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恍惚地坐上了回程的公交车,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夕阳昏黄的橙光掠过她煞白的脸,她突然反射性地抬手在脸颊上擦了一下,而后深深呼出颤抖的一口气。
到城中村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在马路边就能瞧见里面拥挤的灯光。
易真用力拍了拍脸,又对着车窗玻璃照了照,确定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了才放心下车。
刚拐进小道里,她就眼尖地发现不远处路灯底下蹲着个人影,听见脚步声后随意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一副失望太多次已经不抱希望的样子。
但这一次,他的期盼并没有落空。
易辙“蹭”一下站了起来,“姐!”
易真突然一阵鼻酸,所有的惊慌和害怕都在看到他时烟消云散,不等易辙跑到身前,她已经迎上几步,抱住了他。
易辙一怔,眉间划过欣喜,双手已经条件反射将她揽住了。
“姐,你怎么了?”他垂眼去看把脸埋在他胸前的人。
易真抱的很紧,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着,易辙想到什么,脸色陡然一寒,“是不是那个姓白的欺负你了?”
他抓住易真肩膀将人拉开些许,还没等再说什么,易真已经站直了身体,脸上除了有些倦色以外都还算正常,“没有,就是觉得这一天天的真的太累了。”
她懒懒地拖着长音,左右动了动脖子,又锤了锤肩膀,像是真的累坏了。
易辙自知理亏,也没敢再接腔,易真见他吃瘪的样子好笑,又叹了口气,重重地在他肩上拍了拍,一个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知道错了,她也不再追究。
易真挽上他的胳膊往家走。
灯光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长。
周日易真轮休,正好她也不想这时候再去跟李小娟掰扯,这休息倒是赶上了时候。
她挑了一整天的皮,下午准时出门去饭馆上班。
最近整条街生意都萎靡,十点左右外边就不见人影了,芳姐招呼他们下班,易真到家时甚至还没到十点半。
她刚打开门,就听见浴室里“哐啷”一声响,惊道:“小辙?”
下一秒浴室里冒出来一个脑袋,“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人,芳姐让提前下班了。”她把包挂好,“你刚刚在做什么?”
说话间她人已经到了浴室门口,只见狭小的浴室里塞进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易辙抓了抓脑袋,有些局促:“我想泡个澡来着,之前就只能随便冲冲”
易真“嗯”了一声,完全没察觉到他害羞的少年心思,直接找来一个塑料袋给他,“把手包上,别碰到水。”
少年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我不要,丑死了。”
“又没人看见,快点。”
易辙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塑料袋套在手上松松绕了两圈,易真跑进跑出给他放水拿衣服。
浴桶里很快就蓄了大半的水,易真探身试了试水温,“可以了。”
她擦干手要出去,却不防被少年揽着腰身一捞,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小辙”
“姐,你帮我洗好不好?”易辙冲她展示了一下被封印了的右手,“我自己搞不定。”
易真眼神闪躲,“之前你不都是自己洗的么?”
“所以我才说只能随便洗洗。”易辙圈着她的腰,撒娇似的晃了晃,“姐,好难受,我是不是臭了?”
易真脖子已经红了一圈,本来还没注意,被他这么一提醒,一时间只能闻到他身上温暖又好闻的气息,哪里臭了?
不过他一只手确实很不方便,万一又打湿了,还得大晚上跑去医院换药
易辙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她,见她满脸纠结,便也不打算再为难她了。
谁知他刚松开些许,易真就迟疑着伸出手,开始帮他脱衣服。
易真眼睛一亮,耀石般的黑眸熠熠生辉。
虽然两人早已裸裎相对过,但易真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越脱到里面,她的手便抖得越厉害,眼睛也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好不容易耳边传来了水流晃动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
浴室里已经蒸腾起浅浅的雾气,她避免衣服潮湿,也尽量轻装上阵,上身只留了一件针织衫,袖子撸到肘弯,露出一对白藕似的手臂。
易辙双手搭在桶壁上,易真用打湿的毛巾给他擦洗着肩臂,她尽量控制着眼睛不往下移,但这样一来,有不可避免的总是和易辙的视线撞上。
少年灼热的眼神有如实质,易真呼吸微急,身体涌上一层燥意,明明易辙什么都没做,她却好像已经被扒光让他玩弄了个遍。
他曾带给她的欢愉深刻骨髓,轻易便被勾了起来。
“扑咚”一声,毛巾砸进水中溅起一小片水花。
易真心慌意乱,在易辙诧异地看过来时磕磕巴巴道:“差差不多了,你自己自己洗吧。”
“哎。”易辙眼疾手快将她拉住,带着湿气的热度让易真条件反射颤了颤。
“姐,下面也要洗啊。”易辙又将她拽回了桶边,热气蒸腾下,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瞧着格外单纯无害。
易真头偏到一边,整个人都红透了,“下面够不到了。”
“那你进来。”
“什么?”易真一怔,腰间猛地被一股力道圈住,下一瞬,她身体腾空,被易辙硬生生给抱进了浴桶中。
易真吓了一跳,本能地扑腾了两下,水花飞溅,哗啦作响。
易辙的低低的笑声掺杂其中,易真气急败坏,反应过来之后就照着他的肩膀锤了两下。
少年笑得更加开怀,圈着她的腰,在她唇上安抚地亲了亲。
易真身子一僵,垂下眼睛,并没有避开。
单人浴桶挤进了两个人就非常勉强了,易真只能跨坐在他腿上,能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水位线溢到浴桶边缘,轻微的动作也能搅动得水流扑溅出去。
两人被迫紧紧贴靠在一起,易真抿了抿唇,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她手中攥着毛巾,胡乱在少年胸膛上擦了几下,太近了,即便隔着水流,她也能感受到少年身体的热度,那根抵着她小腹缓缓硬胀起来的东西更是不容忽视。
或许是她的动作实在太敷衍,易辙没忍住笑出声,手臂圈着她的腰身慢慢按揉着,慢条斯理地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姐,你怎么光盯着一个地方擦?”
