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翼动了动,梁临信息素的味道仍旧非常浓郁,但是我心里的烦躁感好像有些退了下去。
我甚至有些古怪地在想,自己跟梁临这是在做什么。
梁临见我久久没有动作,他侧过头,张嘴含住了我的嘴唇。他用牙齿在我唇上轻轻地啃噬了片刻,低喃道这诱惑般:“妹妹,张嘴。”
“好妹妹, 乖妹妹,张开嘴。”梁临诱哄我道。
我微微张了张嘴,梁临的舌头又浅浅地探进了我的口腔内。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急切又横冲直撞,他温柔地在我口腔内跟我舌头缓慢地纠缠着。
分开之后,我看见梁临的舌头带出了几丝口水,我伸出手指帮他把唇上的口水擦掉,而后擦了下自己的嘴唇。
我用大拇指在自己的嘴角擦了一会儿,梁临把脑袋埋到我的肩膀上,他在我肩头处亲了好一会儿,最后把脑袋贴在我的后颈处,我听见他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吻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腺体上。
亲完之后,他又侧抬头亲我的下颌,吻一点点的落在我脸上,又贴在我唇角上:“妹妹,亲下。”
我感觉我的大脑,像是水到达沸点之后缓慢地冷却了下来。
我脑子中甚至非常快地闪现了刚刚跟梁临都做了些什么的画面。
我顿了顿,错开了梁临亲过来的嘴唇。我伸手往后探了探摸了下自己腺体的位置,已经不热了。
我张了张嘴,哑然了片刻,转头盯向梁临。
梁临的脸还是有些红,衣服被他自己撩到了胸上的位置,衣服下摆也揉得跟佩佩阿姨厨房里用过的抹布一样。
我眨了眨眼睛。
然后脸不受控地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我立刻从梁临身上蹦了起来,飞速地从一直开着没关的车门里蹿了出去。
赤裸着上身站在车外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竟然把衣服都脱掉了。我蹲在地上,伸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
“天呐——”
隔了好一会儿,我偷偷地挪回到了车门边,歪过半个身子往车里面看,我想要找到被我自己脱掉的上衣。
看见梁临坐在车里,他的衣服已经重新穿好,只是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耳朵跟脸也都是红红的。
他背靠着车座,脸上表情非常平淡地闭目养神着。
我想偷偷去拿自己扔到副驾驶座椅背上的衣服,缓慢地挪到了车门口,悄悄地去拿自己的衣服。
梁临的手却先我一把直接拿走了我的衣服。
“……”我顿了顿,感觉我的耳朵又烫了起来,我都不好意思看梁临。
当alpha也太可怕了吧,我觉得我刚刚好像很凶。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梁临,他的脸仍旧有些红,但是表情已经比之前要冷静许多。
在跟我视线对上之后,他竟然还似笑非笑了一下。
“妹妹,我是个Omega。”梁临对我说道。
“我知道啊。”我朝他伸手,要我自己的衣服。如果他不是个Omega,我们两个才不会这么失控。我无比庆幸我给自己打了一针。
梁临把我的衣服抱在他胸前,他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
隔了好一会儿,他低头把脑袋埋在了我的衣服里面,有些痛苦地说道:“我在发热期,我很难受。”
我走进车里,坐在梁临身边:“我给自己打了抑制针了,已经不会散发信息素的味道了。”
梁临把我的衣服拿开,他又侧过身子想要来亲我。
我脑子里飞速地闪过了之前我亲梁临的画面,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我伸手在自己的脸颊旁边扇了扇风。
把我自己的衣服拿过来,直接盖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你还没好吗?”
梁临在我脸颊上亲了两下,随后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你给你打抑制剂,我好不了。”
我伸手拽下自己盖在脸上的衣服,想了想又规规矩矩地把它重新穿回了身上,我转头看梁临。
梁临胳膊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隔了好一会儿,他放下自己的胳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突然伸手抓过我的手,直接让我的手按在了他小腹下。
他看向我说:“妹妹,我是个Omega,我发热期会想要被标记。你给自己打抑制剂,只能让你自己不再散发信息素,也让你不再受我的信息素影响。”
我的脸滚烫了起来,被梁临抓着的手也想是被火灼烧了一般,我非常想要甩开梁临按着我的手。但是我想到自己刚刚很凶的样子,便忍住了。
“那怎么办?”我红着脸问道。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要求道:“你松开我的手。”
我说:“我去再拿一只抑制剂给你打一下。我没给你打,是因为当时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了,手还有些抖,我怕弄伤你。”
梁临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抚了片刻,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他侧过头,闭了闭自己的眼睛,伸出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起身继续去暗格里摸抑制剂。
“……”这一次摸索的动作很快,我甚至直接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去摸,一无所获后,我盯着自己的空空如也的手掌看了会儿。
完了,车内剩的最后一只抑制剂被我自己给打了。
我在驾驶座上往身后的梁临看:“我们让司机把车开回去吗?没有抑制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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