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的绸布,形成不规则的褶皱,随着男人的冲撞一点一点的蹭进身体里,顾昔昔感觉自己身下好像被噎住了一般,进退两难,她无骨的攀附在男人身上,抹衣垮在腰间,水青色的长袖淹没在池塘中,沉重的她无法抬起胳膊,只能虚虚搭在男人腰间。
屏风后暧昧的水声,听得人耳垂发红,院中早已空无一人。
男人的巨物被衣服包裹着,性欲裹挟着他,喷薄不得出,他粗鲁的将女人拽进水里,她的外衫落在水面上,上身赤裸,双乳染着薄红,泛着水光,在夜色下忽明忽暗。
舒成玦撕碎女人的裙摆,单手环着她的腰,强吻着她的唇,松开外袍,解开自己的腰带。
男人裸着上身,精瘦有力的身材吸住女人的目光。
顾昔眯眼看着,双手忍不住在他的胸膛、腰腹间流连,抬脚踢开浮在腰间的裙摆,单腿勾住男人的腿,穴口微张,在男人的巨物上翕动着,唇舌热情的回应这他,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好似动情的邀请着他。
女人难得的主动,让舒成玦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身下的巨物又涨了一圈,狰狞的青筋,摩擦着女人股间。
她松开男人的唇,两人唇角间津丝相连,暧昧糜艳,她的指尖描摹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好似被美貌蛊惑的妖精,顾昔昔扭着腰,主动靠近男人,上下撞动着男人的胯骨,抖弄着巨物在睡下一下一下拍打着花穴。
“嗯啊啊……啊啊……”顾昔昔舒服的忍不住呻吟,双乳随着女人的律动荡漾着乳波,水面随着男女的交缠,一下一下晃悠,“嗯嗯……啊啊啊……”
花径深处涌出蜜液,顾昔昔失神了片刻,拽着男人的胳膊,红唇微张,媚眼如丝,勾住男人的魂魄。
舒成玦低笑一声,“好玩吗?”
顾昔昔咬住男人的喉结,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学着他咬了咬他的耳垂,白嫩的柔荑顺着精壮的腰缓缓往上,覆在男人的胸膛上,双乳挤在两人之间,挤压、变型,可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身下骤然被填满,直达底部,“啊啊——深……嗯啊啊……”
这一下就让女人高潮了,舒成玦却不放过她,健壮的双腿抵在她腿间,巨物浅浅抽出又深深捣入,花径乍然收缩,穴肉颤抖着攀附在巨物上,随着巨物里里外外的抽动,她浑身轻颤着,湿滑的池底,根本站不住脚,她控制不住的后仰。
男人却掰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眸中带血,低吼着,抽动的公狗腰,荡漾着水波,一下一下犹如潮汐般敲击着池壁。
水中二人的衣服交缠,翻转 ,犹如交迭纠缠的男女般,深入。
他的每一次进入,带着温热的泉水,灌注在女人身体里。汩汩泌出的花液还未流尽,便被泉水冲刷稀释,看似被水包裹着,可穴肉翕动的更加欢快,催促着母体产水,她感觉自己的淫水好似灌满了浴池,泉水都被染脏了,顾昔昔仿佛一条在水中搁浅的鱼,她想逃离,可身体的贪婪让她沉溺在这场情事中。
“嗯啊啊……轻点……啊啊啊……太深了……”顾昔昔无助的哭喊着,可她此刻犹如男人身上的挂件,任由他摆布,
舒成玦抱着女人在温泉中坚定的行走,顶着胯,无情的汲取女人的甜美,两人的下身隐在水中,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破开水流的阻力,狠狠的插在女人身体中,一次一次的要不够。
男人的浊液冲击着自己,好似不会疲惫似的,顾昔昔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两人结合处,激出雪白的水花,隐隐约约看见那熟透的穴肉外翻着,糜烂潋滟。
“不要了……”顾昔昔错了,她就不该为一时情迷,而陷入男人给她铺的陷阱,这个男人的欲望根本填尽,“嗯啊啊……”
少妇趴在冰凉的石阶上,她无力的随着男人的抽动,前前后后的扭动着身躯,身后的男人大开大合的驰骋着,巨物摩擦着,小穴如着火了般,冰火两重天,她沙哑着嗓音哭喊着,却引来男人更加暴虐的攻奸。
