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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将我吻得不上不下,他淡淡地退开离去,衣服都没乱,我倒是腰带拽松了,衣服也开了,锁骨上好几口啜出来的印子。
    最终是我扑在床上捶床,愤愤想着着了他的道。
    我要去老爷子那边医治了,你去不去。
    我还躺尸着,屋外的凌驰站在门框边笑着问我,那眼里的得意和报复很是明显。
    我噌地坐起身,去,怎么不去,我还要看你光溜溜地被扎成刺猬。
    我有穿裤子。
    于是我又兴致勃勃地坐在了老爷子的医馆里,凌驰怕我无聊,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但我知道,这药与针双管齐下,是非常催人眠的。
    你睡呗,不用担心我无聊,师姐可以和老爷子聊天。
    我不困。
    呵呵,现在说不,一会儿就睡得死猪一样。
    某人在三刻钟地挣扎后终于失败,睡得人事不知。
    等他醒来时,老爷子已经去外面照顾别的伤患,只留我在内室陪着。放下手中晦涩难读的医药书,我扬起笑看向凌驰。
    猪猪小师弟醒啦?
    凌驰并不意外会被我这样称呼,身上的银针已经被如数拔掉,他撑着身子坐起。
    我挑过架子上的衣裤丢他手里,不把赶我出去了,他就这么穿上了衣服,拢起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顺在一侧。
    我琢磨着,编个辫子呗,我想看。
    凌驰:
    面上瞪我一眼,手上却开始分开头发给自己编发辫。
    单垂辫衬得他俊秀利落不少,敛去了披发的几分柔美。
    死而无憾了。捧着心口,我满足地说着。
    凌驰起身走到我面前,刮了我鼻梁一下,没吃掉我,还能死而无憾啊。
    你有种,你记得嗷!
    从老爷子的医馆离开,今日天色还早,凌驰说带我去河边走走。
    小河下游的分支总有妇人去洗衣,上游倒是有人撒网捕鱼。较为平坦的地方有耕种农作物,到处都是辛勤劳作的人,看着岁月静好。
    看来以后要让二堂主好好守护她这片地域了,如此好地方,可千万别让外面来求药的江湖人破坏了。
    我在这里住着疗伤的时候,有想过带着师姐过来看看。我总会梦到这样的情形,然而现在成真了,我却还觉得像是做梦。
    身旁的少年忽然轻轻地说出这番感慨的话,我惊得瞪大眼睛看着他,干嘛说得这么悲情,我不是在这里吗!
    这是要,真情流露?我很是震惊。
    我哪回对你虚情假意了?
    可你嘴硬啊。
    你不是说我嘴软吗!
    我看,只有嘴硬,哪里都是软的,干脆应炼的软剑你用好了。
    你!
    噗
    我俩这争吵竟是被放牛过去的小孩听到了,那小孩捂着嘴挥舞着鞭子,赶着牛赶紧过去,别在这讨嫌。
    我和凌驰轻咳一声,又望向前方的河水。
    安静许久,垂在身侧的手又被扭头不看我的凌驰给牵起,像是在反抗我先前的话,他重重地捏着我的手背。
    晚上想吃什么。他郁闷地问。
    我立即靠过去,鱼!我们抓鱼吧!
    于是,凌驰拿着削出来的木叉站在了河边上叉鱼,而我在岸上指挥。
    少年泼了一点水到我身上,你说要捉鱼,你怎么不下来。
    让你表现咯,这么浅淹不到你的,别怕,师姐在这看着。
    嘁。
    下次赶集叫我起来嘛,咱俩一块去。
    你难道在教内也起那么晚?
    不,起得比鸡还早。
    那你怎么在我身边这样!
    凌哥哥是不是不喜欢,那我改。
    闷不吭声的凌驰被一两声哥哥给收买了,面上不显,却心里欢喜地捉了好几条鱼,全丢岸上来了。
    人小鬼大,还想当我哥哥,真的是想得美。
    一篓子的鱼活蹦乱跳的,凌驰一看,犹豫地说,好像抓多了。
    这倒不是问题,到处送一送也就解决了。
    一路上回去,这鱼就送得差不多了,还剩两条留着自己吃。凌驰还被邀约明早去春猎,他没有一口答应,只是看着我。
    旁边邀请的小伙子揶揄他是个妻管严,打猎都要看我的眼色,好像我不准,他就不去。
    去!我也去!
    兴冲冲地替他应了下来,回去我就准备弓箭,之前挂在墙壁上都落灰了。
    打猎的话轻易不带九幽剑过去,普通手柄镰刀就行。
    凌驰在棚子那边做饭,我把玩着手里的镰刀,靠在柱子下看他。
    你以前打猎会猎到什么?将磨好的镰刀放回去,当起甩手掌柜的我悠闲地问。
    鸡、兔子、鹿、山猪、熊。
    真厉害啊你,好不好玩。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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