易真咬着唇,犹豫着往下移了一寸,易辙适时挺了挺腰,龟头柔滑的触感在她手心一擦而过。
易真一惊,小鹿眼无措地瞪大。
“唔”易辙微微闷哼,这一刻心理上的满足远胜于身体的触碰。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对她的渴望远比想象中更甚。
“小辙”易真僵着身体,求饶似的看向他,“别”
“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易辙轻轻吻她的嘴角,腰身轻拱着蹭她,“难受,帮我摸摸鸡巴好不好?”
易真根本拒绝不了他这幅可怜的样子,心底还在犹豫,但身体已经不经思考地将手圈了上去。
粗长的棒身上青筋虬结,手心贴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股股的脉动,易真耳根通红,少年低低沉沉的喘声让她口干舌燥,明明只是在帮他清洗,但却不自觉地顺着他给予更多的爱抚。
易辙额头贴着她依恋地蹭着,像是个讨欢的小动物,两人紊乱湿热的喘息交织在一处,混着白蒙蒙的雾气,更是暧昧旖旎。
易真晕乎乎的,脑袋好像在这么潮湿的环境下被搅成了浆糊,她盯着少年好看的唇形发愣,下一秒唇上就一热,被易辙亲了上来。
少年亲的温柔又认真,薄唇轻轻压着她的唇瓣捻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易真是随时能将他推开的,但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无法自欺欺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喜欢这么简单。
以前或许还能心存侥幸,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白成斌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她对易辙有绝对的偏向,也无法忍受易辙以外的人碰她,在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接受别的男人的可能。
易真释然,她并不意外这个结果,相反,还因此感到庆幸。
“唔”易真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颈,主动探出香舌与他纠缠。
这是她最爱的弟弟,最亲的家人,早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牵绊在一起。
她突然的主动让易辙大受鼓舞,手臂激动地收紧,温和缠绵的亲吻也很快就失了控。
易真扬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失去束缚的白软饱乳蹦跳而出,下一瞬就被少年掌住,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嗯小辙”易真难耐地仰颈,自己将乳儿送到他嘴边,易辙指间捻着硬挺的乳尖,听见易真舒服地呻吟后才满意地张口裹了进去。
“啊”易辙将一部分水液也含了进去,舌头搅动着水流在敏感的奶头上拍击,新奇又怪异的触感让易真频频颤抖,猫儿似的娇吟声从张合着的红唇中流泻而出。
女孩仰靠在桶壁上,娇躯微颤,一边奶儿正被少年亵玩舔吃,另一边则在水波中晃荡,细腻白瓷的乳肉随着水流沉浮,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个更柔软一些。
易辙在水下剥去她的裤子,狭窄的空间和排不上用场的右手让他一阵挫败,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这只手赶紧好起来过。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躁,易真攀住他的肩,自己抬起小屁股去磨蹭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
女孩面上是止不住的羞怯,但动作却放浪又大胆。
易辙目光攫住她,深邃眼眸中是掩盖不住的迷恋和爱意。
“姐”他黏黏糊糊地唤她,一下一下地亲她的下巴,“想要。”
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粗硬的龟楞在肉缝上来回剐蹭,易真腰肢款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甬道深处有水流涌出,花径内空虚又瘙痒,亟待有什么又粗又热的东西将她填满。
她哼吟着渴求,时而轻轻往下坐,翕张的穴口就会浅浅将龟头吞入半截。
“唔嗯小辙”易真双颊绯红,鼻尖洇出了晶莹的汗珠,呵气如兰。
两人皆是情动得厉害,一送一迎间,水波激荡不已。
“姐求你”易辙已是忍得满头汗水,易真低下头,四片唇瓣瞬间又胶着在了一起。
粘连又暧昧的口水声中,易真小腹微挺,穴口对准弟弟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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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罪式更新
就是本来是前天的双更结果硬是拖到了今天凌晨不得不边谢罪边更新
太卡了真的太卡了,这辈子没这么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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