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姐姐潮吹的美景,等她脱力跌了下去,才将人托着背抱起来,易真身体还在无意识痉挛着,浑身香汗淋漓,失神的双眸含着泪,红唇微张,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易辙叼住她的软舌吮了吮,掌心触及的地方皆是一片湿滑细腻,他爱不释手地抚了又抚,最后大掌扣住她的臀肉,深深浅浅地套弄起自己的肉棒来。
“唔......”易真迷蒙着呜咽,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易辙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了起来,笔直的角度让半抽出的肉茎直直肏进了深处,硕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抵着柔软的花心狠撞了两下。
易真浑身打着颤,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易辙像是恶作剧得逞,嘴边扬着得意的笑容,易真越是露出这幅被他肏熟的媚态,他越是血脉喷张,无法自控。
他单手卡着姐姐的腰,下床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打开,热风很快就将不大的卧室吹暖。
而易真由冷到热,还夹杂着汹涌的情欲快感,更是煎熬。
她腿弯架在少年手臂上,圆臀被他大掌扣住,少年将她完全掌控肏的“啪啪”作响。
来回走动间,粗硕硬挺的肉茎在嫩穴中“噗嗤”进出,退出到只剩下龟头嵌在其中时,若从侧面望去,就见易真圆臀颤抖,娇躯像被一根肉棒挑在了半空,转瞬间那根凶悍的巨物又会消失在她腿间,每每这时,易真又会尖声媚吟,腰肢抽颤痉挛,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不......嗯唔......停下......小辙......太深了......啊......”易真语不成句。
汗湿的身体上下颠簸,眼前是晃动不停的灯光,鼻尖是交媾的淫靡气味,耳边是永不止歇的肉体撞击声,让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沦在易辙构造出的情欲世界中。
“姐,舒服吗,喜欢我的鸡巴吗?”易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易真敏感地颤了颤,视线虚无地落在半空的某一处,嘴边不自觉地扬起了舒爽地笑意,已经完全是一副淫荡的痴态。
“唔......好紧......姐的穴是不是为我而生的,怎么会跟我的鸡巴这么契合,嗯?”易辙眼中含着笑,舌尖缓慢地舔过易真耳廓,让她娇吟着又哆嗦了一下。
“你看,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你的小穴就应该被我干,姐,我肏烂你好不好,射大你的肚子......唔......给我生个宝宝。”
沙哑又低缓的声音带着蛊惑,如毒蛇吐信,让易真无端打了个寒战,冷汗顷刻爬满后颈,她酸软着手脚挣扎起来。
“不......不可以......放开我......”
易辙笑意不减,黑眸越发幽深,与此同时胯下也疯了般抽插起来,蹦跳的大奶甩动出撩人的乳波,凶狠地进入像是要彻底将绵软的花心凿开,易真小腹酸软又酥麻,即便再不愿,也不得不被逼着一次又一次接纳弟弟肉棒的侵犯,不得不承认那让她舒服地想放声淫叫的快感。
腰胯被撞的发麻发痛,耳边易辙的喘息越渐紧绷,身体里邪恶的物什也猛地胀大了一圈,易真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喃喃喊道:“不要......不能射进去......唔啊......拔出来......小辙......啊......求你......你不能......啊——”
易辙卡住她的腰肢,眸子全然被兴奋染红,他操的更狠,入的更深,痛快地射在她体内时,他只觉灭顶的快意直冲而上,仿佛连灵魂都在震颤!
易真被内射的崩溃恍惚的小脸让他莫名生出一种恐怖的破坏欲,仿佛自己已经将这具身子完全占据,他可以肆意亲吻这张小嘴,亵玩饱满的大奶,时时刻刻都将鸡巴深插在温暖的肉穴中,让她成为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积攒多日的浊液又多又浓,易真小腹都隐约鼓起了小小的弧度,半软的肉茎依旧在花穴中浅浅抽动着,易辙吻住她的唇,把香舌勾出唇外缠吮。
易真尤在高潮余韵中恍神,无意识回应着他,嘤咛着与他勾勾缠缠,易辙伸出舌尖,她便乖乖地含住舔舐,没一会儿功夫就又被欺负了个遍。
易辙抱着人在床边坐下,唇舌分开时易真偏过了脸,小手握拳抵在他肩膀,虽然没有用力,但也隐隐在拒绝他的接近。
易辙知道她是缓过劲来了,但他可没打算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姐,承认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他捻住一粒樱红的乳果,在指尖掐扁捏圆,“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你喷的水,要不要再帮你回忆一下你刚刚叫的有多骚?”
他每说一句,易真的耳朵就更红一些,“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易辙轻声低语,若不是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倒真像是往常他粘着易真撒娇的样子。
少年纤细修长的大掌覆在雪白的大奶上掐按,将奶儿挤压地爆溢出指缝。
“你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让你这么爽,外边的男人谁知道是什么脏货色,姐想舒服的话找我就行了。”
易真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乖巧的弟弟嘴里说出口的,她气得发抖,却又无奈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她身体被按在少年怀里,花穴中还含着他的肉棒,狼藉的床铺和地上蜿蜒的水迹让她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立场。
她紧咬着牙,依旧嘴硬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很舒服?”
易辙的动作一顿,又听她冷着声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而且,我明明可以找发育完全的成年男人,为什么要陪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玩过家家?”
虎口被一道大力箍住,易真被迫抬起头,对上少年危险眯起的眼睛。
“你和他做过了?”
“当然,情侣之间上个床有什么稀罕?”易真双拳紧握,声音已经在发抖,但还是硬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镇定,“易辙,我希望你清楚,我是你的姐姐,这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事实,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我都没有顺从的理由和必要,我们是亲人不假,但也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感情。”
这些文绉绉的话在她脑海中编排过无数遍,她想过无数种场景,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在两人纵欲之后,她知道现下的状况绝对不是说正事的好时机,但也别无选择了。
易辙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而今晚,她似乎又发现了弟弟不为人知的一面,现在她是完全没有任何把握易辙会听她的劝平息下来。
屋内陷入死寂,易真垂下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中却在直打鼓。
突的,易辙笑了一声,易真愕然抬头,在少年深邃的黑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错愕中又带着希冀。
“你撒谎。”少年轻抚过她的唇边,惬意的声调让易真不寒而栗。
“姐,你还是不乖。”他低头在微肿的唇上吻了吻,“没关系,我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的。”
易真惊恐地瞪大眼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肉物一寸寸胀大,直至将甬道撑满。
热烫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哆嗦起来,几乎都能幻想到接下来疯狂地肏弄。
令她耻辱的是,她居然对此有一丝期待,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肯定会再次让她失去理智。
“不......小辙......你不能......”
“嘘......”易辙示意她噤声,却没有如她所想开始肏她的穴,而是托着她的臀太高,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肉壁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发蠕动吸绞,阻止着他的离去,粗长的肉根湿漉一片,被拔出时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没了肉棒的堵塞,大股的浊液喷涌,排泄一般的爽意让易真腿根发颤,媚叫又软又甜,勾的易辙喉结滚动数次,差一点就没忍住将人直接压在身下肏起来。
他下颚绷紧,将人拦腰抱起来,两步来到窗边。
易真软着手脚被他摆弄出了半趴着窗沿高翘屁股的姿势。
泛着水光的蜜桃臀颤着,腰身柔软下弯,一对饱满的大奶垂坠在半空,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甩动。
双腿被迫张开,袒露出留着精液的肉穴,糜烂的深红配上汩汩白灼,淫乱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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