池水随着男人荡漾,一波一波的浸湿女人的腰肢,白皙纤软,盈盈一握。
女人早已无力,任由池水拍打着自己,双乳被石阶压的扁平,冰凉的石阶犹如男人的胸膛般摩擦着乳肉,身上的汗液带着乳肉黏着石阶,椒乳被拉扯着,好似被男人逗弄着,酥痒中带着酸疼,渐渐燥热,身上又热了起来,她渐渐又被唤起深处的情欲。
顾昔昔不可置信的被石阶挑起情欲,抬起腰想离去,又无力的倒了下去,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腰背上,随着女人的动作露出纤腰,臀瓣。
小穴随之紧缩抽搐,男人低吼着松开马眼,不过片刻又硬了起来,接着高潮的余韵重击着她,这女人生了孩子竟更加入味了,犹如不会干歇的泉眼,源源不断,难怪那些贵族最喜欢用醉乡调教女奴,真真是食髓知味。
顾昔昔不受控制的抬着臀,追逐着极乐快感,沉浸在暴虐的温柔中。
次日,顾昔昔醒来,又只有她一个人,她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可是身上各处却恢复的极快,虽然身下有些不适,但不是不能忍受。
想到昨晚体内的异样,好似像那次马车,只是这次她是清醒着陷入情欲之中,她做到梳妆台前,看着她娇艳的唇珠,潋滟的双眸,流转间不经意的带着春欲,“阿彦,说我身体不适,去请李大夫来。”
李大夫到了,她便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疑惑。
顾昔昔自己不觉得,李大夫却是知晓,她现在的容貌虽然和以前变化不大,但眉眼间少了些楚楚,但依旧可怜,不过这可怜是带着欲望的。
都说醉乡是无解,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中了此毒的人,不管本人意愿如何,身体从此便会沉溺与极限的欢愉。
更何况顾昔昔因着怀孕,还在体内藏毒,这毒素她沁入她的骨血,不可分离,不过只要不情动就好。
也不知道害她那人为何会用醉乡,这一般都是权贵人家调教女奴用的,若日日使用,此女子宫体闭锁,再无可能受孕,沦为只是情欲的器物。
当初他师父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许多这样的女子,供他们研究,最后的下场都极惨。
顾昔昔知道了,沉默了半晌,“世子爷,他都知道吗?”
李大夫对于自己的金主,也不好说坏话,直说道:“世子爷,知道此物性歹,所以刚开始是配药让你彻底摆脱此毒,就是你最先吃的药,吃了这药便不可行房,但是得缓解女体的欲望,之前世子爷做的很好,只是后来他突然来找我,说你们……之后你成功受孕,剩下的你就知道了。”
“不过就算您没有怀孕,我也无法彻底解除醉乡,我认为身体是有记忆的,有些事情一旦经历过,便会记在深处。”李大夫本想算了,但还是多说了一句,“虽然……唉,身为医者,老身建议你不要耽于此事,恐会移了性情。”
这就跟你让青春期的人不要看小黄片,怎么可能,顾昔昔送走了李大夫。
第一次,姨娘跟别人谈话,没有叫她守在一边,李大夫走了,阿彦忙进去看姨娘的脸色,好似没什么不同,但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顾昔昔看着窗外,突然道:“阿彦,如若我们离开京城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阿彦知道姑娘一直想离开侯府,“以前还可以,现在恐怕难了,世子爷会放了您吗?”
昨晚她看到世子爷抱着姨娘进房门的眼神,她到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不过以姨娘聪明才智,要是出去了,肯定不难过上现在的生活。”
顾昔昔叹道:“是啊。”首先得离开才行。
她的视线不小心滑到那摇椅上,看着有些心烦,“阿彦,把那椅子搬出去吧。”
阿彦有些疑惑,看着姨娘的脸色,之前姨娘最喜欢坐在摇椅上了,尤其是怀着两位公子的时候,说是在肚子里摇着他们玩,叫来白术把摇椅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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