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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裸裸的叫黑胖子扒了个精光。
    还是对他做出惨无人道的“惩罚”。
    随着他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下面的人也跟着头皮发麻了起来。
    他们又对黑胖子使用了时间逆转的道具,他的痛苦仍然在,而他的伤口却一点又一点的恢复,那群人又再一次重复了刚刚的“惩罚”。
    直到黑胖子疼的晕了过去。
    又开始叫到了下一位玩家的名字。
    “纪之荷。”
    ……
    本以为只是优先惩罚最后一个副本的人,可第二公会会长还没罚,副会长就已经开始了剔骨之痛。
    所有玩家被那种电锯刀白色头盔人用环形围在了游戏大厅,然后一个逃跑的人都会被这“滋滋”的电锯分成多块。
    他们冷漠的,似乎并不像是真人。
    就仿佛是游戏的NPC来到了现实,那些沾了血水的衣服,会在下一个三秒后自动回复如初。
    甚至还有更多的玩家被这白头盔的人从外面带来,人越来越多,这个游戏大厅居然也超自然现象的一倍倍扩大。
    惩罚台上的人仍旧惨叫连连。
    圈内的人也被逼得不敢反抗。
    绝望笼罩着整个游戏大厅。
    这场游戏他们所有人输的彻底。
    偷来的生命他们就不该贪心。
    第240章 无壁牢笼
    游戏大厅那残暴的杀戮越来越疯狂了。
    他们甚至连个可以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即使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在面对这样的场面还是会害怕的。
    陈宇佳大抵也是绝望透顶了吧,那个曾经在他心目中以神一般存在的男人,现在也没了消息,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了。
    他垂着头,双手捂住胸前的十字架,低吟着《圣经》的句子。
    “What+has+come+into+being+in+him+was+life,and+the+life+was+the+light+of+all+people.The+light+shines+in+the+darkness,and+the+darkness+did+not+overcome+it.”
    他跪拜在地上,先去染红了他的肌肤。
    他朗诵着。
    他低吟着。
    他视死如归,又感叹芸芸众生。
    原来最残酷的牢笼没有四壁。
    ……
    余迟最后的意识还留在烈火之中,那条巨型蟒蛇将它紧紧的包裹住。
    他觉得怕是自己死在这里,把他的傅行送出去也算是值了。
    他也相信佛西会遵守他们两个的约定,也明白他的暗示。
    所有人都以为莫比乌斯环一枚在余迟那里另一枚在傅行哪里。
    可他们却不知道,其实两枚戒指都已经被佛西拿到。
    余迟知道佛西在这一次的选择中会坚定无比的走向夏如闻,他尊重他的选择,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希望佛西为自己活一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
    即使是这种并不完美的选择,余迟也没有多说什么。
    佛西的家族为表衷心,将自己家族传承下来的纳戒交给属于自己的主人。
    在余迟离开那栋别墅前,两人在楼梯间只是对视了一眼。
    余迟抬手就将那戒指丢给了他。
    佛西感激的看着他,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可就在余迟的车离开别墅后,他才发现这枚戒指其实是暗藏玄机。
    原来是余迟为了隐藏这枚戒指,而改造了他的外形,此刻佛西手里拿着的那枚戒指才是真正的莫比乌斯环。
    而余迟交给傅行的那枚“莫比乌斯环”才是佛西家族的戒指。
    佛西明白这是余迟对他的最后一次请求,也明白余迟是打心底里尊重他的决心。
    他必须都清楚余迟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会把傅行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余迟把佛西当做保护傅行的最后一张底牌了。
    余迟离开不久后,佛西也安抚好了夏如闻的情绪,就连忙的开车赶过去了。
    在副本的正常剧情里,祁择风的许多行为始终都很可疑。
    佛西当初之所以一身伤的出副本,就是为了弄清这心中的疑惑,而受到了对方的埋伏。
    当他发现那对女生组队玩家的真实身份是纪之荷和王京京后,他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祁择风未必是打心底里跟他们一条心的。
    余迟之所以合作,也正是因为游戏最近的某些风波言论。
    这一幕幕就犹如走马灯一般,在余迟的脑海里飞快的过着。
    余迟的身体越来越沉。
    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烈火灼烧的疼痛。
    余迟觉得,这大概就是死亡吧?
    经历了这么多,即使是运气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再继续往下走了吧。
    他的眼角滑下了一丝泪水,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低声的说着。
    “傅行,我爱你。”
    “傅行,对不起。”
    他知道这些话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亲自说给他听了,而这些话也是最后一次。
    说给傅行,也说给他自己。
    余迟终于放下了,他释然的闭上了双眼,那些回忆的片段看多了只会让他更加舍不得。
    渐渐的。
    没有疼痛。
    没有了那失重般的坠落。
    一片死寂。
    这样的死寂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是许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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