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这么快干什么?”那人问。
阿苑挠了挠头,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有些尴尬:“我也......我也不知道。”
那人摇了摇头,说:“哎,算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知道吗?你这得亏是撞上我,要是撞到了老爷和少爷,那事情可就大了。”
“嗯嗯,是是。”那阿苑点着头。
待那人走了之后,阿苑又想了想,她刚刚为什么那么着急呢?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最后又想起楚姑娘给老爷回了个好,于是又连忙去老爷那边回话去了。
那走过的步伐虽较平时有些快,但是却远远不及她刚才的速度。
——
院子里。
楚南竹在原地站了会儿,回头看了那门一眼,寂静不语。
她推开门走进门内,然后关好门窗。
门内,太阳照射下的影子,在这昏暗的屋内竟然还未消失,它紧紧贴在楚南竹身边,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那地上影子的嘴巴张张合合,像是不断在说些什么,而楚南竹却充耳不闻。
她拿了四张黄表纸过来,然后用朱砂红在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像是字又像是图案,笔画勾连间,一气呵成。
期间,那地上的影子似乎越加黑了起来,它浓郁得像是要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在它即将要站起来的那一瞬,楚南竹画好了,将四张符纸往自己四方一掷。
东为青龙位,西为白虎位,南为朱雀位,北为玄武位。
而楚南竹站在四方中间。
那黑影在符成的时候立刻就单薄了些,只是看它那仍旧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还不罢休。
楚南竹竖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指合并,在自己左手中指处割开一个口子,那口子里面冒出一粒血珠来,不过那血珠并不似常人那般是鲜艳的红色,那里面似乎透着些金黄。
她将这血珠滴在那张东方位的符纸上面,不过挤出一滴血后,她的面色就白了很多,而后,她缓了缓,再将那南方位、西方位、北方位分别点上血珠。
在最后点上那北方位的血珠后,这四张符纸竟然隐隐发出金光来,线连线,连成一体,最后那些金光竟全都汇入了她的左手里面,而后不过一瞬,那四张符纸尽数化为灰烬。
不过仅仅片刻时间,楚南竹的脸色就变得纸一样单薄,苍白。
她额头上面甚至有些许细微的汗珠,细细密密冒出来。
她扶到一旁的椅子扶手,而后坐下胸口起伏,微微喘息。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拿了一把瑶琴,琴身玄黑,装饰古朴,且换了一身衣衫出来。
一双瓷白的手抚上瑶琴,拢、捻、抹、挑......不过仅仅几个简单动作,一首清扬疏朗的乐曲就飘荡出了院子。
让人听来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像是被初夏的雨水洗礼,顿觉身心澄净。
宋锦遥来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的琴声,不过细细听了些时候,便发觉这曲子......似乎跟上次听到的是一首。
她上次应当听的是下半曲,而这时候的是上半曲才是。
曲风一致,不过细节部分有些许不同。
这人心情这般好么,竟有闲心弹曲来听,宋锦遥笑了笑,直接就过了那长廊,进了那院子里面。
察觉到身侧来人,楚南竹也没停下琴声,她知道那是谁。
宋锦遥走到身侧的石凳坐下,听楚南竹弹琴,泠泠乐声,像是身处山间幽泉。
只觉得可真是比师傅弹得好听多了。
且,这不仅曲美,人也美,可比师傅那中年老头子好看多了。
她将石凳上面的茶壶拿了,然后给自己和楚南竹倒了一杯茶,之后,她拿着茶杯喝了一口,只觉得人间美境也不过如此了。
她坐在这院子里,静静听着琴声,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神慢慢得放缓下来。
看着楚南竹身后飘扬的红发带,宋锦遥有些怔怔出神,好像......在什么时候,也有那样一个人,坐于群山幽泉处,一身白色衣衫翩然若仙,泠泠弹着手中的瑶琴。
有个少女似的声音问道:“阿竹,这首曲子叫什么呀?”
对面那女人清冷嗓音传来:“净心。”
这两句话语有些模糊,宋锦遥连前一个人具体说的什么话都没听清楚,只听得应当是一个16、7岁的少女似的嗓音,连带着后面那句话语也并不分明,不过......她倒是听清楚了后面那女人说的两个字,
净心。
也是正好,这时候楚南竹的琴声停了下来,宋锦遥鬼使神差,问她:“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啊?”
“净心。”楚南竹轻轻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刚完结的一篇现代都市文《对她一见钟情》
CP为:年下阳光粘人小妖精×清冷寡言温柔大姐姐
放个文案,感兴趣的可以去专栏看看。
文案:
苏清欢是苏家二小姐,长得漂亮,家里有钱,会音乐,会赛车,再加上性格开朗,一向是圈子里的风云人物。有男生送花,苏清欢:不好意思,我喜欢女孩子。有女孩表白,苏清欢:对不起,我暂时不想谈恋爱。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看起来是恋爱绝缘体的苏清欢在看见湛江辞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从此眼里心里都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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