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连眼底泛火,一把掐住安以的脖子将人推到在车里,指尖不断加大力度。
安以吃痛的闭上眼睛,眉头皱在一起。
时连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安以脸憋的通红。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时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以双手紧紧的抓着时连,不耐时连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抵不过。
安以半阖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夙:“我错了,您别让我去好不好。”
安以意识开始有点不清,他认为以时连这种势力,查到他以前肯定是小事一桩,现在让他去医院,肯定是为了惩罚他。
“先生,我错了,别让我去。”安以声音几乎微小的听不见。
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即使个着衬衣,时连也能感受到身下的人身体冷的可怕。
看着安以发白的脸,时连突然有点不想让他就这样死了,于是一把甩开安以的手,将人扔在座位上。
留出一口气的间隙,安以终于活了过来,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领子,剧烈的咳嗽声在地下停车场显得异常刺耳。
慢慢呼吸够空气的安以,连忙道歉:“先生,我错了。”
第二十一章 我还是喜欢着时连
“错了?知道错了就上去。”
一听到上去,安以心里又开始慌了,抓着车门,红润的眼睛微颤着水光。
“先生,你想惩罚我在这里惩罚就好,在这里做就好,求您,别让我上去。”
时连有点吃惊的看着安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堪的安以,面前的人还在瑟瑟发抖,之前一脚把白粟踢出去的气势哪去了?
安以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时连也没耐心和他继续争执下去,一个电话就把楼上的医生叫了下来。
安以为什么要出现在自己身边?以及脑子里那个声音,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和安以脱不了干系。
如果是时刑那个老东西一手安排,那留着安以也没什么必要了。
时刑就是这样没有心的人,即使前一天你在他跟前表现的忠心耿耿,但是下一秒,你就是被他送出去的棋子。
安以呆坐在座位上,时连刚才在给谁打电话,他在让谁下来,短短几秒钟,他想了无数种待会时连惩罚自己景象。
他想过逃跑,以他的能力,他能逃出去,但是,一但他逃出去,时连的一切他就连边都不会在沾上了,他拒绝。
没一会,医生就提着医药箱走了下来,带着口罩,又加上着昏暗的环境,安以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果然,时连是知道自己害怕什么的,这一点,在安以脑子已经根深蒂固了。
医生来到时连面前,微微鞠躬:“时总。”
说完,拿着医疗箱走到窗户边上,敲了敲,安以浅浅睁开双眼,颤抖的将窗户放了下来。
医生看着安以害怕的样子,于是把口罩摘下来,脸上挂着微笑:“不疼。”
安以看着摘掉口罩的医生,年龄已经很大了,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人有点不一样。
“要做什么?”安以张开干涩的嘴唇。
医生拉开车门,蹲了下来,打开医疗箱,拿出一节针管:“需要您抽一管血。”
听着医生话,安以眼里的恐惧又一次爬了上来,眼看着医生拿着针就要凑过来,安以神色一冷,下意识的将医生的手拍开。
医生明显一楞,先是看了安以一眼,随后将头又转向时连,做出一副尴尬的样子。
安以顿时慌了神,连忙将医生拉回来:“抱歉,你继续”说完就将自己的袖子拉了上去。
这个东西他在熟悉不过,在孤儿院的时候,自己的胳膊整天都是青紫色,那堪比血管粗的针头,自己每天都能见到。
医生也没再多废话,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针头进肉的声音在安以耳朵里无限放大,血流进管子里的声音让他开始恶心,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
安以紧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看,时连本是不打算看安以,但下意识的,他总想看身后的人一眼。
看的时候,时连也愣住了,车里的人脸色苍白的可怕,汗珠已经打湿了额前的卷发,一缕一缕的粘在额头上。
车上的人瘦的可怕,像是纸片一样,随时都会撕裂,要是人不说,绝对没人相安以就是那个闻风丧胆的杀手A。
抽了一管血,安以觉得是过了一个世纪,麻木的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眼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暗灰色的纱一样。
医生收拾好自己东西走的时候,时连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被安以这个样子迷住了。
时连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安以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看着安以现在这个样子,时连也不打算叫他起来开车,于是,安以就在副驾驶上得到了充足的休息时间。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走了半个小时,安以才缓缓睁开眼睛,胳膊上的刺痛还在,另一边的伤口也已经处理过了。
“醒了就别装睡。”时连出声道。
安以动了动酸涩的身体,将自己方正做好。
“收拾一下自己。”时连接着张嘴说道。
“嗯。”
安以听话的拿出手机拨弄着自己的卷毛,尽量让自己看的得体一点。
时连今晚是有个酒会的,本打算是带着白粟去的,但是最近白粟风波太大,带出去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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