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变得惨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但我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望向莱格特:“不是说要去吃饭吗?”艾伯纳还等着呢。
莱格特似笑非笑:“你就这么想和艾伯纳一起吃饭吗?”他松开了校服衬衫扣子,扯开了领带,一步一步地往我这走来。
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我摇头道:“你明明说了,只有周末才会”
莱格特挑了挑眉:“哦?可是,游戏规则是我制定的,那我想改,也可以吧。”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侧颈处那道伤疤,在黄昏中显得狰狞无比。
莱格特看了看手表:“如果一个小时结束,你还能有二十分钟吃饭,然后赶上晚自习。”
我咬着牙,脱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还用我教你吗?”莱格特双手环胸,坐在他房间里的沙发上。
我跪下去,从他的校裤口袋里摸出了一枚安全套,然后扯下他的裤拉链,扒开内裤,让那根硕大无比的性器弹了出来。
热气扑在脸上,我用嘴撕开安全套,摸索着给他套上去。然后用剩余的润滑液抚上下体,做润滑。
我想背对着他坐上去,但莱格特开口了:“面对着我。”
我只能面对着他,跨坐上去,让那根粗硬的性器缓慢地进入体内。
莱格特的眉毛舒展开了,他眼睛微闭,浓密的睫毛上下颤动。
这个姿势刚好让我的胸对到莱格特的脸上,莱格特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将那点嫩红送入口中。
他用舌头卷入,用牙齿轻摩,时不时还故意吃出水声。我坐在莱格特身上小幅度起伏,闭着眼睛,感受火热硬挺的器具破开软肉,在体内摩擦的快感,忍不住轻喘了几声。
可身体的快感愈强烈,我心理就愈发难受,就好像我天生这么淫荡一般。虽然我告诉我自己,享受性事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舒服的做完全程好过疼痛的做完全程。
但我还是接受不了,我只能让自己放纵进去,让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
莱格特或许不满意,嫌不够激烈,他挺着腰将我上下颠弄,敏感点被狠狠地戳弄,我惊呼出声。但莱格特不留情面的反复抽插,在里面不断进出,获取快感。
我被操的几乎失神,微张着口,双手环住莱格特的脖颈,莱格特则埋进我胸里,大力啃咬。
我满脸潮红,下意识地想挣扎,但莱格特双手用力地按住我的腰,禁锢着我,然后猛地发动进攻。
甬道内的嫩肉禁不起这么粗暴,只能无助的蠕动吮吸着莱格特的性器,希望莱格特能温柔一些。莱格特爽的发出一声喟叹,动作放缓了些。
但还没轻松多久,我听到门外传来响动。
我惊恐的看向莱格特,但莱格特勾了勾唇:“忘了跟你说了,我的室友是艾伯纳。”然后他将性器缓缓退出又猛然挺腰,长驱直入,操到最深处。
我一声尖叫,又马上捂住嘴。
但房门被敲响了。
“莱格特,你在里面吗?”艾伯纳皱着眉,敲门。“我不是说让你叫住宁听,在教室等我吗?你直接回来了?你有看到宁听吗?”
莱格特握住我的手腕,往下带,我为了保持平衡,一只手不得不扶在莱格特的肩上,则另一只手被迫的摸向了我和莱格特的交合处。
我红着眼睛,眼里带着祈求。但莱格特不管不顾,他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没有啊。”莱格特大气不喘一下道,他的性器还在我体内急速抽插。我低哼出声,声音还发着颤。
门外的艾伯纳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觉得非常羞耻,身心都受到了打击。莱格特终于好心不再动作,我们身下已经湿泞一片,粘稠极了。
“没什么,捡回一只野猫,你不是猫毛过敏吗?我就把它关在房间里。”莱格特朝门外道,虽然身下没什么动静,但他的手没闲着,一直按在我的花蒂处。
艾伯纳好像没有怀疑:“好吧,那你赶紧把野猫处理好,我给宁听发消息她都没有回我。”
莱格特无所谓道:“言而无信的人管她干什么,她肯定不会出事的。”房门外传来了大门合上的声音,艾伯纳应该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出,我的身体发起抖来,眼泪不停的掉。
“啧,哭什么,不是没被发现吗?”莱格特粗鲁地擦掉我的眼泪。我一言不发,不停地吸鼻子,眼泪还是啪哒啪地往地上砸。
莱格特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做了,他从我体内退出,随意地撸了几下,射出来后就把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里。
我茫然地坐在沙发上,赤裸着身躯,眼泪淌了满脸。
我看了看我自己,又看了看衣衫整洁的莱格特,他只用穿好内裤,拉上拉链就能一副人模人样了。这种感觉就像,我是荡妇是婊子是下贱的夜莺,我在等着无数恩客光临我。
内心的耻辱是真的,身体上的快感也是真的,究竟哪一部分才是真正的我?
我无助的看着窗外,暮色深沉,天光渐暗。我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荒诞无比,活脱脱一出滑稽的小丑把戏。
“你怎么还在哭。”莱格特有些烦躁,他扯了几张纸巾,蹲在我旁边,递给我。
见我没反应,他只能无奈道:“我错了好吗?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好半会,我终于哑着声音说:“你去死吧,莱格特。”
莱格特似乎被我弄笑了,他说:“我死了也会带着你一起死的,你一辈子都无法逃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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