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刚料理好,阿梅便带着青松、小白和小年过来。
“都脱了衣衫,到床上去,阿梅备些冰凉老桂花酒来,他们侍欢后离开、便让陈婆婆过来。”她免了他们行礼,撩起裙摆,走向拔步床。
阿梅还以为他也会被留下侍欢,甚是失望怏怏。
小白甚快脱去衣衫后,上来为她褪去衬裤亵裤,半跪在床边撩弄鸡儿勃起,“大人今儿兴致恁好。”
虽都为新侍,也都不是省油的料,边撩弄鸡儿边半跪着围到她面前,“见过大人。”
仨俊侍鸡儿极快勃起完全,厢房里淫臊味儿浓烈。
小白个儿最小,鸡儿却甚粗长,一点不比青松那根猩紫玩意差,小年阴茎最短,却最粗,粗圆粗圆甚可爱,操套起来感觉都不差,长相、性格各有特点,侍欢都颇得趣,对这几个新侍,陈映甚满意。
她抚向小年长睫,“这几天掉了几根?”
“两、两根,洗脸时。”小年怯怯应。
“那还不趴下?”揽着小白,揉捏他娇小粉嫩小乳头,没两下乳头瞬即勃硬如石子,她用指甲轻抠乳尖,小白她即细碎呻吟,动作反应无一落空。
小年乖乖在她跟前趴下,浑圆臀肉如炖奶般白嫩,她先用捏揉几下,再【啪、啪】几下掌罚,瞬时留下几缕淫靡红印。
“小白,小年这肉臀好生淫荡,可是?”她侧过头吮吻小白、舌儿探进小白嘴腔撩弄作乱,接吻声啧啧响起。
边和小白接吻,手从床头欢器匣里摸出把小戒尺,高高抬起,朝小年浑圆白臀脆亮脆亮【啪啪】抽打!
小年疼得屁股乱扭,蹭到前面已然勃起粗圆鸡儿,发出既疼又淫悠悠“嘤嗬”淫喘,“嗬、谢妻主大人训罚呀呃。”
青松看得眼都亮了,晃着大长阴茎跪着道:“求妻主训罚。”
——这些或大或小训罚、训戒,都可以到陈婆婆处登记,陈婆婆每月汇总成册,拿给大人签审,若属实,则存档,它日被扶为小夫、侧夫,由喜婆在喜堂上宣念:某月某日,妻主宠爱赏训罚训戒如何如何。青松自是懂得的。
陈映放开小白唇舌,又从欢器匣里拿起条小鞭子,“趴下,双手掰开臀肉。”
青松听话趴下掰开臀肉,露出淫靡粉艳会阴软肉。
陈映眸眼微眯,又拿起另一条小鞭子,两手轻扬间,脆亮鞭声夹裹特制硬毛刷、小木板相间小鞭头钻进青松臀间抽打他粉艳会阴!另一条刷子鞭头则抽向他大阴囊!
不算剧痛,但抽打的都是敏感软肉,些许厉疼便受不住,青松急急坐起,敞开双腿,揉着会阴和大阴囊淫哼。
“谁让你坐起来?”刷子头冲他乳首抽去,两颗乳头瞬时如春花红艳,再两鞭,乳头如初孕父!
青松直倔咬唇不泄出带哭腔呻吟,憋得全身泛红潮,她偏走过来扯拉捻弄他红肿乳头!
他终于崩溃淫荡喘吟,“啊呀、呃疼啊呀!”深色鸡儿却诡异兴奋梆梆硬!马眼甚至渗出一缕清眼,淫骚味弥漫开来……
“青松这味儿和呻叫太淫荡了,”她又侧过头吮吻起小白,勾出小白舌头难舍难分勾缠,“唔、那怎生罚小白?”
“任妻主训罚。”小白仰卧下,粗壮鸡儿朝天昂扬!
“撸!”
小白环握粗壮阴茎,倏的松开,四指如抚琴般飞快按抚柱身,食指绕着伞沿、青筋游走,自撸居然撸出献媚花样来,青松和小年都看傻眼。
青松暗想,若是他那精擅音律、俊美无双美人四哥盛衍这般撸弄,他来抚琴,为大人助兴,该多淫美?
陈映大乐,“这怕是陆大人边赏琴边让你伴‘舞练出来的吧”。
小白见妻主兴致大好,索性吟唱:“有妻主兮,名扬四海,有美侍兮,在水一方,白首交颈,永生不散……”十指绕着自己粗长阳物,撸、点、压、揉,淫荡得无以复加。
好一个永生不散!“相府里的欲欢事,就该这般,既淫,且雅!赏小白银百两、秋衣两套、锁精环一。”她从欢器匣里拿出粉色锁精环,套至小白阴茎根部,“继续,若软下来,关小黑屋。”
勃昂兴奋阴茎一套上锁精环,小白喘息便重了!阴茎憋胀成酱紫色,青筋更加鼓突,撸弄的舒爽和不时四窜的射意被锁精环阻滞,累积成极钝重难忍!
小白咬紧牙关,“嗬、嘤呀呃,小白谢妻主大人重赏、训罚。永生敬爱妻主……”
戴着锁精环,他居然坚持爬起来,挺着硬昂阴茎,跪下拜谢,才又难耐瘫倒陈映面前,眨着春波大猫眼看她,十指翻飞继续戏弄自己憋胀极阴茎!乖巧又卖力。
小年挤到她面前,一付大人【看我看我】模样,唇珠轻启,邀人品尝,混在两个乖巧喵、奶狗中间,俊致青松有点吃亏。
早已欲动企盼赐欢怜宠,小年主动从欢器橱匣拿出锁精欢,跪到她面前。
“谁许你自己去拿?”她佯怒,拿过锁琐精,扔向帷幔,发出一声沉闷【卟】,和奇怪嘤咛声,欲动又争着表现的侍子们谁也没注意。
她挑出两根软玉马眼棒递给小年、青松,“谁先全根插入,大人先疼谁。”
小年立马苦蹙脸,他阴茎比人粗圆,马眼却极小,秀选时她便知晓,一直记挂着想看他一脸痛苦被马眼棒撑入、抽插;
青松却立马半靠床头板,小心翼翼将尖细软玉马眼棒插入翕张马眼,边插入边嘶哈吸气消化难受与刺激酥麻撑胀;
为了阴茎不软下来被关小黑屋,小白奋力自撸,灵活手指撸着包皮盖过敏感龟头,小指腹磨弄冠沟,撸得越狠,被锁精环着根部的阴茎越憋胀难受!淫喘越闷重!
虽没开始交合,拔步床上却已淫乱得让人咂舌!
她跨腿,侵吞掉小白憋胀成紫色、比平常粗胀灼烫的阴茎,快速起伏操套!一边赏看一旁青松、小年俩插弄马眼……
小白阴茎已憋胀、被他自己撸弄至临界点,一迎来她湿润、紧致花穴罩占、狂烈操套即大声淫叫:“大人、受不住了,小白阴茎暴了、大人莫夹、小白要死了啊!小白想射……”
她继续捻弄、起伏操套,他越发狂叫,她兴奋极边操弄边直直瞄向帷幔方向!
——帷幔后,顾良猩黑阴茎硬勃、昂挺抖颤着!
滴滴马眼湿液随着阴茎抖颤溅湿小腹、大腿根,整根阴茎也已被马眼不停溢出的清液完全打湿!
他秀眸红肿,不停溢出湿泪……
看她训罚、亲吻、操弄侍人,他伤心!很伤心!
他知道,她故意的!且喊来叁个极会来事的新侍!
秀眸泪雨滂沱!将一生一世一对人的念想,浇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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