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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完后爬上了庶子的床——把精水出来
    夜色沉浮,床幔下悄然多了一人,烛光照得二人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床幔之上,暧昧不清。
    “母亲才下了父亲的床,便来爬儿子的床吗?”昏暗之中,王明岂的音调没了平日的温和,反倒有些清冷。
    闻舒扯开了鹤氅,莹润漂亮的身子上尚留着些鲜红的吻痕,腿心间的小穴才刚刚被操弄过,嫣红水润,含着堵精的玉塞。
    “言之,我好难受。”她语气娇柔地向他撒娇,“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王延回来得太快了些,不过她在他的吃食里加了东西,不碍着她继续勾着王明岂。
    王明岂冷淡地看她一眼,“父亲这般煞费苦心,母亲便受着好了,改日为言之添个弟妹也是好的。”
    年轻美貌的嫡母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言语,似是蛊惑人心的精怪般,诱出他心底那只面目可怖的欲兽,“可我只想为言之生育儿女呀。”
    修长白皙的手指拔出了玉塞,浊液从穴口流淌下来,王明岂的脸色有些阴沉,说出口的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头,“下次不清干净了,便别来爬我的床。”
    他沉着脸,长指探入花穴里去,将里头的精水都抠挖出来,黏腻的手感让他的眉头越蹙越紧,仔细清理之后,待到小穴里流出的皆是清澈的淫水时,他才狠狠擦净了手,作罢。
    “里头还有,要言之的肉茎操进去,才能清出来。”她娇笑着凑近他,亲了一口他阴沉的脸,见他红透的耳尖,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淫妇,被夫君操了还不够,放浪到庶子身上来。”王明岂不自在的偏过头,色厉内荏的模样委实没多少威慑力。
    “言之y得好厉害,如此说来,言之也真是淫荡呢。”闻舒跨坐在了他身上,手里握着早已硬挺起来的肉茎,笑道:“言之淫荡的肉茎见着嫡母的身子也y得这般厉害。”
    湿软的小穴主动吞吃了淫荡的肉茎,撑在少年身上,起落时,丰盈雪润的双乳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着。
    “嗯啊···言之动一动呀···呜,流进胞宫里的精水弄不出来···”她的话音刚落,身子便险些被他颠得歪下去。
    十指紧扣在一处,他一边维持着她的平衡,一边向上挺动着精壮窄瘦的腰,她被他的力道颠起,又因着重力下落,耻骨紧紧贴合着,撞得有些发疼。
    铃口更是直直撞进胞宫里去,每一次抽插出入,都磨蹭过宫口,酸麻的痒意与细微的痛感一并刺激着感官,淫水止不住的下流,将二人身下弄得又湿又黏,粘连的水丝还未断开,便又融在了一起,啪叽啪叽地响着。
    “现在出来了吗?”他抬眼问她,再也掩饰不了内敛的情绪与汹涌的情潮。
    闻舒趴下身子,柔软的乳肉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吻在他的下巴上,“骗你的,里面没有。”
    少年操干的力道越发猛烈起来,他的眉头微压,最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改为抱住她压在自己x腹上的身子,捏着那一截细腰,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护着她的头,不管不顾地狠c着x。
    “母亲真的很喜欢欺骗言之。”他注视着她泪湿的眼睛,“母亲说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假?”
    “真的想要被你操得下不了床,真的想被灌得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水,真的想有你的孩子,这些,言之满意吗?”她的话在他的冲撞下支离破碎,却也清晰可闻。
    王明岂微微笑了,温和里透着嘲讽,“母亲真是擅长玩弄人心。”
    叫他次次在她身上犯浑,明明与嫡母私通这一罪名就足以将他前十年所有的谋划毁于一旦,再无翻身的余地了······
    热烫的精水灌入胞宫,还未及喘息,花径便又被粗硕的肉茎戳弄着,将蜂拥而上的软肉蹭得越发敏感,不可自拔地深陷。
    “呜嗯···言之,好涨···精水要漏出来了···嗯啊······”她呜咽着娇声喘息。
    “母亲不是想要被灌满吗?”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那里似乎随着他的动作,晃悠着咕嘟咕嘟的水声,“小腹还没被撑得鼓起来,怎么能叫灌满了。”
    床幔之上,娇小的影子与高大的影子摇晃着,交叠,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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