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玦坐在床边抚了抚小人儿晕红的眼尾,昨夜哭得太多,一双眼都肿了。
水声哗动,段明玦拧了条温热的帕子小心替青稚敷着眼睛,熟睡的少女面上还有着欢爱后的红晕,眉眼处被热气一蒸,口中小猫叫似的哼了声。
周身牛r似的嫩白肌肤上像是打翻了胭脂,粉色与深红交织,一朵朵绽放的吮痕从青稚颈侧漫延至腿根。
软嫩的娇乳玲珑可爱,雪白乳肉还留着几道段明玦泄身时失控掐出的红痕。帕子一点点拭去青稚身上的薄汗,还有那些喷溅在她小腹与腿根早已凝涸的精斑。
段明玦动作轻柔打开少女裸呈的双腿,腿心通红的花肉被吸奶欲亢奋的肉棒磨了一夜,看起来有些肿。两根手指掰开娇妍的穴口,一团化开的白浊瞬间涌了出来,嫩红的穴肉在段明玦注视下尤其楚楚可怜。
手指缓缓没入花径,被异物入侵的娇花小心颤缩着去含她,青稚小声呜着,似梦中也不安稳。段明玦吻住小人儿柔软的唇珠,灵活的手指勾着内壁充盈的黏稠往外掏弄。
温热的精水被一点点引出,段明玦俯身托起青稚的T,几根手指温柔拨弄着青稚腿心那朵诱人的娇花小心擦洗。
被伺候着收拾清爽的小人儿呼吸平稳,段明玦替她换了贴身衣物,盖好寝被,握着少女柔滑的手背亲了亲。将仅剩一发子弹的勃朗宁放在青稚枕下,段明玦起身换上自己的衣衫,走出卧房拽住在廊下昏死过去的青子邦的衣领,一路将人拖至杏花林外。
天色尚早,离她与姜琮约定的时间约莫还有一个时辰,趁着青稚未醒先将这畜生处理了,再去城内茶楼带些清淡易入口的早点回去。既要了小医女的身子,那便等不得以后了,待人醒来,自然要如实向她坦白身份。
要告诉她,蔺其实是母亲的姓,瑕是化名,段明玦才是自己的真名。
杭城早市已出,街边人群熙攘,段明玦压低帽檐,扶着意识不清的青子邦转了几条小巷,趁着周边无人在意之时看准一个水沟将肩上这人丢了进去。
青稚不许她杀人,那就先不杀,暂且留这畜生一命,教他在这沟里泡上半天,除除恶臭。
福满楼的厨子是老板花重金从扬州聘来的,早茶做得一绝。段明玦来得早,可总有人来得比她更早,耐着性子排了近两刻钟,这才取到了一纸包招牌白玉糕。
段明玦催着早点铺的老板替她打包了两碗馄饨,拎着满手吃食刚走至街角,暗处一只手冷不防伸过来将她拉了过去。
段明玦警惕心极重,下意识出手防御,手中早点掉了一地,白玉糕的纸包被踩烂。
“团长,是我。”
段明玦将人抵在墙上,看清了对方的脸。
“姜琮?你怎么会在这里。”段明玦松开她,扯过姜琮手腕上的表看了眼,刚到七点。
“半小时前我在城西听到有人正在打听团长的下落,那几人中有两张脸我曾在第七团见过,是副司令的部下。事不宜迟,杭城不能再待了,我们需要即刻返程。”
姜琮压低了嗓音,语气有些急,她一路不敢歇气往药庐方向寻过来,没想到竟提前遇到了进城买馄饨的段明玦。
段明玦眉心微蹙,叔父是当真容不下她了。可她的青儿……
“姜琮,我还有事未完,半小时后……”
“不能等了,他们都带了枪,有备而来,再耽搁下去,我们都会没命。”
街上出摊的人吆喝声渐重,姜琮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那几人已经拿着段明玦的照片问到了先前她才刚光顾过的馄饨铺子。
“团长!”
段明玦自是也注意到了,所幸她重伤休养期间从未露面,且这两回进城都乔装打扮过,帽檐几乎盖住了整张脸,光靠沿街打听自是问不出她的去向。
可药庐定是回不去了。
“姜琮,我们出城。”
段明玦攥紧指骨,眼神幽邃冷冷望着那几张脸,随后悄声同姜琮一道退入巷中。
离杭城最近的火车站是去不得了,既然段雄睿的人能找来杭城,那说明回上海的路定然会遇人截杀。为今之计只能走水路绕去苏州,先同部下会和,再带人回上海。
两人一路穿梭在人流中,将身影融入行人。忽地前方一处地方聚集了许多人,不少人围在一处还在议论纷纷,段明玦抬眼看去,原来她们碰巧走到了先前丢下青子邦的水沟。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抬少爷回府!还有你们,全都给我散了,青福,把他们统统赶走!”
是路上有人认出来青子邦,跑去青府通报领了赏。风婉娘闻言带了几名下人赶过来接儿子回去,可是醒来的青子邦目光呆滞坐在坑里,任几人拉他也拉不动,给风婉娘差些气出个好歹。
好不容易将青子邦背起来准备回府,风婉娘众目睽睽下折了面子,气不过指着一旁面如清渠的少女责骂起来,“都怪你,昨夜你前脚刚离席,子邦就不见了。他眼下落水,还说不是你害的。”
昨夜青稚离席后没多久许晋也告辞了,青瑶生辰当日,她一个做主母的被拂了面子,风婉娘早已是心中憋火。眼下见着青稚透擅,她恨不得将人撕了。
要不是大庭广众下顾惜脸面,风婉娘指不定要说些更难听的话来。青子邦浑身泥水趴在下人背上,风婉娘看在眼里,心疼得像是被针扎,忍不住就要抬手去揪青稚这个“罪魁祸首”。
可衣角都没碰着,她就被纷嚷的人群中一道突然窜出的身影撞倒了,对方身形瘦小,可这不偏不倚的一撞竟是让她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
旁边的青稚唤着姨娘伸手去扶她,推挤中她被撞开了些,一只手臂稳稳扶住她的腰。青稚正欲张口,手心忽地被塞入一块凉滑,熟悉的雪松香从她鼻尖飘开。
“等我回来。”
青稚醒来时药庐内已是空无一人,连屋外的青子邦也不见了。终究是担心蔺瑕忍不住将青子邦给处置了,于是顾不得身子不适,青稚换好衣裙便匆匆往城内寻来。蔺瑕没找着,倒是被看过热闹的人指着告诉了青子邦的位置。等她赶到,风婉娘也将将带着人寻了过来。
看完戏的人群吵吵着散去,清冷的雪松香越来越淡,青稚呆呆站在原地,皙白的手心展开,上面静静躺着半块残缺的J骨白。
这枚玉她自然认识,她曾亲手从那人身上取下过。
蔺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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