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方面的执行力都很强——薛子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抱起严烟压在床上。
空气很寂静,严烟能清晰地捕捉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她把掌心贴在他滚烫的胸口,笑话他:“你心跳好快。”
实际她也并不比他潇洒,她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敢让胸口起伏的太过于明显,让薛子奇看出她的紧张和羞涩。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只有她的倒影,在她璀璨的眸光里捕捉情欲。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轻轻地含住她柔软粉嫩的唇瓣吮吸,一点点舔舐。
严烟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两条湿软滑腻的香舌像丝带似的纠缠在一起,吞咽涎水的声音在空气中放大。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扣着薛子奇的后脑,唇部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勾着他的舌尖,咬着他的唇瓣,一直在小声浪叫。
薛子奇根本招架不住她在身下这么呻吟,将手指插入她的口腔搅着她的舌头,不准她发出声音。
他急迫地脱掉自己的内裤,炙热的性器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小腹上。
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指尖,用水润的眸子直视着他的双眼。
两人深情暧昧地相视一笑。
薛子奇扒掉她的内衣肩带,解开背后的搭扣,捻过挺翘的乳头,将圆润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乳尖,声音又低又哑,问道:“你是不是拿准了我现在不敢把你怎么样啊?”
她抬腿,用脚掌上下磨蹭他的小腿肚,娇滴滴地哼着:“不是。我好喜欢你啊。你一吻我,我就受不了。”
“你是真的骚。”
“那也只会对你骚。”
她很懂,懂如何能撩拨起他的兽欲。
薛子奇起身悬空跪在她胸前,挺着肿胀的坚硬蹭了蹭她的唇角,恶作剧地将坚硬顶在她脸上,性器的顶端大方地分享了一点爱液给脸颊。
严烟扭过脸去,不让他闹了:“别得罪进尺。”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他笑着去拢她的圆润,将性器挤在雪白的沟壑里,上下滑动。
这样蹭了一会儿,他下床去挤了几泵沐浴液涂在她胸口当做润滑。
湿软滑腻的肌肤包裹着肉身,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令他从尾椎骨到头皮都在发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作祟,血液疯狂流窜,驱使他加快加重挺胯的动作。
比严烟哼哼唧唧的吟叫更催情的是她的表情——无辜,可怜,朦胧,迷醉,享受。
看着她躺在自己胯下,龌龊肮脏的性器官玷污了这具纯净美好的肉体,他就变得异常兴奋。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拉着她的手一起裹着她的雪乳。
严烟眼角的余光瞥见通红膨胀的肉棒在她胸前进进出出,分身从乳沟里探出头来,又消失,她也受不了这么刺激的画面,含羞带怯地说:“薛子奇,你快点。”
他加快了律动,性器的棱角刮过细腻的肌肤,让她有点疼也有点爽,就是忍不住想叫出声。
薛子奇也在刻意忍着想要释放的冲动,用力捏着她的乳,重重地回来抽插,逼她叫他名字。
在严烟一声声哼叫声中,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任凭快感侵蚀大脑,将浓浓的精华喷洒在她胸前。
事后薛子奇抱着她去洗了澡,两人在被子里又恢复了藤蔓似的拥抱。
严烟用指尖轻抚着他的眉,轻声问道:“你大伯会不会告密啊,说我们住在一起了?”
被子里都是她的香气,薛子奇又起了侵犯她的心思,搂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腰间,用性器隔着内裤磨蹭她的私处:“大不了让严叔把我腿打断好了。你这头黑猪迟早得被白菜拱的。”
严烟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柯以诚是黑猪,我是大白菜。”
薛子奇猛地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埋头在她肩窝里吮吸她的脖颈,吮得力道很重,像是吸血鬼要吸干她全身的血液,疼得严烟直抽气,使劲推他又推不开:“你又在发什么疯?”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闷闷地说:“严烟,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吗?会撒娇,会发骚?”
严烟愣了瞬,这才明白他是在惩罚她,惩罚她又提起了前任,惩罚她让他吃醋了。
她几乎快忘了——薛子奇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
即使已经困得不行了,严烟也耐着性子去哄醋精开心:“不是,在柯以诚面前的我,是个假正经,努力在假装自己特别,坚强,骄傲,但你知道那些东西我根本没有,在薛子奇面前的严烟才是真实的。”
她又缓缓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除了我爸就是你。”
薛子奇被她哄得很开心,于是也投桃报李,吻了吻她的唇,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
确认严烟睡熟了,薛子奇点开微信给戚悦发信息:【你出来一下,去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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