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洗浴过程陆旷亲力亲为,甚至擦拭完水珠后,准备抱起她。
想来是要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哄她睡觉。
季夏先一步的抓住了陆旷的手腕。
“怎么了?夏夏。”
她问道:“是要睡觉了吗?”
陆旷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温柔道:“是啊,很晚了。”他解着手腕的禁锢,可是季夏抓得很紧……
“不想睡吗?”
季夏乖巧的摇了摇头,声音翁动:“嗯。”
刚刚才培养出来的好心情竟然被一个睡觉整得荡然无存。
季夏浑身失落落的。
陆旷心里不踏实,“那、你想干些什么?”
披着浴巾站在浴缸里的兔子抿着嘴唇,唇瓣一角有咬破的血迹。
陆旷顶了顶后槽牙,声线晦涩:“我做饭给你吃?”
兔子摇头拒绝,然后兔子道:“你、不是想干坏事吗?”
“嗯?”陆旷不解的与她眼神碰撞。
兔子羞怯的躲避着他的眼神,“我、我都随你。”
兔子大着胆子竟然说出如此邀请,是陆旷没想到的。
一整晚,他被吊的胃口不上不下。
此时那腹下还难受着。
陆旷被气笑:“就为了不睡觉?”
季夏赶忙否认:“不是!你、”她觉得话有些烫嘴,心一横,蛮横道:“你做不做嘛……”
“做。”
陆旷想也没想的答应道,也无需想,明摆着的事,他又不是不举。
他被抓着的手腕,手劲力道并不大,但陆旷还是坏笑的打趣道:“还抓着?是想在这里做?还是床上?”
季夏赶忙松开他的手腕,老脸一红,娇软道:“随、随你。”
陆旷的手腕被松开,他懒散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勾唇抓起季夏的右手,颠了一下。
“帮我撸一发?”
季夏朝那湿着的裤子看去,没成想却看到他裤腿处的地板上有血迹流出,她心跳剧烈:“你的脚……”
陆旷朝她所说的脚脖处看去,就在浴室里,他直接拉开了裤链,把湿裤脱了下来,浑身赤裸的站在她面前。
那处伤痕的确已经裂开。
季夏见他如此不遮羞,不禁想到她还有一层遮羞布在身,不然她一定能羞涩的找个洞钻进去。
实在是太羞人了!
陆旷无所谓道:“没事,不过是裂开而已。”
他说完直接抓起了季夏的手,去抓他腿间的东西,此时此刻那玩意滚烫又炙热,却没有硬起来。
她只是亲亲一碰,就看到他腿间的东西慢慢的,慢慢的粗大了起来,然后硬的一柱擎天!
季夏怯懦的看他。
陆旷道:“不想吗?”
她摇了摇头,“不、不是。”
随后季夏握着撸动了起来。
他们在浴室里,过了很久。
当手握黏液时,季夏还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浑身热的能爆炸。
陆旷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然后清洗着她的手。
呆住的人不经大脑的来了一句:“就完了吗?”
陆旷闻言笑出了声,把人直接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轻轻的吻了一口,才低语道:“如果我说完了你是不是还意犹未尽?”
季夏羞耻的娇嗔:“陆旷!我不是这意思!”
“嗯,我意犹未尽。”
他走动间出了浴室,把人放在了床上,欺身压上:“我这不是为了某人能舒服一些,来床上做。”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花苞下,竟然是湿的!他惊奇的在上面摸了一把,把手举在季夏面前打趣道:“你给我打飞机时湿的?”
季夏羞的无地自容,直接抓了一把被子盖在了脸上,两只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陆旷收起手,晦涩的眸里朝猎物看去:“如果我不做前戏你能接受吗?”
会很粗暴吗?
季夏刚这么想完,大脑就先一步的点头道:“可以接受。”
陆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他乐意之至,直接掰开了她的双腿。
“会很痛。”他打着预防针,依旧把昂首的性物抵在穴前。
来回挑逗了一下。
“没关系。”
陆旷很轻的笑了一下,一插入穴!半干不湿的穴道卡住了一半!
季夏痛的叫出声:“陆旷!”她把指甲掐进了陆旷肩膀的肉里。
他好似感觉不到流血的皮肉,只是停住了动作,握着那半截肉棒,助力似得往里推进。
“很痛对吧。”
“嗯。”
“要继续吗?”
季夏睁开眼睛,朝投射过来的眼神看去,不知怎的,就算如此,她也急需被暴力对待,好似这样能证明她也在受苦一样。
“要。”
陆旷一副就知道的表情,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温柔道:“夏夏,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所以,忘记一切,一起沉沦爱欲吧。
从陆旷杀死第一个人开始,他也像季夏这般内心里挣扎过、痛苦过。
甚至,站在了一望无际的大海里。
水很冰凉,可是火在心里燃烧。
陆旷慵懒的把肉棒抽了出来,再次入侵,甚至不管肩膀上的指甲掐出了血液。
粗暴的对待季夏的嫩穴。
虽然如此,陆旷也晓得没有快感的身体只会沉浸在痛里产生排斥。
他的大手抚摸在季夏的阴蒂上,挑逗、抚摸。
然后浅插浅入。
一会儿的功夫,季夏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下来,甚至不自觉的娇吟出声。
见此,陆旷笑了一下,开始快速的征伐领土。
他的嘴唇在季夏的身上流连忘返,种下了很多颗草莓。
晦涩的目光停留在她肩膀处的獠牙印上。
他低头亲吻上那印记,甚至用身下的粗棒使劲顶弄她身上的敏感点。
“夏夏,恨我吗?”
沉浸在性欲里的季夏没来由的听到这句话,迷蒙的眼睛不解道:“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嘴唇在她的肩膀四周吸着舔着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陆旷上了头,情欲高涨到把季夏按在床上操。
用肉棒入侵她的嫩穴,用大手揉弄着她的蜜桃。
然后俯身亲吻着她身体上流下的汗液。
呼吸粗重到不自觉的低喃:“夏夏。”
“嗯。”季夏闭着眼睛,瓮声瓮气。
他操狠了,就把炙热喷洒在她的穴道里,然后把季夏反转了一个身,继续开始新一轮的爱抚。
欲望上了瘾,让他不知疲倦,也让季夏成了媚药让他越操越抓狂。
可他依旧还记得季夏并不喜欢他打她屁股。
但却控制不住的用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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