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钰长得骚浪贱,一件长T遮到大腿,像是没穿裤子,走起路来,挺俏的屁股都在摇,她没特地去穿高跟鞋,很简单的一双人字拖,一步一步的走起来的气质很不驯,就是个天生的勾人狐媚子。
古思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说就说,她觉得这个版本显得自己还挺有魅力。
她在门口遇到了简勇人,简勇人很敬业,看到她立马把伞撑了过来,说:“古小姐,结束了吗?”
“古她妈的小姐。”古思钰咬着唇,想起别人的议论,小姐这个词语就是种侮辱。
“啊?怎么了?”简勇人没听懂。
“蠢,我的意思是霍君娴人手不够,你快进去搭把手,里面都打起来了。”古思钰话峰一转,脸上的戾气没收回去,简勇人云里雾里的,古思钰怒道:“你还不快去?”
“可是霍小姐说让我跟着你……”古思钰踢了他一脚,简勇人只好提着伞往里跑,古思钰喊住他,“把伞给我,你想晒死我啊。”
简勇人把伞扔给她,古思钰一把接着,又提醒道:“别把人打死了,往见不到的地方打!”
等保镖跑进去,古思钰立马拦了一辆的士,让司机加速,赶紧离会所远远的。
在车上古思钰把项圈解开了,随手塞兜里,她自个也没想好去哪里,等到计时表爬到三十块钱的时候,古思钰让司机靠边停下,她下了出租车。
正好附近有个小公园,她撑着伞站桥上看小池子里的金鱼,她觉得自己现在是落跑的小妖精,好惹火,骗靳远森又骗霍君娴。
但是,她骗霍君娴,也不能算骗吧。
她没骗霍君娴钱,只是看上了霍君娴的色,可霍君娴藏掖得很严实,就是主动给她摸了摸又给她咬了两口,根本没给她色,甚至把她当狗玩弄。
可为什么她有点心慌?
因为这场戏演的太真实了吗。
也对,霍君娴那单纯的样子,认真起来还有模有样儿去找资料学。怪吓人的。
古思钰纠结,要不收住自己的贪心,拿到靳远森的钱和房子就一走了之,跟霍君娴划清界限。
她理不清是因为今天的冲击,还是仅存的良知提醒她赶紧收手,反正脑子里有个时钟一直在响,警示她这样下去不行。
人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古思钰很想说,霍君娴今天这个架势在她XP上踩了一脚,真他妈又酷又苏。
要不还是跟霍君娴睡一次,睡完再拿着钱跑路。
“你好贱啊古思钰。”
古思钰望着桥下的鱼影子说,金鱼受不住燥热的天气,一直在水草里游离,水里的氧气不足,它们时常要游出水面吐息。古思钰的影子几次被鱼儿钻破,她没法好好欣赏自己的样子,古思钰啧了声说:“你这么坏,是要遭报应的啊。”
天这么热,一直在外面溜达她扛不住,这毒辣的太阳早晚给她晒成一个黑皮辣妹。
兜里手机响了,她掏出来看,霍君娴打给她的,霍君娴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平时都是古思钰要求她、强烈威胁她,她才会回个电话。
会所里,霍君娴坐在古思钰坐的沙发上,旁边的秘书帮她拿着狗绳子,她手里握着手机,可惜没有接通。
方才又打了一架,靳远森鼻青脸肿的,是全程被□□.殴,他人被摁在沙发上,眼镜被打碎了一片,他秘书缩在旁边瑟瑟发抖,秘书倒没怎么挨打,就是上去拉了下架,被无差别扫射了一拳。
靳远森笑着说:“人跑了吧。”
“你把我的小狗狗都弄跑了,有点生气。”霍君娴呼了口气。
靳远森舔舔受伤的嘴唇,没看到古思钰人影,他小小的得意起来,“活该,就你这样的疯婆子,谁看到你不跑?”
之前霍君娴都是吓唬他,这是第一次动手,靳远森心里肯定是恨她的,恨不得弄死她,但是现在更想嘲讽他,往霍君娴心口戳,“怎么样,每次你付出一点,都会发现别人在骗你,难不难过。”
霍君娴想了想,她点头,抚摸泰迪的头,语气低了几分,“是有点难过。”
靳远森觉得无比畅快,哪怕挨了两拳,能看到霍君娴这样,他都觉得舒坦,“活该。”他怨气冲天地说:“霍君娴,这就是你当初不珍惜我的报应。”
霍君娴偏头,疑惑的看他,“珍惜?”
靳远森点头,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出轨、欺骗是多么罪不可遏的事儿。
霍君娴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古思钰可爱吗?”
她很少主动问靳远森,都是很冷漠的回复,靳远森在她眼里就是空气。
靳远森问完为什么,霍君娴却没给答案,只是扫了他一眼,拿起狗绳挥了一下,把桌子上的杯子抽到地上,然后出了包厢。
这场乱七八糟的闹剧结束了,三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同,都在互相演戏,每个人握的剧本都不相同。
靳远森没拿到答案,只听了一半,好奇心全被勾了起来,他跟着一起站着,片刻缓缓坐下去,最好不跟霍君娴一块出去,跌面。
他一直盯着门,看霍君娴穿西装的背影,莫名回想起追求霍君娴的日子。
那时霍君娴很漂亮,穿白裙子,留很长的头发,总是辫成一个长长的马尾,很青春靓丽,霍君娴特别文静,他跟霍君娴说话,总是要蹲着,霍君娴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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