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好像不知不觉之中当上了帮凶,望着委屈巴巴的鹤丸我想我还是不开口为妙。
告别了一期一振他们,我这次终于成功的把鹤丸送到了三条刀派的居室,看到三日月的瞬间我有股流泪的冲动,他的形象在这时简直可以媲美救世主。
“主君来了啊。”三日月刚把音响放进屋,额头上的汗还没消,看到鹤丸他就明白了小姑娘的来意:“这不是鹤丸吗,真是好久不见啊。”
“呦,三日月,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鹤丸见到好友心情不错,连挨揍的憋屈都忘了不少。
小狐丸泡了一杯红豆奶茶让我喝一点,温度刚好可以入口,也没有太甜,狸花闻到奶的味道蹭着我表示也想来一点,小狐丸眼疾手快的从屋里又另外给狸花端了一小碗羊奶,猫婶尽欢。
饭点我和三条刀派的小刀精们外带一只真*猫嫌狗厌的鹤球球一起到主屋吃饭,饭还没做好,按照惯例我依然先跑去厨房蹭吃蹭喝,鹤丸看我在厨房自在的如鱼得水,趁着正熬汤歌仙兼定不注意也要进去偷吃。
然后被烛台切麻麻提着领子扔了出去。
“为什么不管主君,她也在偷吃啊!”鹤丸觉得同僚们的心大都是偏着长得,无条件一边倒的偏向婶婶。
烛台切鬼畜一笑,反问道:“主君进来能保证不添乱,你呢?”
“……不能。”鹤丸膝盖上仿佛中了一箭,他想进厨房除了偷吃之外的目的就是捣乱。
烛台切笑的和蔼可亲的指了指三日月旁边的空位:
“滚。”
“哦。”
鹤球灰溜溜的走过去端端正正坐下,双手被在后面,坐姿像是听话的幼儿园小朋友。
听到动静,我疑惑的看了看烛台切麻麻。
“没什么大事,主君还有想吃的吗?”烛台切夹了一块炸年糕塞到我嘴里,戳了戳我鼓起来的腮帮子问:“要不要顺带炸些肉丸?”
“好,麻麻万岁~”我自然双手赞同。
晚饭的氛围很融洽,正啃着自己盘子里的饭菜的狐之助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对我说:“倏然大人,您三天后就要接手暗黑本丸了,时政下午发的通知,让您做好准备。”
“时间那么紧?”时政这次略微有点不靠谱啊,三天准备时间让我有点着急。
“是这样的,有一个暗黑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都快嗝屁了,最多也就能再坚持不到一星期,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狐之助又仔细扫描了一下时政发过来的文件,有些同情的说:“这个本丸的付丧神们有点惨啊。”
我把筷子放到一边,专心听狐之助说话了解一下三天之后需要接触的工作对象,小刀精们也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是个女性,二十五岁接任本丸,开始还是很合格的,还和她的初始刀加州清光谈了恋爱,按这个步调来走轻轻松松的干到退休也没什么问题。”
“过了十年,这个审神者有些衰老,本来是可以用灵力维护自己的容颜不老,但这个婶婶的灵力不怎么够用,维持本丸的正常运作就已经很艰难了,别说抽出灵力维护自己的脸了,时之政府提供的维持年轻的服务价格太高这个审神者也供应不起。”
“开始她还安慰自己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直到后来她和加州清光一起出门时有人问他们是不是母子……”
狐之助说得有点口干,乱赶紧给它递了一小碟水,狐之助喝了两口继续讲。
“之后这个婶婶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和恋人的差异,把所有刀剑付丧神都禁锢起来从他们身上提取灵力,以此来维护自己年轻的容颜。”
“这一禁锢就是五年多,五年来很多短刀和肋差都经受不住折磨碎刀又换上了新的,一期一振看不了自己弟弟经受折磨暗堕,有了这一个开头,三天之内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暗堕了。”
“暗堕付丧神们集合要去杀死审神者,是加州清光救了审神者把她扔出了本丸,为此加州清光被愤怒的暗堕刀剑们碎刀。那个审神者知道加州清光的死讯后就疯了,现在还在疯人院里关着。”
狐之助说完这个暗黑本丸的经历后扫了全体小刀精一眼,补充道:“这件事情给我们一个警告,就是你们这群小刀精们有事没事别撩你们婶婶,刀子精和审神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你告诉我每年那五六十对去民政局领证的是怎么回事?”小狐丸对此表示不服,想欺负他们没文化,但他们有手机啊:“那个审神者要是早早地和加州清光去领证结婚哪有这么多事,还不是不舍得时之政府的高额工资。”
我看着狐之助无言以对的模样,揉了揉它的脑袋,说:“这事显然就是那个糟心婶婶的锅,我就怕我过去还要给一群暗堕刀子精当心理医生。”
“不会的,您又不是过去当审神者,过去提供一下灵力治疗一下由于刀剑暗堕而一直无法愈合的伤就好,心理治疗不在您的负责范围之内。”狐之助打消我的疑虑,又对我谈起了不委派新的审神者的原因:
“现在暗堕本丸时之政府已经不会任命新的审神者了,索性建一个新本丸也花不了多少钱,暗堕付丧神们在能控制住自己暗堕的程度之后会被委派到新的部门当差”
听明白的我做出了OK的手势,刚吃完饭开始和小刀精们商量一下去暗黑本丸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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