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落雨穿好了衣服,三个人重新在桌前落座,姐妹俩就坐在一边,李煜坐在姐妹俩的对面。
落雪就冲李煜说:“公子,有些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姑娘但说无妨,我李煜洗耳恭听。”
“公子,我和妹妹自幼死了娘亲,少时又亡了爹爹,如今又因乡人霸了田产,後娘又要将我姐妹卖与他人,幸得柳先生相救,在他身边做了书童,可惜先生如今又去了北地,以至我姐妹在京城举目无亲。”
落雪说到这里,眼角滚落一行清泪,她停顿了一会,掏出绢帕擦了擦泪水,接着说:“古人云,父母不在,长兄长姐视同父母,我虽比妹妹早出那麽片刻,也终究是个姐姐,虽不说托大视我为父母,但也需有姐姐的身份照顾着妹妹。”
说到这里,落雪深情地望了一眼妹妹落雨,伸手把妹妹眼角的一滴泪痕擦去,接着又说:“今日里妹妹的身子给了公子,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过下去,我姐妹不求公子给妹妹一个名份,但至少需名正言顺才可心安,今後,妹妹的家也就是我的家,今生我姐妹不可分离。”
落雪这几句话讲得有情有理,真情流露,那字字珠玑,句句入耳,话虽不多但那份量却让李煜感觉沉甸甸的。
同时,这李煜心里也多了一份希望,就是落雪说今生不会与妹妹分离,妹妹的家就是她落雪的家,这句话不就告诉他李煜,只要娶了妹妹,姐姐迟早也是他的人。
李煜当即表白道:“姑娘请放心,我李煜饱读诗书,虽花前月下也自风流,但今日之後,我定不负你姐妹二人,待我有个万全之策,定会给你姐妹一个交待。”
落雪心中暗喜,这李公子今日里算是彻底拜倒在她姐妹的裙下了,她便拉起妹妹落雨,走至李煜的面前,款款深情地跪在李煜的面前说:“我妹妹的终身也算有了着落,我也算跟着妹妹享了王爷的福,我姐妹在此先拜谢王爷。”
“快快请起,休得再喊王爷,就称我为公子即可。”李煜急忙扶起姐妹二人。
姐妹俩站起身重又坐下,妹妹落痈肾然笑说:“姐,今日公子新填了一首《菩萨蛮》我听这词也颇有意境,不如我俩唱曲给公子听。”
“哦,《菩萨蛮》之曲牌我俩也常弹,请公子诵来。”
“休提起,休提起。”李煜顿时面色羞红,这首词是他在吮落雨玉足之时,即兴而作,属於艳词,若在平时,在那些花间派诗词文士圈里,他定会自鸣得意,定会找那些唱曲的名妓来弹唱。
可是,今日里是他调戏妹妹落雨,又被姐姐抓了个现行,此时让他Y诵那艳词,自然颇感羞臊。
妹妹落雨果然天资聪慧,她听过一遍就已经熟记了那首词,於是坏笑着望了一眼李煜,见他脸色差红,更是要戏弄於他,於是说:
“我来诵。“说完,站起身来Y诵: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溔椴ㄈァV患杌胤纾嘉扌写ψ佟M荡┕龋⒘⑺АO嗣钏涤δ眩氪诱粕峡础!?br />
诵完有意问姐姐道:“姐,你说这词风格可绮丽柔靡,似有那前唐花间派之意境。”
姐姐落雪一听,心里“噗嗤”笑了起来,想不到这李公子也是受吮玉足之人,她想到这竟然小脸羞红了起,娇笑说:“公子,此词所填《菩萨蛮》正合音韵,只是不只称此词为何名?”
李煜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他这一个上午被姐妹俩折腾得神魂颠倒,羞愧难当,便红着脸一个劲说:“随口艳词,休要提起。”
妹妹落雨此刻哪里肯放过这公子,她忽大声说:“哦,我有一名,就叫《咏足》如何。”
“妙!此名正合此曲。”姐姐在一旁笑说。
姐妹俩的调笑把个李煜羞得脸都红透了,也只好随着姐妹俩的性子附和:“此名甚好,可用,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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