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不管是好是坏,那是他的正妻啊!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呢,不过是吵架而已,后果怎么这么严重,那老爷真是太绝情了,就算生正妻的气,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在他快死时,也不去看一眼,而且我怎么觉得那侧室不简单呢?”晴儿听的心里闷的难受,感觉不到故事里面人物的轻松。
紫薇长吸口气,接着说:“老爷剩余的儿子在老爷眼里,管家评价中要么懦弱,要么无能,要么猥琐,要么纨绔,要么身体不好,渐渐的老爷把侧室生的小儿子看在眼里,越来越重视,决定将这个小儿子培养成材,于是将侧室扶正了,而少爷那边,事情却有了变化,父亲跟他渐渐疏远,将他分家单过,妻子又有身孕了,脾气却开始变化,家里总有不知道哪里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儿子只跟妻子那边的人亲,对他陌生疏远,他开始觉得这根本不像一个家,直到有一天他在外喝酒,醉酒间听到别人嘲笑他带了绿帽子也不自知,心中猜疑,月余观察,发现每过几天总有一个高大的男子来他家,之后总有人来找他以各种理由请走,几次无奈,少爷假装出去,却偷偷潜回,目睹了妻子的奸情,自己的儿子竟然还称呼那个人做父亲,气愤之下他跳了出来,恨不得杀了那对奸——夫——淫——妇,却没想到自己是个富贵少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终究被那人打晕了。”
“他妻子好不要脸,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这样怎么对得起不顾门当户对,坚持娶她当正妻的少爷?”晴儿听的憋闷。
紫薇看晴儿难过的表情,说起故事心里难过的感觉好了很多,淡然笑语道:“这一切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接着听啊!少爷醒来后,才发觉自己混身虚软,说不出话来,瘫痪在床上,他的妻子一脸温柔的请大夫给他看病,大夫却敷衍几句,开了些药方就走了,之后她妻子又变了另一种脸色,冷笑着望着他,就像噩梦一般,他的妻子日日讲诉自己不能跟心上人成亲有多么痛苦,说这一切都是他害的,父亲、儿子,他十分尊敬的姨娘连个探望他的人都没有,他这才体会到,嫡母的儿子缠绵病榻,父亲不去看望的感受,病的久了,从他妻子的一言半语中他了解到,他所尊敬,以为是个好人的侧室,跟他了解的一点不同。”
“这样子也太可怕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晴儿皱眉问道。
紫薇说了这么一会,嗓音微哑,继续说道:“是啊!很可怕啊,原来那位侧室夫人穷苦出身,在当丫鬟的日子里,见老爷家那样的富贵,吃穿不愁,人人尊敬,心中不知道有多渴望,她自小进府当丫鬟,见过了不知道多少明争暗斗,从最敌层爬到大丫鬟的地位,收买了不知道多少下人,包括他的书童都以她为主,然后等彻底了解了这一家族人的脾气后,才开始出手,先是老爷,后来是他,当初庙会的人贩子之事,都是那侧室找自家人策划的,而他妻子正是那侧室的心腹,为的就是踩着他这个老爷最喜欢的儿子往上爬利用他斗倒正妻嫡子之死,花魁世件,正妻早亡一件件事情内幕都被他知晓,还告诉他大儿子确实是他的骨肉,她却骗孩子说那个男人才是他亲生父亲,说自己是被少爷强迫娶回来的,让少爷的儿子憎恨他,而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和心爱之人的骨肉,自己被利用的气愤,被背叛的痛苦却不能说、不能写,每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了解一切,却只能眼看着她们得逞,最终少爷忍受不了,自尽了,没想到再醒过来,才发现只是一场梦而已。”
“啊!吓我一跳,这故事简直比宫里许多事还复杂、黑暗,开始以为正室是坏人,以为他们真是缘分,原来坏的却是一直装好人的,为了荣华富贵,人真的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吗?刚刚我还以为少爷真死了呢!怎么可以让坏人得逞,好人遭殃呢?”晴儿舒了口气。
紫薇这时笑着问道:“好了,故事结束,问题开始,请问当少爷醒来,面对过几天就进门,害了他一家人的侧室,他该怎么办?他心中想为这个梦报复那个侧室,想为梦中的自己讨回公道,但是少年时期的善良约束着他,让他很矛盾,晴儿,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我,梦中遭遇了这些,肯定会很气愤,但若只因为一个梦就做些什么,又有些过份,我会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跟梦中一样发展,然后再决定怎么做,如果是荒诞一梦,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是真的,那当然要小心防备”晴儿设身处地的一想,才回答道。
她真是急昏头了,晴儿那么善良,这样的问题,问她不是为难她吗?紫薇有些失望的问道:“难道不能主动出击吗?”
“哈哈,紫薇你太认真了,一个故事而已,再说故事里主角可是少爷身份,主动出击,她配吗?一个丫鬟,就算当了妾室,只要少爷有了准备,又能怎么样?没有人捧着,她什么都不是,不过那侧室太令人憎恨了,对这样的人,最好是将她高高捧起,重重摔下,让她想要的永远只能看着,却摸不到才好。”晴儿越说越兴奋。
紫薇眼睛一亮,是啊!还没将她捧到更高,报复起来怎么够解恨呢?如果先暗中搜罗她的证据,等到她最得意的时刻,在狠狠给她一棒子,最好也要她尝尝被诬陷的滋味,紫薇笑了起来,上前挽住晴儿的手说道:“还是你机灵,我就想不到这样让她难过的办法,刚看到这个故事时,我还难过了很长时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