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官兵、将领们除了头领外,大多都对自己的任务所知不详细,这次行动给白莲教毁灭性打击,使白莲教再难复起,云南各族也受到严厉冲击,谁让白莲教教徒大多是各族中人,白崎云更是其中一大族中族长的亲弟弟,两个月后,完成任务的将领们带着主要人犯回了京城。
与乾隆做了当面密报,
内容只有乾隆知晓,十二阿哥也只隐约探听到,白莲教上到教主下到普通香众都以剿灭抓捕,惟有教内最神秘的圣女下落不明,而且这圣女来历十分神秘,知道她的人只有教主和众长老,这些知情人的口又是撬不开的,使十二阿哥有些恼怒。
好在他的心思并不在上面,对白莲教更不重视,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五阿哥成了宗人府大牢里永远的四肢尽废的囚犯,小燕子做为白莲教堂主的妹妹,十分沾光的和白莲教一党同时问斩,至于那两个本应最无辜的孩子,乾隆也不想放过。
到底被有几分真心疼爱五阿哥,又或许是跟那拉皇后较劲的太后求了情,以孝顺自许的乾隆只好答应下来,另做安排,只是皇室血脉不允许流落在外,最后只得在宗室亲信里选了个喜欢流连风月场所的浪荡子,给五阿哥的儿子、女儿编了个外室出身的额娘,做个宗室子女,在严格的规矩下凑合着养活着。
这些或许与本尊十二阿哥有点关系,有冤、有仇报仇什么的,但是与如今的十二阿哥却无甚关系,或许震惊与这个结果的只有紫薇一个人而已,五阿哥永无出头之日,小燕子被处斩,含香、夏盈盈在那场动乱中伤重而死。
而硕王府早在乾隆回京不久,就被削爵,硕王福晋连同与她合谋的姐姐一家全部判了个斩刑,曾经的硕王世子要去与披甲人为奴,白吟霜被关入专管犯错官眷的尼姑庵中落发,还要接受深刻的体力劳动教育,劫法场几日后斩的就是硕王案。
————————————————————————从此再无异姓王
☆、金琐番外三
“格格,刚才府里传来消息,说是有反贼劫法场,内城、外城全部戒严了。”金锁在外面吃了一肚子气,回到殿内呆了会儿,就接到这个消息,脸色一变,忙去和紫薇禀报了一声。
几年幸福生活化解了紫薇不少得自梦境中的怨气,她渐渐认知到怨恨、报复之外的事情,梦境人生,以及亲身经历的善恶报复,她相信神鬼的存在,前世今生、几生轮回或许不假,渐渐的她对佛教非常信仰,更相信佛教中的福报恶果之说。
偏偏海兰察身为武将出身,又兼大将军之职,无论梦中、还是现实都不会少了杀戮,梦中也听说过他不过中年,就以伤病缠身,有时都是带病出征,紫薇以前是不在乎、不在意,在她心里男人终究都会使女人伤心的,如今,却无法不在意。
她了解自己夫君的志向、爱好,也不准备以为他好的理由干涉他的行事,只能以自己的方式为他积累福报,今年,海兰察出征未果,战向不明,紫薇自少不了担忧,今日听到秋决之事,还有故人可能会在今日斩首,一时心事涌上心头。
左思右想下来到寺内,以满腔慈悲之心抄写经文,为死囚犯们超度,也为海兰察积累福报,却不想刚抄写了几章,就听到这惊人消息,不由心中大惊,一楞神间,手中笔不由歪倒在纸上,一些早已经忘却梦中情景涌上心头,又是劫法场。
五阿哥远走他乡,销声匿迹,福尔康死了,还有谁那么大胆子?她看了眼抄写的经文,打开门走出内殿,粉唇颤动几下,声音略带嘶哑的问:“知道事情详细经过吗?”
“不知道,管家派来的人只说采买传回的消息,真假和经过都不知道。”金锁抬头看了眼紫薇,大好阳光下,殿内反射着金铜之光,她家格格站在殿门前,乌黑发髻上发饰轻晃,眼带震惊之色,身姿窈窕,却不失端庄,让她有些自惭形秽。
她家格格无论容貌性情自有大家之风,显贵气度,无论是布衣木钗,还是华服美裙,自有一番特别的良家气度,不会有人看轻她,而自己呢?生了这副样子,大字不识几个,如果不是有幸被夫人和格格收留,恐怕如今定会凄惨无比了,哪有现在的金锁。
进夏府前的事情,早已经被她刻意遗忘,如今...金锁不由想起方才那人的轻浮之举,难道自己是天生狐媚像,就真的是狐媚之人吗?初次见面就被人如此轻薄,为什么要被人那么看轻,还是,这是她曾经犯糊涂的报应。
紫薇听后面上闪过一丝异色,很快恢复平静,见金锁神色中有些低落难过的样子,心中疑惑却也没多想,她最了解金锁的直性子,她说放下了就绝对会放下的:“金锁,是不是
有人给你气受了?谁这么大胆子?”
“格格!没有的事,谁敢欺负您紫薇格格的金锁呀!”金锁听紫薇关怀中略带打趣的话,心头一暖,倒真忘记心中不快,利落回道:“不过是个陌生路人的疯言疯语,想是喝多了,倒让我一时着象了。”
“呦!看看我的金锁,进了寺里,倒还真沾了些佛性,连着象的话都会说了。”紫薇嘴上打趣着,心里头却把劫法场之事一放,那些国家大事自有该处置的人去处理,倒是让金锁难过之人,让她在意的很,金锁是她重视,甚至可以说珍视之人,也是她梦中最亏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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