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虽然以前没和别人做过爱,但毕竟在国外待过好多年,那边对于两穴之间的事比较开放,沈意出入一些伸色插Ng酥0,真人版床戏不知道看了多少。虽然以前没有实践过,但在庄心连身上用出来,一点都不生涩。
这就是见多识广的好处。
沈意不明白,自己这番话,怎么让她激动得能把后庭献出来。
他还记得,庄心连第一次被自己舔菊时,那副震惊又慌张逃窜的样子。
想来她以前肯定没被碰过这里。
“不行,会痛。你现在还有身孕,以后再说。”沈意道。
男人果然狗,知道她会痛,还要高。
沈意不觉得有什么,床上的事你情我愿,而且痛过了之后就舒服了,他也会做足准备,将她的痛苦降到最低。
庄心连也不觉得有什么,心里那个甜。
以后。
他们还有以后。
原来他的计划里,直到孩子出生,他也不会和自己断了这层关系。
他愿意碰庄心连的后庭,庄心连都觉得好幸福。
所以这就是你情我愿,情之所至,当事人乐在其中,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оо⒃.ⅴīρ(woo16.vip)
……
庄心连以往都是一觉到天亮,很少起夜,这几天晚上却每天晚上都要起来一到两次,而且白天上厕所的次数也在增多。
庄心连知道这是怀孕后的正常情况。
她迷迷糊糊坐起身。
沈意本来是用手臂圈着她睡的,她醒来,沈意也醒了,跟着坐起来:“怎么啦?”
在黑暗中,他的声音有些睡醒后的沙哑,但很温柔,让你精神都不由地放松,陷入睡眠。
庄心连本来就迷糊,现在还是迷糊,下意识依赖地道:“要上厕所。”
她其实一直是个坚强,隐忍的人,在娘家从小到大都被忽视,她是家里最大的孩子,要照顾弟弟妹妹,弟弟妹妹比较闹腾,爸妈的关注,总是会忍不住放在弟弟妹妹身上。
她嘴笨,也不会撒娇,没有二妹受父母宠爱,二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小时候是自己带她最多,懂事后却和自己不怎么亲。
嫁到张家之后有一天,她实在心中憋闷无处发泄,向妈妈说了一次自己在夫家的生活。
妈妈让她忍,说每一对婆媳都是这么过来的。
还说庄心连丈夫虽然对她不关心,但他没有花花心思,不会出去花天酒地,相比于后者,前者也是可以忍忍的。
庄心连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不出去花天酒地,就已经可以将他评判为一个好男人,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女人的要求,有必要放得这么低吗?
还是她妈妈觉得,她就配嫁这样的人?
庄心连心里很怨,从此以后,不再和他们说自己在夫家的事。
说了有什么用呢?
只会劝她忍。
还说以她丈夫的条件,她遇到的这些问题,都是小问题。
都以为她嫁进了福窝里,来享乐的。
但其实她自己赚的钱,拿一半出来,一个人生活,也能够让她吃好喝好,现在每个月还要把三分之二的工资交出来给婆婆,婆婆说她拿那么多钱也没用,家里吃喝都要钱,你看看有哪个女人,嫁到夫家还自己捏着钱的?
谁也不能给你白吃白喝。
庄心连不想与之争执,也就把钱给出去了。
沈意把台灯打开,柔和的光线照亮室内。
男人头上的呆毛也就特别明显。
他先下床,把手朝庄心连递来:“来。”
庄心连可能因为身边的人是他,特别放松,人到现在仍然是迷糊的,被男人牵到了洗手间门口,又打开了洗手间的灯,她才清醒过来。
沈意叮嘱道:“小心点脚下,别犯迷糊,上完了厕所就可以回去睡了。”
他像叮嘱小孩一样,庄心连突然有点好笑,又湿了眼眶。
她轻轻吸了下气,点点头,进了洗手间,还想关门,沈意靠着门框,两手抱胸,穿着深色的真丝开x睡袍,衣带很松地挂在腰上,他胸膛也裸露不少肌肤出来,真是又欲又性感。
“嗯?”他鼻子里发出疑惑的声音,“还要关门,你身上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庄心连红了脸,想了想,不关门了,反正沈意站的这个位置,也看不到马桶。
她在里面窸窸窣窣地脱裤子,她身上穿的,还是沈意准备的女款睡衣。
可想而知,男人想和她持续发展关系的心思。
庄心连脸微红,如果沈意愿意,她估计很难和他断了这层关系。
她不是迫于沈意的强权,是自己也舍不得。
但是要一直这样对不起丈夫………庄心连心里真的很纠结。
沈意靠着墙等她出来,把厕所灯关了。
庄心连惊讶道:“你不上?”
沈意牵着她的手往床那边走:“不上,怕你一个人上厕所害怕,陪你来。”
庄心连哭笑不得,她又不是小孩子,已经过了独自上厕所,会害怕的年纪:“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有灯,怕什么呀。”
不像她家,娘家,她以前在二楼住,洗手间在一楼,走廊又没有灯,晚上喝多了水,需要起夜上厕所,每次都战战兢兢,生怕有阿飘冒出来。
沈意笑了笑,也没说自己怕她犯迷糊,孕期是要多注意的,不小心磕着碰着,会出大事的。
庄心连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手伸不了那么长,照顾不到,但在自己身边,他一定要将她照顾好。
也不知道在家,她丈夫怎么照顾她?
会照顾吗?
沈意不知道,想多了会心疼,又有种无能为力的憋闷烦躁。
两人回到了床上,沈意把台灯关了,手指轻指庄心连肚子:“要乖点,别折腾你妈妈。”
庄心连鼻子突然泛酸,想哭。
如果沈意是孩子的爸爸,就好了。
她不敢再深想,靠着沈意,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第二天庄心连起不来,可能昨晚有些劳累了,再加上她怀孕了。
最近几日开始嗜睡。
她手机闹钟响了,都没醒。
沈意将她的闹钟关了。
前几次,庄心连都是生物钟到了就醒来,醒来就默默起床,沈意都没机会叫她多睡一会。
沈意摸了摸女人的脸,将她贴在脸颊的发丝撩开,拿自己手机给秘书发消息。
—通知下去,公司上午全T放假。
至于用什么理由来放假,自然不用他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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