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另一头是洛德,“少爷,楚家人找来公司了,说是楚家老爷子病重,希望夫人能够回去见他一面。”言下之意,这一面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面。
甯夙沉硬了一下,这件事倒是可以预期的,也许是原作者对恶毒女配的恶意,Y然的一生弥漫在悲伤之中,求而不得的亲情、爱情磨灭掉她良善的本性。
楚震染上的是胰脏癌,又被称为癌王、无形杀手,胰脏癌极度难以预防,在发现的时候常常已经是末期了,许多名人都是染胰脏癌而癌逝。
甯夙带着Y然出国,也是下意识的想要让她转移一些注意力。
楚震的胰脏癌已经是第三期了,经过手术后加上化疗,愈后并不乐观,接着他缠绵于病榻之间,反反覆覆的出入医院,在疼痛中与家中的孩子感情更是分裂。
胰脏癌五年内的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三十,楚震没能免俗,缠绵于病榻强撑了三母审,癌症发生转移,那时他已经瘦到脱形,最后不敌病魔而死去。
曾经风光一时,最后死的时候是如此的落魄。
再怎么怨恨,那毕竟是生身父亲,他的死亡或许不影响到Y然,可终归也算不上什么开心的事。
“我知道了,等YY睡醒,我会跟她说。”
甯夙结束了通话,回到了房内,视线一下子昏暗,他产生了Y然身边有光辉的错觉,无比柔和、圣洁。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被脚,回到了温暖的被窝里面,Y然其实在室内话机响起的时候就已经有几分清醒了,在甯夙离去以后她已经醒了,如今就是闭上双眼在装睡。
离了他的怀抱,有一些的不安,Y然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甯夙很顺的把她搂在怀里,甯夙哪里不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她不吱声,他也不戳破她,Y然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最后索性张开了眼。
即使是黑暗之中,Y然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甯夙的眼睛,甯夙的眼睛没有闭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Y然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汹涌的情感,双手搂住他的颈子,她拉着他低下了头,接着深深地吮吻着她,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唇瓣厮磨不休,体温上升,仿佛有些什么从体内苏醒了。
在岛上的这些日子本就如此,两人要不够彼此,Y然手脚麻利地爬到了甯夙的身上,她身上是一丝不挂的,而他身上是方才随手披上的睡袍,她解开了他的睡袍,扭着腰肢,浑圆的T大方地坐在已然勃发的肉棒子上。
身体已然动情,蜜液打在肉棒子上,仿佛身体都要化了,上下疯狂的骑乘着,肉棒子没能深埋,就这么现在两片唇肉之中,被反覆的磨蹭。
啾——这个吻不断加深,甯夙的喉头滚了滚,一手捧着Y然的脸,另一手掐着她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挺胯。
肿胀的小珍珠在青筋盘错的肉棒子上头来回磨蹭,麻酥酥的快慰感在体内疯狂的流窜。
“夙哥哥,我想要了嗯……”绵长的吻结束,Y然坐直了身躯,她的嗓子带着喘息,一双眸子眯着,夜里逆着那一点点的光,甯夙仿佛能够看到自己在那眸子里的倒影。
Y然轻轻一甩头,长发披散着,她的双手缓慢而暧昧的在自己的身上爱抚着,不吝啬把自己对甯夙的渴望以行动表现出来。
她一手置于胸前,肉着那已经悄然挺立的乳尖和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来到两跨间,肉着那已经濒临阴蒂高潮的花蒂,“里面好痒,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这是一个大胆的邀请,配上那淫靡的画面,甯夙的肉棒子疯狂的抬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狠狠的向上挺起,大半个龟头熟门熟路的卡在花穴的穴口。
甯夙猛然往上狠入,粗硕的肉棒子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往上顶到了最深处,与胞宫几乎只有一线之隔,都快把那精巧的宫房几成了一个心型,就着湿润的膣道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YY好湿,下面的小嘴真会咬……”甯夙强壮有力的臂膀紧紧钳着Y然的腰,大开大合的插弄着,“咬得哥哥真爽……”他咬着牙,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重。
“哈啊啊啊……”阴蒂高潮的那一瞬间,Y然仰着颈子娇吟着,享受着两穴亲密带来的至高快感,“好粗、好喜欢、喜欢哥哥的肉棒嗯……”Y然自然的敞开双腿,腿儿绷得死紧,身子也因为快慰感而哆嗦个不停。
“小骚货!”爱妻的y声浪语把性爱的喜悦增幅了,甯夙只想把她狠狠的c熟、操烂,麻酥酥的感觉从交合之处炸开,一时让他爽得头皮都发麻了。
天地一阵反转,甯夙把Y然压到了身下,啪啪啪啪,沉重的囊袋反反覆覆的拍击着会阴,粘腻的水声配上皮肉拍击的声音,组成了天然暧昧的交响曲,曲子来到了终末,甯夙使劲儿鞭挞了上百下后,将Y然一腿抬到了肩上,Y然几乎是侧躺着,两人交合之处在甯夙眼底下一览无遗,那肉棒子上面沾满了她的春液,唇肉已经被挤压到几乎成了薄膜,穴肉被抽出又带入。
甯夙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直到浓精浇灌在她的体内,他射了好一阵子,射得Y然小腹都酸胀了起来。
云雨渐歇,他拔出了性器。
啵一声,在两人分离之时,小穴还来不及收口,大量的白浊被挤出,流淌在Y然身下的寝具上。
两人没去管那份黏腻,只是静静地相拥。
好一阵子以后,Y然道:“他病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他们俩门清得很。
“是。”
“我都差点忘了。”她是真的淡忘了,她全然没想起,原来楚震是在这个时间点被查出癌症的。
不管是在原书里,还是在上一世,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情绪都是有些激动的,嘴里说着他活该,可是想到他真的要死了,又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她对楚震的感情很复杂,那深深地恨是源自于一片真诚的爱,女儿对父亲的孺慕转变为女儿对父亲的失望,在真的恨透的那一刻,掐死的是最天然的亲情。
“回去看看吧,就看这么一次,往后连他的丧礼都不用去了。”Y然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有了这桩事横着,怎么玩都不痛快了,不如回国快刀斩乱麻。
“好,都依你。”不管Y然怎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她的做法。
“嗯。”Y然闭上了眼。她以为自己心中会有波澜,可如今有甯夙陪伴,似乎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因着身体的疲惫,Y然的呼吸逐渐平稳,趴在甯夙怀里沉沉睡去。
甯夙笑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起身拿毛巾,开始清理起方才留下的狼藉。
楚震:YY,我要死了呜呜。
YY:不,你没有,你还会挣扎着活三年。
楚震:......我该高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