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拖拽着你,沉入无尽的欲海情潮。
思绪空茫难以聚拢,混乱间你最清晰的意识是——再高潮下去、绝对会死掉。
得、得要逃跑才行……
你竭力撑起身子,胡乱拽住一根藤蔓,用力一扯想要逃离,却被魔尊轻易压倒在床上。
有力的胸膛紧贴着后背,你不死心地攥紧被单往前爬了两步,又被握住脚踝猛地拖回来。
“真是学不乖。”
男人低哑笑了声,单手扣住你双腕,压过头顶,随即俯下身,拨开你被汗湿的长发,从后颈顺着脊背线条向下舔吻。
每落下一个吻,都像点燃了一簇火苗,烧得炙热的情潮更加灼人。
大手绕到身前,将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乳尖被掐得硬挺肿起,酸麻酸胀,像有无数小蚂蚁在啃噬。
炙热的硬物贴着腿缝,硕大的龟头抵上挺翘的臀缝,极具威胁感地挤了进来,撞上泥泞不堪的小屄。
“不行、不行……”fúщêňщú.мê(fuwenwu.me)
腿心酸胀得厉害,你泪眼朦胧地侧脸贴在床单上,徒劳地并拢双腿,绞在一起。
催情的药效渐渐发挥到极致,光是被顶开两瓣肿胀的花唇,已经让你打着哆嗦,舒服得腿肚一抽一抽。
大掌轻易掰开双腿,向两边分到最大程度。
粗长炙热的阴茎如利刃一般,碾过层层堆迭的软肉,狠狠凿了进来。
“呜——!”
你当即颤声尖叫,脖颈后仰,口水不住往下滴,被这一插硬生生送上高潮。
怒涨的鸡巴顶开腔室内细密的褶皱,撑满了整条紧窄的花径,将穴口边缘撑得发白。
实在太大了,连宫口都被凿开的错觉。
你两眼发白,抖抖簌簌。
低头去看,小腹都被顶起明显的形状,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丰沛的汁液被堵在里面,你艰难喘息着想要缓一缓,才发出一点细弱的鼻音,就被顶得肩膀一抖。
酥软湿热的腔肉绞紧挤压着阴茎,已经被肏得酥烂,根本吃不下了,还要一抽一抽的吮吸按压。
魔尊被夹得低哼了声,压低身子将你笼在自己的阴影下,不给你丝毫的适应时间,立刻既凶又狠地抽插起来。
你们之间体型差太过明显,你被顶撞得不断向前,浑身痉挛,脑袋不时就会撞上自己被扣住的手臂。
“父亲、父亲……求你……”
快感四处流窜炸开,没多久你就哭得乱七八糟,扭过头发音混乱地求饶。
男人眸光沉沉地看着你,眼尾微红,冰冷的红瞳被情欲侵染,显得熟悉又陌生。
也不知哪个字戳到了他,那根本就粗大可怖的性器愈发涨大几分,在湿濡娇腻的甬道内跳动。
上面鼓胀的经络碾着骚点,每一下都磨碾而过,刺激得你浑身痉挛,甚至微微翻起白眼。
太激烈、再做下去……会坏……
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你无力攥紧枕套,才将鸡巴抽离一点,立刻又被掐着腰拽回来狠肏。
魔尊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冲撞都顶上脆弱的花心,狂插猛干,将敏感娇嫩的那一处捣得烂熟。
你根本不堪承受,双腿乱蹬乱踢,把被单都踢破。
小逼一缩一缩地不断喷水,淫液被堵在里面,随着抽插发出咕啾水声,捣成泡沫的黏腻体液沾满腿心。
空气中弥散着愈发浓郁的情欲气息,永不停息的快感浪潮一次次冲垮意识。
到后来你真的被肏得尿出来,整个人七荤八素,哭得嗓子都喊哑了。
晕乎乎快要昏过去时,突然被单手捧起脸。
魔尊终于找回一点遗失已久的良心,啜吻着你,将腥甜的血液用舌尖送了进来。
精纯至极的本源灵力席卷了全身,同时体内忽然一股激流急射,你霎时哑声哭叫,浑身颤抖痉挛着,被灌精灌到昏过去。
……
总归算是熬过了血月。
你才睡了个囫囵觉,却没能赖床,不到正午,就被不速之客给摇醒。
烦死了……
你勉强掀起眼皮,本该累得浑身像是散了架,然而难得被魔尊分了本源灵力,精神竟比以往一夜荒唐后要好。
殿内寝具已经被换了一套,只是其他地方还未来得及收拾,尤其情爱的气味更是明显得要命。
只能称一句满室狼藉,荒唐情事。
看着坐在枯藤座椅上的银发男人,你忍了又忍,才咽下几乎到了嘴边的脏话,温顺地向魔尊请安。
魔尊却不应,只是冷哼一声,视线凉凉扫过四周。
旋即双手环胸,下颌一抬,阴阳怪气道:“回魔宫的第一天,你过得很潇洒么。”
你捏了捏眉心:
1.有点无奈地提醒:“昨晚的事情,父亲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2.无视他,自言自语:“也不知景渊真人休息得如何,应当去看看。”
3.阴阳怪气回去:“是的呀,昨夜服侍的男宠年轻又体力好,理应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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