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燕子怎么样了?当日皇阿玛买走她,没有为难她吧?进宫后未曾听人提起,想来放回去了,皇阿玛怎么可能为难一个百姓呢,哎!没有了还珠格格游街,不知道萧剑还能找回妹妹吗?虽然萧剑为了认回妹妹,一些事情都在推波助澜,但他终究没有令妃那样令人憎恨,至少他没有让晴儿过苦日子,比她的五哥强多了,紫薇胡思乱想着。
而外面一切那样威严、壮阔,数不清的侍卫护在三人驾辇两侧,有护卫的,有拦阻百姓的,有巡视的,都在维持秩序,而侍卫中最受人瞩目的,却是一个面色略黑,容貌严肃的少年,骑在高大的马上,穿的竟然是正二品的武将补服,不过二十岁左右,有这样成就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海兰察。
至于正红火的海兰察怎么会成了太后一行的护卫统领,这么一个清冷,一年见不到皇帝,大多不愿意接的差事,请大家看下面的小剧场:
“皇上,臣请旨去保护太后。”一向沉默寡言的海兰察在听到太后出行五台山,还未决定护送太后的人选后,难得的主动请命。
乾隆惊讶的看了海兰察一眼,摇摇头,否决道:“护送太后进香,由侍卫统领带领即可,你这里朕另有安排,黑水营(注1解)之围已解,朕拟定下个月由兆惠为主帅,出兵喀什噶尔,想让你前去参战,也可以跟着学习一下。”
“那臣可否明日就起程。”海兰察一听乾隆的话,眼睛大亮,十分热情、期盼的看着乾隆。
乾隆见海兰察期盼的表情,十分不解,心里疑问,没有回答,好奇的反问道:“怎么刚回京,又想参战了?”
“回皇上,臣只是想离开京城一段时间。”海兰察脸色变的更黑了,眉头皱着,显然心里在纠结某些事情。
乾隆看海兰察的神情,显然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更好奇了,忙问道:“京城不好吗?还是朕赐下的宅邸住不习惯?有何难处?”乾隆难得体贴的问,其实是他在了解了海兰察脾性之后,对海兰察少了点威严,多了些温和,当然还因为乾隆体内那些好奇、八卦因子作祟。
“京城很好,皇上御赐的宅院是一品大员才能居住的,臣很习惯,也没有任何难处。”海兰察说到最后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这个少年真是,这么久了还这么一板一眼,问什么答什么?不多一句,也不少一句,如果他最后那一句不绷着脸回答,乾隆还真信了他的话,现在吗?没有难处才怪,不过看海兰察的样子,问是问不出来了,一会问暗卫比问他爽快,乾隆表现的没有怀疑海兰察的话,笑了下道:“起程之事还不急,朕还没问你对回疆之事的看法呢!”
“回疆之事?回皇上,回疆的战报臣都看过,其实臣觉得现在大局已定,胜利可期,兆惠将军三万大军已经集齐,大小和卓之间并非铁桶一般,恐怕连迎战的决心都不一定有,南疆之乱首在大小和卓,其余皆为附庸,不足为滤,兆惠将军能征善战,有他为主帅,臣觉得此战有胜无败,至于回疆民情臣不了解,如何善后,快速稳定民心臣不知道。”海兰察想了想,诚实的说出了想法。
乾隆听的点头,回疆如今情势确实一片良好,这个海兰察对征战真有天分,只是几份塘报,就能够有此精确判断,别的大臣们只听说兆惠被围困,就心惊胆战,都道战况不妙,连年都不能安生过,却不知道他在兆惠出兵时就已成竹在胸。
只是因为断桥而生了些变故吧!不过这样更能张显朕大清威严,乾隆想到塘报中叛军在叶尔羌河上游放水淹灌,黑水营众清军就挖沟排水,化险为夷,而且来水可以饮用,叛军密集施放火枪,弹丸打在树林中,清军获弹丸数万,缓和了缺乏弹药的困难。
又挖掘出回疆民众窖藏的粮食,解决军粮之忧,叛军人数胜过清军四倍余,却不能攻破黑水营,兆惠将军固守黑水营三个月,待解围时,三千将士军容整齐,无丝毫混乱,可见主将固守有方,如今大军到齐,人马是判军的两倍有余,又有兆惠在,却是当的起胜利可期四个字。
不过这海兰察的性子乾隆心道:别的人如果在他面前应对,不知道的事情肯定会避过不谈,或是东拼西凑,应付过去为主,而海兰察却是知道就说,不知道的也能坦然说出,这样的臣子更能够让乾隆信任。
千般念头在乾隆心中一闪而过,等海兰察话音落下,点头道:“几个要点确实点中,不过还有不足之处,你忽略了一点,回疆不是只有大、小和卓两个人,民情、风俗也在人和一列,以后要多跟前辈们学点,你先下去吧!”
“臣遵旨。”海兰察听了乾隆一席话,心中一动,确实他总把敌军当成猎物,对他们的角度考虑,也都只以捕杀的脾性去了解,而将军跟猎人是不同的,猎人打猎是为了生活、温饱,而将军出兵是为了守护国家,安定百姓海兰察想着这些道理,轻轻退了出去。
命众人退下,高无庸也知机的自己告退,待御书房一片安静之后,乾隆端坐在龙椅上提笔写下海兰察近详几个字,将纸条团起,轻轻按了手边龙椅扶手下的龙舌,露出一个龙眼大的黑洞口,乾隆将纸团塞了进去,关上黑洞口,又专注的批示起折子。
“万岁爷您请用茶。”过了一会,高无庸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若无其事的继续伺候着,对乾隆自己一个人闷在房内,好象没有任何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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