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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发现不了才好呢。欧也妮可以想见,客轮上发现夏尔一文不名,才不会大发慈悲的为他提供食物,就让神通广大的夏尔.葛朗台在海上垂钓吧。
    第92章
    想象着衣衫褴褛的夏尔,手里拿着没有诱饵的鱼杆,坐在没有围栏的船头,等着哪条傻鱼上钩,欧也妮的心情就忍不住更加愉悦——一个自从看原著的时候就讨厌的人,不会再与自己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目光可见的没有好日子过了,欧也妮能不开心吗?
    “欧也妮小姐,看来我们在土尔其的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才会让您如此高兴,是吗?”博诺发现欧也妮小姐今天一直很高兴,自以为知道她高兴的根源。
    “不,总统先生。”欧也妮微笑:“我只是发现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当一个人把别人当成为了诱饵上当的鱼时,自己才是已经咬下诱饵的那一个。”
    别人是不是咬下诱饵,对欧也妮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毕竟她与博诺在希腊与土尔其的投入很大,自然期望能得到高回报。
    好在结果没有让他们失望,在欧也妮横插一脚的情况下,早已经支离破碎的神圣同盟,哪怕还是出兵帮助了希腊人民起义,却没有得到希腊人民的感激——希腊人民早已经被帕布洛的人洗脑,知道神圣同盟所以出兵,更主要的是为了对付土尔其苏丹。
    这样的认知,让早于欧也妮所了解的历史一年,取得胜利的希腊民选政府,更倾向于同样通过革命胜利取得政权的法国、英国、西班牙以及葡萄牙等同盟国。
    土尔其苏丹的宝库,也在无休无止的购买武器中被掏空,被博诺与欧也妮瓜分。与欧也妮还挑选一些放进自己的秘室不同,博诺从颠覆土尔其政权上得到了极大启发,将得到的财物,都投入到了支持神圣同盟国家人民起义的事业之中。
    “总统先生,您不惜余力的支持他国人民起义,让神圣同盟对法国的意见很大。现在各国对法国的公债,都下跌了不少。”中央银行行长欧也妮.葛朗台小姐,对总统提出了抗议。
    已经连任的博诺,对每个月都会听到一次的指责并不在意:“说起来,欧也妮小姐,我觉得您更愿意在资金上对我的正义行动,做出支持。”
    欧也妮不置可否:“这三年以来,大陆又有四个国家的王室被推翻,成立了民选政府。可是神圣同盟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他们对法国蠢蠢欲动。”
    博诺奇怪的看了欧也妮一眼,他支持哪个国家人民起义,欧也妮虽然没有给出意见,却会在她愿意看到的地方,提供财力支持。现在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自己现在支持起义的国家,并不合欧也妮小姐的心意?
    欧也妮对博诺的智商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么长时间博诺才提出问题,应该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总统先生,瑞士与法国接壤,神圣同盟用它做跳板,不停的在边境进行挑衅,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一旦与德国这个法国一直敌对的国家共同出兵,法国不是不危险的。所以我不认为现在支持波兰的起义,重要过支持瑞士。”
    博诺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与您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所以先支持波兰人民的起义,也是希望借此阻断俄国人出兵大陆。”
    “两个国家都支持。”欧也妮与博诺两人一瞬间做出了共同的相同的决定。这几年,两人之间配合的越来越默契,如同共同做战的战友一般,往往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博诺不是心里没起过绮思,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提,一旦提起,说不定法国的第二次民众起义就会出现。现在这样就很好,大家一起破坏一个旧的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比只建立一个小家庭更有成就感。
    两个人都是想到做到的人,这次派出的不光有帕布洛,还有在西班牙卸任的里埃哥。这位西班牙人心中革命的拯救者,从美洲归国之后,只出任了一届陆军部长,就来到巴黎,非得要追随欧也妮。
    欧也妮哪儿敢使唤他?自然客客气气的敬而远之。可是里埃哥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欧也妮的话,他和他的军队不是被西班牙当时的立宪政府吞并,就是在美洲大陆缺吃少喝自然消亡。
    所以在他带着军队重新踏上欧洲大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下定了追随欧也妮的决心。欧也妮不派任务给他也不要紧,帕布洛可是他最信任的人,不管欧也妮派给帕布洛什么任务,里埃哥都会抢着去完成。
    既然给不给任务都一样做事,欧也妮慢慢也就把一些事情交给里埃哥来做。不得不说,一个凭一己之力,可以让原西班牙王室不得不承认《宪法》的人,里埃哥比起帕布洛的能力强太多了。
    他所到之处,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更快的纠集起起义的队伍,让当地的政府焦头烂额。
    这一次帕布洛分到的是波兰,而里埃哥分到的则是瑞士。哪怕已经成功的引导过荷兰、奥地利的人民起义,里埃哥对劝说瑞士人民起义心里还是没底。
    “欧也妮小姐,相对来说,瑞士王室对人民的压迫没有那么重,民众自身推翻现政府的意愿并不强烈。”所以为什么不到更容易发动革命的地方去呢?
    欧也妮对瑞士这个国家一向没有什么好感,说起来全欧洲的国家她都没有什么好感,只是瑞士尤甚。听到里埃哥问起,她笑了:“瑞士的立国思想,就是明哲保身,为此对别国的糟遇不闻不问。”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这一点表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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