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满室旖旎顿时冷场。
斯文败类的老师,娇弱浪荡的学生,顷刻又变回了神经病和他的囚徒。
“你做的确实不错,只是很遗憾——还不够。”
“如果只是这样的程度,那我建议你还是提前为好朋友默哀。”
他的措辞深谙东亚人的含蓄,其下潜藏的残忍含义却展露无疑。罗放感受着紧紧贴在自己小屄上的性器硬度丝毫没有变化,可男人的眼神渐冷,到最后居然带上了高高在上的怜悯。
让罗放觉得自己既羞耻又可怜。
多日积累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崩溃。她战战兢兢只是为了护得徐晴晴周全,却没想到所有努力都是徒劳,好像在八音盒上的跳舞女孩,无论如何也飞不离那方寸之间。
她现在浑身酸痛,半点力气也无,走不出这间地下室,男人也许天亮后就会出门,只需勾勾手指徐晴晴就会主动走向他布置的深渊。
她在这个世界呆了叁年,而眼下这叁年的努力即将功亏一篑。
委屈,很委屈。
泪水溢出眼眶,罗放哭得梨花带雨,慢慢松开拥抱住男人的手,最后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反而将牙关咬得更紧。
听到男人“嘶”的抽气声,她心里终于觉得快意:失败就失败,抹杀就抹杀,死之前她非要从这人身上咬块肉下来不可。
她含糊不清地骂道:“死变态。”
嘴里的肌肉在绷紧,更多的血因此透过齿缝渗入口中。简溪大概在做什么动作,揪住自己的头发?掐住自己的脖子?无所谓了,罗放想。
可男人的手最终只落在她的头顶,安抚似地揉了揉,随之传来一声喟叹。
“你真是聪明的孩子。”
“松口。”
罗放骨子里仍旧是怕他,于是依言张开嘴,只见男人白色衬衫的肩部已经开出了一朵冶艳血花。
好痛快。她心想。
简溪跟没咬在他身上似的,眼中光芒复又燃起,捧起罗放的脸,目光几乎称得上深情。
她现在的样子真是糟糕极了,头发还湿着,满脸泪痕,下巴上糊着层血,望向自己的眼神又恨又怕。
视线停留在她沾着血的苍白嘴唇上。
这才是他甘冒风险偷回来的宝贝。简溪吻上去,轻而易举就侵入少女的口腔,品味着自己血液在她口中化开后的味道,仿佛在品尝什么甘美琼浆。
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世上尽是些凡夫俗子,这些人爱他怨他恨他,可他们不懂他的欢愉,看不穿他的假面,自然也给不了他快乐。
爱得庸俗,怨得无趣,连恨也没滋没味。
但在此刻,初见时就足以惊心的悸动终于有了解释,这世上到底还是有人懂他。
罗放察觉男人越吻越凶,抵在臀缝里的性器也愈硬,心中唯剩无语。
自己放下羞耻心勾引那么半天,他无动于衷,咬一口骂了句死变态,就发情了?
果然就不应该浪费时间揣测这人的心思。
等到最后一丝血腥味也荡然无存,男人总算亲够了,双唇分开,又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罗放冷笑着发问:“不是就到此为止么?简先生现在在干嘛?”
简溪面不改色心不跳:“在准备操你。”
不仅变态,而且无耻。罗放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骂。
简溪一看便知道少女在心底编排自己,可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爱极了。等最后一颗扣子解完,他叁两下扯落衬衫,随手把眼镜丢了,就势将罗放压倒在沙发上。
两人间距离近得呼吸可闻,罗放这才注意到他眼下有颗泪痣,原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平添了几分邪气。
简溪见她看自己出神,笑了笑,问道:“看什么呢?”
“你近视?”
“不。”简溪扶好自己的东西,再度抵在花穴口,慢慢地挤进去。罗放的穴原本就紧,他又是第一次,才只插入半根,就感觉被箍得要射出来,缓了会才接着回答道:
“戴眼镜可以降低攻击性,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干的么?”
罗放表情一凝,是没想到他连自己高中时期都查过了,目光于是从男人脸上移开,落到他肩膀那个还在渗血的牙印上。
少女稍微撑起身子,用舌头轻轻舔了舔上头的血,男人动作果然僵住。她躺回去,有意将甬道缩得更紧,暗含恶意地开口:
“简溪,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是不是很想射?没关系,处男秒射不丢人。”
男人埋在她体内的肉刃又胀大几分,对少女的嘲讽全盘接受,甚至笑着鼓励:
“你可以接着骂,我喜欢听。”
然而当罗放真的打算张嘴时,组织好的刻薄话却被一连串的顶弄给撞成了破碎无意义的字词,到最后骂出口的只有一句:
“小心眼的死变态。”
简溪的吻随之落在她的脸上和颈间,其中蕴含的喜爱之情令罗放不寒而栗,下身却诚实地溢出更多淫水。
男人察觉到了,笑意更深,性器的捣弄愈加凶狠,心中是觉得欢喜极了。
怎么会有这么合自己心意的小东西?
罗放从尚有力气嘴硬,到拉着男人的手求饶,直至最后瘫软无力任由摆弄,才总算等到简溪射进她体内。
少女软绵绵靠在沙发上,小屄里含着男人刚射进去的精液,心底万分不甘,刚想再骂点什么,却被男人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简溪笑着舔了舔唇角:“这时候撩我,我真的会再操你一顿。”
“一个月的时间还很长。”男人温柔地摇摇头:“保留新鲜感,我还不想太早腻了你。”
简哥:师生play?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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