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名为利或者被胁迫。”虞暧觉得已经很明显了,“兔族长期受蛇族压迫,这毒肯定是宴鸣墨让下的,祁钰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至于施玄冥有没有沾染下毒事件就不知道了,他鞭尸这就不能忍啊。”
“施玄冥不想在后院,原主和他两看相厌,死前是和施玄冥离了的,也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
“我要是原主,也会想把他们按着摩擦!”
都是皇太女了,能受这憋屈气?一个个要上天啊,胆子忒肥了!
001抖了抖尾巴,不知道为什么它有点小兴奋?摩擦摩擦?哪种摩擦?
施玄冥早上来给虞暧换药的时候,她刚醒,身上穿的还是薄纱睡袍。
“来这么早?”虞暧见他额角有汗,问道:“你去锻炼了吗?”
施玄冥每早都会晨起练武,“刚操练完。”
“等我伤好了带我一起啊。”她也想体会一把把狮子压在地上打的感受,虞暧说着话就开始解衣服。
施玄冥被吓了一跳,立即转开头,“殿下你……”
“快帮我换药啊,我里面穿了衣服,你想什么呢。”
被虞暧这样说,好像他想歪了一样,施玄冥把脸转过去,虞暧躺在床上,确实穿了抹胸,但腹部和锁骨的肌肤都看的见。
虞暧催道:“你怎么慢吞吞的?是觉得替我上药丢脸吗?”
“皇太女是储君,是臣不配。”施玄冥虽不喜虞暧,也不愿嫁人,但生为臣子,君命则是天命,他这次失手伤了皇女,砍了他也应该,何况只是上药。
“都说皇太女身份高,可我看你和宴鸣墨没一个服我的。”虞暧感觉也就这两个硬骨头难啃了。
施玄冥:“臣永远忠于皇族。”
虞暧笑了笑,忠于皇族和臣服于皇太女是有区别的。
原主对她这个皇太女身份并不满意,她更想像五皇女那样,没事逗个鸟,听听曲,当个皇室废人。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连字都写的歪歪斜斜,你和宴鸣墨都觉得嫁给我委屈了吧?”
施玄冥打开碧色药瓷罐的手顿了下,皇太女心中竟然还是有觉悟的?
他没回话,委屈不至于,不喜确实是真的,皇太女在还是三皇女的时候,就和五皇女两个是出了名的小混蛋,文不成,也只有武比其它皇女强些。
至于虞暧的字,他大概心里是有数,因为他三个月前收到婚礼聘书时,看见上面的字跟鸡爪抓过似的,他曾经一度以为皇太女是在刻意羞辱自己。
施玄冥和宴鸣墨这种身份的,都是兽族从小培养的族中才俊,不管是兽文还是人类的文字都有专门学习过。
也就只有祁钰是能认字,但不太会写,当初原主还感觉和祁钰是碰到了知己,结果是个喂毒人。
施玄冥安静的开始给虞暧上药。
虞暧的腹部有淤青,药膏涂上去的时候冰凉凉的,男人的手和沈溪给她上药时完全不一样。
粗糙的手指上还有茧,虞暧感觉肚子痒,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好痒。”
施玄冥指尖按重了一点,女人轻呼一声,“疼!”
一会痒一会疼,施玄冥手足无措,他怎么用力轻重都不对。
总算给虞暧把腹部上完药,他自己都急出一身汗,再去抹额头时,就听她叹气道:“唉,我这个皇太女做的太不负责了,一点用都没有。”
施玄冥说:“您若是想改也来的急。”
“我就不是这块料,除了这张脸在几个姐妹里最出色,我实在想不出来哪里比得上二姐了,女人靠脸吃饭不就是小白脸吗?”
虞暧说话间,呼吸和施玄冥离的很近,他屏住呼吸,快速帮她把额间的药上好,身体就迅速退开了。
“皇太女也有优势,武力在几位皇女中是最厉害的。”施玄冥没说假话,人类中能和自己过上几招的极其稀少,皇女中就更不可能了。
特别是想到那天虞暧的狠劲,竟让他找到一种斗兽感。
虞暧说:“兽族尚武,人族崇拜的是聪明的头脑。”
就原主这武力,和人比能算不错,但和天赋强劲的兽人比,也就只能打打兔子狐狸小鹿这种动物了。
施玄冥目光落到虞暧的腹部,仿佛指尖还缠绕着方才那柔软的触感。
兽人的肌肉多结实,他很少和人类女子接触,竟然不知道人类的腹部这么软绵,比刚出生的幼兽还要软乎。
这么弱细的身板用力就能折断的样子,她是怎么那么大的拼劲?
只是想压在自己头上,让他服软吗?
“阿冥在看什么?”虞暧道:“要凑近点吗?”
“自家男人,可以随便看的,还可以摸,为妻定满足你。”
施玄冥被虞暧这流氓话语整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先出去了。”
“别走啊。”虞暧拉着他,“多呆一会嘛,我现在躺床上哪里都不能去,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还有,你下次带我一起练武啊,为妻是一家之主,总不能日日让男人出去抛头露面吧。”
施玄冥总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皇太女把他当成兽族的雌性一样,觉得他需要被保护?
虞暧抓着他的手,施玄冥不好甩开,他坐到床边,问:“妻主想聊什么?”
“嗯……”虞暧想起原主先前藏在柜子里的特殊话本,她笑说:“你讲书给我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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