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自留,一半找买家呗,我们这回赚大了,祖父。”马克最近真是春风得意。
“怎么找买家,维罗尼卡?”老谢利突然点名了维罗尼卡,这点即突然,又合情合理。
“放消息给其他势力,告诉他们我们有一批枪要出手。”维罗尼卡第一次有话语权,她有点不知所措。
马克嗤笑:“商店里卖化妆品的推销员都知道,公主,这不像你说的话啊!”
“我不建议这批枪自留,这是一批□□,它们在失去性能前就被淘汰了,可能是军方有了更好的武器,但更大一部分应该是它们是一批政府某个团伙,或某个人贪腐的赃物。”维罗尼卡的话好像当头棒喝。
泰德皱眉追问:“那我们还向外宣称有枪,那不是很危险?”
“左右也是无本生意,把网洒出去,会有真正的买家,这样我们能小赚一笔,政府的那个人能和别人合作,也会和我们合作,毕竟我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把他之前的合作伙伴灭了。还会钓上来一些其他地区的和我们一样的黑帮,他们就有意思了,应该是大部分人都做着黑吃黑的打算,他们想黑吃黑,就不要怪我们反杀,是时候扩大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我们在伯明翰已经很牢固了,这批枪就是我们的契机。”维罗尼卡拄着下巴说,这不仅仅是跨国交易,还注定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老谢利笑了:“马克谈判的时候带上妹妹,散会。”人都走差不多了,泰德留下来对老谢利说:“祖父,我把学校转到伯明翰了,不打算走了。”
查尔斯谢利拍了拍孙子的肩膀:“欢迎回来,孩子。”
谢利家的内部会议却没有得到其他谢利分支下属的支持,他们本来就是鲍勃叔叔那辈的,比维罗尼卡长一辈,为此他们还特意请出了和老谢利参加过二战的那些元老级的,他们明显不想再冒险了,维罗尼卡的话头都没说出去就被几个有备而来的刺头否定了。没资历的新花样被嘲讽了一通,直指维罗尼卡,但实际上也是对谢利家孙辈人的质疑,各自为政的好日子过惯了,他们需要一个充分信服的理由。会议结束,几个元老相约来到谢利家族的剃头党最初的酒吧格里森喝一杯,气氛带着紧张和尴尬,即使是他们来到酒吧后仍然如此,故人重逢,大家却都在喝闷酒。拒绝新花样,守旧,故地重游,怀旧。怀旧就好,怎么也是一种感情不是?
“怎么?小姑娘,找到这来了?还想发号施令?”一个明显是这些人的话语者说。
维罗尼卡笑着说:“不,公事只在办公室谈,这里是前辈们放松的地方,我给大家唱首歌助兴吧。”说完她拿了一把吉他坐在狭窄的吧台后开始弹唱,这就厉害了,谢利家的孙女献唱,不能更给面子了。
维罗尼卡在掌声中弹了一会前奏,大家给面子的打着节拍:
All my wolves begin to howl身边的狼群即将在月光下咆哮
Wake me up the time is now我将在此时苏醒
Oh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噢,你是否听见那战鼓起奏?
Oh there\'s a revolution coming噢,革命的浪潮即将掀起
Wide awake the fever burns浴火重生激情与热血共同燃烧
Sweat it out wait my turn汗水竟已滂沱我等待着时来运转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There\'s a revolution coming
All this doubt is creepin\' in猜测揣度怀疑争先恐后向我袭来
Inside out I shed my skin由内而外我已脱胎换骨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There\'s a revolution coming
I been waitin\' all my life我用尽我毕生于等待与追寻
To live when I\'ve only been dreaming只有当我徜徉于梦境,我才真正觉醒
Get love when I\'ve only been stealing只有当我苦苦挣扎,我才能得到救赎
Can\'t let time keep passing me by我不会让时光白白从我身边流过
Run down what I\'ve always been chasing我会实现我拼尽全力追逐的梦想
Black out every fear I\'ve been facing我会跨越我曾经惧怕的深渊与羁绊
歌词带着深沉的热血和暗涌般的激情,而维罗尼卡的嗓音并不女气柔弱,带着一种勃勃生机和力量,大家开始跟着哼唱:
大家:All my wolves begin to howl
Wake me up the time is now
Oh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Oh there\'s a revolution coming
维罗尼卡:Wild things that turn me on满怀壮志吹响号角
Drag my dark into the dawn我身后是被黎明吞噬的黑暗
大家:Oh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Oh there\'s a revolution coming
维罗尼卡:Body aches I\'m bound in chains我被禁锢在灵魂的枷锁中遍体鳞伤
Well there\'s a fire in my veins and但我的血管中流淌着鲜艳的热情
大家: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There\'s a revolution coming
维罗尼卡:Like every king who lost a crown像那每一个坠入黑暗流落地狱的君主
And all those years are history now这千年历史的长河翻腾不息
老谢利带着孙子们出现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我的爸爸托马斯谢利是剃头党的创始人,他是无人能及的人。我妈妈就是这个酒吧的服务生,当时她的歌声很鼓舞人心,我爸爸他们刚从一战回来,除了奖章,还带回来一身的战争创伤后遗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