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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爸爸给绵绵洗澡
    情、欲,令父女俩“回归本初”的样子,可以理解为充满个性的自由奔放、活力光彩,也可以理解成,被禁忌情欲推、拖着,陷入迷离失格。
    温凉把苏绵放进浴缸,在医院时他就让陪护、康复师每天为她按摩腿、臂,虽行动力缺失,肌肉萎缩倒不算太厉害,一身如瓷玉般白嫩细滑,两大坨白软挺乳肉顶着微翘的粉嫩乳晕,令他挪不开眼,却又掂记着想看她曼妙腿间……
    他喜欢极情动、欲动时的苏绵,那才是最初、最本真的她。出事后,她不只陷在伤疼里,她整个人拧巴着。关于和他的部分,他既清楚,又回避着。
    往热水里添了精油,他给她捏弄两下大腿、手臂,“你泡会,我先冲澡。”
    相比陪护或阿姨,他实在不专业,还了草,但实在养眼,长臂长腿站在花洒下,像条俊美的长鱼,毫不顾忌她地撩起囊袋、鸡儿,仔细搓洗,沟沟褶褶全不放过,仔细得让人不得不联想:他一会要用?
    用具不在这边,他拆了个新牙刷,刷指甲、趾缝趾甲,精细得不得了。
    暖灼灼热水的簇拥、浸泡,刚才的高潮,都令她泛漾着酥酥的舒服,枕着软软防水欲缸垫枕,混乱影像冲击、怨恨对错暂时远离她,只剩氤氲热水汽中,眼前这躯禁忌爸爸男色;
    可以猜想,老了他也不会多跑样,精细习惯刻进血液里,她想,应该是那个唱平弹妈妈从小教的,那应该是个不同于苏曼的妈妈,优雅、严格、又纵容他的不驯性格、各种爱好。
    “害,不先冲干净,我没法泡澡,感觉像泡自己的脏水。”他像道歉、解释,精赤赤溜进浴缸,将她环抱在自己身上。
    细滑肌肤毫无阻隔紧贴,她心像被完全提起来,并不全是恐慌,酥酥悬在半空,不敢和他对视,迅速没话找话冲破尴尬,“你怎么不让我先冲干净?!”
    “没洗我都给你口了。”他随口答。
    于是更尴尬了,他也似乎才意识,两人光溜溜贴着,把她的脸别过来,他半笑不笑看她,“难道爸爸刚才不是给绵绵口?”
    ——顺着开嘴音【口】,唇瓣含向她唇峰,舌头钻了进去,湿湿地、深深的吻,双手轻捏她小挺翘的臀、顺着抚挲上来,略紧环抱她。
    唇瓣分开,她脸色潮红,眸眼迷离,他又把她按向胸口,想把她嵌进去,无风无浪无病痛。
    他发现一个问题,他没帮她洗过澡、按摩,他有点直线,请了专业的人,就把这些交给她们打理,他甚至没想,通过洗澡、按摩摸摸弄弄,他急急纠正,“爸爸给绵绵按摩、洗……”
    倒了点精油,捏弄她手臂,实在不得章法,她看他,他讪讪,“靠,先洗澡,”大手往她下面一撩,按抚向她腿间肉缝,触感裹夹刚才酥软高潮记忆,她软软倒在他怀里。
    他顺势捏弄她的小蒂儿,“绵绵!”
    食指、姆指在小蒂儿上作乱,捏弄、捻扯,中指在穴口打转,善拨琴弦的手,灵活、力道精准、得当,她【嘤嘤咛咛】哼唧,哼得他眉头蹙得怎么也解不开,下面火棒似的物事顶烫她柔嫩大腿。
    “别这么哼!”他不耐烦似,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不够,燥得慌,把她摆成靠坐姿,让她低头看水面下,他手指在她腿间撩弄,中食指搓弄她两瓣大唇内侧,“看爸爸给绵绵洗逼!”
    清澈水面,有水泡咕嘟往上冒,有暖昧的略浑浊水丝蜿蜒,父女俩看得都转开眼,但他作乱的手没停!她的小阴唇被他夹在指间搓磨……
    痒、酥得厉害,她侧身双手搂住他颈脖,他另一只手抬起,揉弄她白大软乳房,虚压向她,开始正儿八经搓揉她全身,真正兑现给她洗澡;
    按下排水键,水退去,他半跪在她敞开腿间,第一次好好窥视她幽诡处:
    肉缝间,一片深、深、浅、浅的粉,小蒂儿刚被他一再取悦,呈媚美嫣粉,因两腿敞开,尿道口和浅穴口媚肉裸露出来,浅肉粉,像开得正正好的叁月桃花色儿,两瓣小唇略深的粉,大唇最浅的粉……
    看得忘情,抬头时,一双泛羞的美眸在水汽氤氲间看他,他也看她,一嫣红、一素色眼角痣漫妙盈动,“爸爸喜欢苏绵的小嫩逼。”
    仰靠她身侧揽抱她,拿过花洒,开启按摩水流模式对准她腿间,她嘶张唇齿悸颤,他头压过来,唇舌嘶磨,脉冲式按摩水流时猛时柔冲击敏感小蒂儿,穴口,会阴,下体到处都泛漾酥软麻欢,甚至连小尿道尖……
    “唔、不、不呀、爸爸、停……”
    “绵绵乖,冲干净。”他把花洒怼得更近些,她连绵的淫软尖叫;
    扔了花洒,他修长手指抚按上去,来回抚搓、添撩最后一把柴火,冲了那么多水,肉缝还是粘粘滑滑,不安份的中指按向她穴口时,可感嫩滑肉圈一阵阵蠕动、暖灼湿液一股股往外冒……
    她软得直往浴缸底溜,“爸爸、温凉、不、不要了……”
    “绵绵!”他灼哑呼着揽紧她,迷蒙潮红欲色、慵懒快感餍足小脸,媚美如尤物了,他暗地撸抚自己胀疼的鸡儿,舒缓欲望。
    安静享受这片刻难得的惬意、高潮后的松驰舒服,头疼、肌肉痉挛、卧床酸疼不得劲等等都美妙消退,她摸抚后脑舒服长叹。
    叹得他欢喜,心钝钝地疼,“以后,爸爸都给绵绵洗。”
    ……
    苏绵睡着了——能自主翻身后,她睡觉总蜷成一小团。
    温凉把卷起的头发放下来,点了根烟,推开一丝窗缝儿,烟雾被风卷走,发丝飘起,听着篮牙耳机传来的语音消息:“学校坚决不松口,坚持所谓瓜楼不过是高一新生口嗨,学生已被停课处理。”
    “我猜这事儿,涉事人应该不少,校方才会这么压;就算真压不住,他们也会拖,把两个时间窗口拖过去:高考,条线完成升迁。”
    高考?好学生苏绵连简单的听力题都做不了,他们如期高考?温凉团起拳头。
    苏绵猛地全身惊悸抽搐,温凉放低声量,“继续约那几个吃饭。”
    “好,恢复得怎么样?汪正伟的关系哦,他要的,你愿意给?”
    “约。大望江。”
    “嘿哟,凉哥亲自明炉?添我一位?”
    “来。学校几个网络信息管理员查得怎么样?”
    ……
    走过去给苏绵掖好被子,他走回窗前抽烟,秋风中,发丝乱拍他精致侧颜,有股疲累脆弱无奈。
    苏绵长睫扑颤,他没法的,没法像他说的,【让她们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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