身侧的小男孩,结果却被我一把挡开,我按着小孩子的肩膀,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那个嚣张的少年,怎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我对于少年之间的口角械斗实在没什么爱好,有这时间不如让我去再研究一下其他的能力的构成。
你!臭丫头。他刚想上来拽我的手却被幸存一下子按住了胳膊,玖紫色发的少年第一次如此严肃的看着对方,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雍容和高傲交织融合着少年浅浅的蔑视,带着幸村独有的温柔的语调缓缓而出,语气里却绝对不容对方轻视,请不要对其他人出手。
我看到火焰发色的少年猛然间狰狞了神色,一把把幸村推倒在地,幸村的身体本不应该这么孱弱如果不是身体状况不好,应该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偏过头来恰好看到少年们在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顿时眉头更紧,虽然跟幸村没什么关系,不过在这样仗势欺人也的确令人相当的不愉快呢。
看着那些男孩子走上前来,把我和幸村团团围住,幸村看起来身体状态的确不太好,想要站起来似乎都有些困难,估计是感该那下子的摔似乎摔得有点狠,幸村咬着嘴唇,表情似乎很痛苦,绝色的少年现在看起来表情反而极为的痛苦,令我这个在旁边的都只想喊蓝颜祸水,祸水到朱唇点点,娇嘘喘喘,姿容绝色这个地步就有点过了,我摸着自己这张至今是清秀的脸蛋,看着幸村精市如此绝色的容貌开始想要按着额头,男孩子长的这么美,打击,这打击太大了。
我看到幸村倒在一侧似乎还没站起来,猛然间感觉到有谁拽住了我的胳膊,一拉之下,我本能的一把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错开对方的力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嘎查的脆响下少年惊声尖叫起来,他痛苦的倒地,按着脱臼的胳膊,其他人猛然间止住了笑容,我按着轮椅感觉刚才用力有些大,轮椅还有些不稳,稳了稳轮椅,才转过头来,露出了森白的牙齿,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哟,还有谁想试试看?
一阵沉默后,其他人急忙敢上前来查看还在鬼嚎的男孩子的伤势,我坐在轮椅上,感到有谁靠近我的身侧,才转过头来,看到了幸村精市脸色有些惨白,但还是柔和的笑了笑,他正了正我的轮椅,似乎发现没什么大碍,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侧过头,才看到那群少年都惊惧里带着三分愤恨的看着我,我分外无辜的看着他们,请问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微微的抬起头,恰好金色的长发从脖颈间滑落而下,流泻而下,我微微的抬起眼眸,圣洁的精神力开始挥散而出。
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听到小孩子在我身边吓得低声的哭泣,才温和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其实我比他们暴力,真的。
不如,赶紧去看看医生吧。我揉着小男孩的脑袋,才扭头对着其他的人悲天悯人的说道,那口气里是满满的关切。
但是我觉得其他的人都嘴角狂抽。
靠靠靠,刚才把人家拽的脱臼的不是你对不对,不是你吗?
少女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越发的神圣起来,那种柔弱里带着三分的温和,忧郁里带着三分的温柔,金色的长发流泻而下,湛蓝的眼眸是如此的澄澈。
骗子,大骗子!
其他找事的少年在内心如此呐喊着,看着玖紫色发的少年关切的查看着少女的伤势,少女偏侧过头来发丝低垂的样子,第一次他们对幸村精市产生了极大地同情,刚才没看到真是的是你的失策呀,幸村!!!
看着那些还在惊惧而厌恶看着我的少年,我微微的敛眸。
有时候,当你觉得需要善待别人的时候,别人会反过来捅你一刀,这是我从安夏弗烈德身上学到的,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背叛,抑或是伤害,回忆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当我坐在树下品茶的时候,静静的缅怀过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看开了很多的东西,有些事,有些人然后就会慢慢仿佛是解开的绳索一般从你的内心慢慢松绑,我不能原谅安夏弗烈德的背叛,但是当我品着茶在树下吹着微风,感受到自然带来的舒适的时候,我却恍惚间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太辛苦了,无论是每个世界的疲于奔命抑或是其他,我发现自己正如弗烈德说的一般,太念旧,我的心太软,如果非要说清楚,我冷笑一声,那就是当了□还要立牌坊,我的心因为以前的太多太多而被牵绊住了,永远做不到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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