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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肿了
    易真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腹以下,双腿因过久地维持着张开的姿势而僵硬,花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抽插的错觉。
    她呆呆地望着房顶,回忆起昨晚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热意从脖颈处蔓延开来,一路烧到头顶。
    易辙开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她小声叫着把被子盖到脸上的画面,他低头抿住笑,装作不知走过去,“姐,醒了?”
    被子里面的“小蚕蛹”一下子停了下来,半天才闷闷传出来一声“嗯”。
    易辙坐到床边去拉她的被子,拽了一下没拽动,他喊了声“姐”,被子就自己松开了。
    易真红通通的脸露了出来,眼睛垂着,不敢看他。
    少年摸摸她的脸,“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易真答得很快,说着还飞快地抬头瞥了他一眼,接触到他温和的视线之后又立马缩了回去。
    “真的?”他将被子完全掀开,“我检查一下。”
    易真一惊,立马撑起身子往后躲,但腰部骤然袭来一阵酸意,她轻“嘶”着,被少年搂个正着。
    “别动,我昨晚肏得太用力了,怕把你弄伤。”易辙语气正经,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手上解衣服的速度却毫不含糊。
    易真的睡衣是他给穿上的,一件轻薄的开衫,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料子就自动像两侧划去,露出糜痕一片的前身。
    她的身体被他吻了个遍,一对白嫩的大奶上错乱分布着几道红痕,奶头肿肿胀胀,不知道曾被人含在嘴中吮吃了多久。
    易辙捏住奶尖捻了捻,又张开手将两团软肉握住,像是真的在检查她的身体,各处都揉弄了一遍才询问道:“怎么样,这样会疼吗?”
    他一本正经的表情让易真无地自容,咬着唇硬生生憋住呻吟,连回答都做不到,她怕一开口出来的就是丢脸的叫声。
    好在易辙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自顾自地揉弄了一会儿,将两团大奶都揉热了才松手。
    “奶子上还好,虽然奶头有点肿,但是没有咬破。”他说着又去脱她的裤子。
    易真拉着睡裤边缘,羞耻地摇头。
    “唔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事”
    “不可能,我的鸡巴那么大,你的穴又小,肯定会被我插肿的,我得看一下才放心。”
    易真面红耳赤地让他扒了裤子,腿间湿湿润润,馒头穴胀鼓鼓的,两片小花瓣还在充着血,微微朝外凸着,隐隐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媚肉。
    易辙用指腹在肉缝里蹭了蹭,沾了水之后才慢慢插进了肉红的穴中,一进去就能感觉到比之前还大的阻力,更热更紧了。
    易真颤了颤,不仅是被弟弟手指插入的刺激,还有一阵刺痛感,这种程度放在别的地方可能都不算回事,但那里太娇嫩敏感,轻微的痛意也会在体感上放大数倍。
    “果然肿了。”易辙微微拧起了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崭新的药膏。
    “昨天插的时候就很紧,肏了一回才能把我完全吃进去,我就猜到会这样,幸好早上出去买了药。”
    他挤了一点药膏在手上,镇定自若的让易真莫名想起了他之前跟自己说“那道题我用了叁种方法也没有解出来,果然是老师出错题了”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更羞耻了。
    明明是两个人亲密的接触,却只有自己被轻易挑起了情欲。
    冰凉的药膏入体,很快被融化成黏液。
    “唔”易真腿根一哆嗦。
    易辙分几次将药膏仔细地涂抹到肉壁上,融化了的奶白液体在穴口糊了一圈,又被他捻在指腹重新推进去。
    “啊小辙嗯”不知道是不是易真的错觉,她总觉得易辙的动作不仅仅是在抹药。
    手指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地进出着,已经有细不可闻的水声在甬道内响起。
    易真微微仰着头,红唇吐出潮热的喘息,不自觉地扭动起小屁股追逐着他的抽插。
    “啊”易辙又加进了一根手指,膏体在腔道中一触即溶,黏黏地糊满指节,在旋转进出中被抹到嫩肉上。
    “咕滋咕滋”的声音越来越大,易真也不可自抑地轻声哼吟起来。
    易辙渐渐堵不住那些喷溅出来的水,哑声道:“姐,你的水太多了。”
    分明是句埋怨的话,语气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手指还在控制着力道抽插,时不时蹭一蹭前面凸起的小肉粒。
    “啊舒服好舒服”易真小腹一颤一颤的,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尖儿,一只手探下身去捻住小淫核,像发情的蛇一样扭摆着娇躯。
    易辙眸中欲色更深,故意停住动作,看着她自己拱高屁股吞吐着他的手指。
    “唔啊小辙”易真鼻尖沁着汗,呼吸灼烫,像被火炽烤。
    她呜咽着吸气,终于抵不过翻涌的欲望求道:“给我唔小辙插我”
    易辙嘴角的笑意更深,听话地用手指快速入起姐姐的肉穴来。
    药液已经彻底被冲掉,流出来的水渐渐变得清透,带着幽香的汁液源源不断地往外飞溅。
    舒畅的快意涌遍四肢百骸,身体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加重力气,肿乎乎的小奶尖被她捻成扁肉粒,淫核也勃发挺起,被按得陷进软肉里。
    易辙手臂虬起清晰的肌肉线条,抽送越渐加快!
    倏而,易真尖叫着一哆嗦,小腹剧颤,淅淅沥沥地水从穴中喷涌而出,一股脑泄在易辙手心,又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流。
    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了清脆的“啵”声,像是瓶塞拔出瓶口,淫乱至极。
    易辙舔了舔手上的汁水,爬上床亲昵地去蹭易真的鼻尖,“姐真是的,药膏都被你的骚水冲没了。”
    易真还在下意识地痉挛着,鼻尖和眼睛都红红的,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
    “不过没关系,药膏有的是,晚点再帮你涂。”
    他从脸颊吻到嘴唇,含住唇瓣温柔地吮吸,又勾着易真探出舌尖。
    气氛静好,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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