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静静靠在门上,纵使被吸了那么多次,他还是想搞不懂精液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彭芸芸嫌弃得要紧,他从没在她嘴里射过一次。
这么招人嫌的东西,在沉初那儿就成了人间美味,难道最近他基因变异,让精液味道变美味了?
许放决定后天给她吃的时候自己也闻一下精液的味道。
鸡巴被来回吸了好几次,许放拍拍她鼓起的脸颊:“可以了,里面没有了。”
沉初不舍地继续含住龟头:“太少了。”
“这两天你吃得够多了,按约定我该把你吃的日期往后延迟一天。”
沉初立即松嘴,许放哼了一声,不过也没为难她,到了星期二如约给她吃了。
经过一天的休整精液量很多,沉初吃得很满足,满怀期待等待星期叁的到来,晚自习一放学,立即飞奔回家等男人。
许放今晚加班,比沉初迟回半个小时,等得沉初难耐极了,他一进门沉初就要扒拉裤子。
忙了一天的许放只想快点洗漱睡觉,他一边阻挡女孩的动作,一走去卫生间。
彭芸芸走后他偶尔也会用卧室的卫生间,但他还大多是还是习惯用外面的,外面的卫生间更大一些。
许放挤牙膏的时候沉初就蹲下拉他裤子,许放配合地侧过身,沉初贪婪含住,舌头往马眼里钻企图快些刺激出精液。
许放已经开始学会在喂她的同时跟着享受其中的乐趣,他指指顶部,示意女孩含到底。
沉初不舍地放弃钻马眼,开始往上含,绵软的阴茎可以整根塞进嘴里,沉初裹住整根吮吸,慢慢地,鸡巴开始在嘴里胀大,吃也变得费劲起来。
许放刷完牙想快些洗澡睡觉,他道:“不然你先去床上等我,我洗完再给你吃。”
他可以边睡觉边让沉初口。
沉初等了一天正是上瘾的时候,哪里肯依他,狠狠吸了一口,爽得许放“嘶”了一声,他摸着她的头发,叹气道:“恐怕还没成功治疗你,我就要被你折磨坏了。”
“治疗?”沉初抬眼看他。
许放“嗯”了声,道:“隔天让你接触性事就是为了断你对性的瘾,不然你每天摸下面对身体伤害很大,容易发炎感染之类的。”
沉初有些心虚,她从没把许放隔天给她吃的行为当做治疗,因为精液对她的满足感比自慰来得强多了。
但她没说,含糊应了一声。
疲惫后得来的舒适让许放身心放松,一放松人也跟着随意起来,他开始说一些不合身份的话。
“你知不知道怎么吃能让男人射得快?”没等沉初回答,他自顾自道,“就是要插得深,最好插到喉咙里。”
沉初试了一下,龟头刚碰到喉咙,立即难受地吐出阴茎干呕,许放就看着她皱起的小脸低笑:“你还小,喉咙嫩,别试这玩意儿,正常吃就好了。”
他握住鸡巴撸了几下,用龟头在女孩唇上蹭,“快吃,明天还要早起。”
沉初还没缓过来,鸡巴又强硬插了进去。
许放为了赶时间没让沉初动,自己抱住她脑袋抽插。
男人一旦掌控主权就很难顾及到女孩的感受,以自身的快感为主,他喜欢往深里插,虽然尽量控制了深度,仍不少次插到喉头,沉初眼泪都被插出来了。
她用手去推,但许放已要抵达顶峰,女孩的反抗只会让他用更强的力度阻止,当射出来的时候,有一半龟头是插在喉咙里,根本不过舌头,沉初还没尝到味儿精液就进肚了。
对精液味的渴望让她忘却喉咙的不适,男人抽出鸡巴后还是含着吸,许放赶也赶不走,磨磨蹭蹭搞了五六分钟还没能洗澡。
就在俩人互相抗争之际,门悄悄开了,彭芸芸蹑手蹑脚溜进卧室想给男友一个惊喜。
屋内黑漆漆的,她捂嘴窃笑,睡着了更好,她本来的计划就是口交把他口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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