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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卤蛋,哎,小屁孩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成年,鹅哥不想被天道爸爸做成炖大鹅,只能含泪放他自由。
    不过没关系,现在鹅哥又有了个五房,美滋滋。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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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鹅哥一边被美人顺毛快乐嘎嘎,一边和燕道长鸡同鸭讲、人与鹅哔。
    而这边,并不想参与鹅宫之事的钧哥已是不动声色地退出了人群,捡起菠菜的信,飘到了一边。
    这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菠菜给包了好几层,摸起来都是硬梆梆的,难怪杀伤力如此之大,让皮糙肉厚的燕道长都难以抵抗。
    钧哥剥开信件,一层又一层。除了最外面用作信封的纸上没有什么字眼,内里其他的都是满满的草书。
    钧哥也没看,那字体都快飞出去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菠菜的咆哮和牢骚。
    阴阳怪气的,他才不要看。
    钧哥直接翻至最后两页,字体明显不大一样,好看了很多。
    他飞速地看了下,通篇参着家常和琐碎的朝政,辞藻也很漂亮,是菠菜常用的书信写法。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菠菜藏在信中的特殊信息。
    钧哥凭借和菠菜多年的默契解读一看,上述四字
    南王欲反。
    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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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王,是什么人?
    钧哥回忆了很久,才勉勉强强从记忆深处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他的存在。
    那是父皇的一位臭弟弟,按理说钧哥该叫他一声皇叔,但钧哥没有。
    准确的来说,在整个大禹皇室中能让钧哥唤一声皇叔的也就只有那位和父皇一母同胞的三叔。
    用父皇的话来说,只知道摆烂和拖后腿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兄弟。要不是有血缘在,父皇他又不想被外界那些烦人的老夫子哔哔,他早就把那些废物给干掉了。
    可惜啊,父皇在位时桎梏甚多,不得不按照一些老祖宗的规矩办事。除了在他早期上位时被他抓到由头干掉的几位拦路大虎,其他的只能封了王被他扔到离皇城远远的属地,眼不见心不烦,而南王正其中的一位。
    大禹的王爷无实权,若无皇帝旨意,不得参政,不得拥军,只食俸禄,除此外每三年按时上京一次,旁的时间无诏得不入京。
    父皇很讨厌那些臭弟弟,在位时几乎不让钧哥和那些吃干饭的藩王接触。因此在钧哥人生的二十几个年头里,他一共也就见过南王两次。
    一次是在萝卜头时期的偶然,另一次则是他登基之初,藩王们依次上京拜见。
    在他对其本就稀少的记忆里,南王就是个真正的废物。能力不行,脑子也不灵光。看外表,如今也是大肚便便,着实丢他们老顾家的脸。
    与之相比,钧哥的臭弟弟们简直就是可再生资源。
    说垃圾吧,臭弟弟们有时的确是挺垃圾的。但说能耐吧又是有的,而且只要用对了地方还出奇的好使。
    总而言之,南王,废物,连猴子都不如。
    就这,他竟然也想造|反?笑话。
    钧哥的确不是很想当皇帝,但他可是剑修,善良且心怀大义,绝不会把皇位让给没用的东西,祸害黎明百姓。
    钧哥思考了一下,为了社会的安定,为了他好不容易建立到差不多了的工具人自运行朝堂不分崩离析,他,顾钧,一代顶尖剑修,在星辰与大海中荡漾的优质青年,决定回老家上班。
    当然,这一决定最主要原因并不是南王。
    毕竟造反可是大禹的老传统节目了。
    光是父皇在位的那些年头没有十个也有百来个,一个接一个,从暗杀父皇到暗杀钧哥,从野心家到前朝余孽,从江湖到朝野,就没消停过,都成了父皇要处理的公务里的日常了。
    大禹群众,特别是皇城人早就是见怪不怪。他们普通人现在安居乐业,思想上不是很能了解那些天天想要掀起事端的反派,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吃瓜。
    据西街热心群众们表示,他们好多人就是因此才在退隐江湖之后跑来西街定居的,近距离当猹的感觉真的很好。
    有时皇城热闹起来,热心群众们帮着出点力能拿个优秀居民,奖金老多了。若是功再大点还能在年底评个十佳,还有官府敲锣打鼓表彰呢,老出息老热闹了。
    所以,南王一派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是一群菜鸡,处理起来父皇一个人就够了,根本无需钧哥上场。
    可钧哥还是回去了。在看完信后,火速和正义修仙人们告别,一个闪现直接消失。
    他是那么的速度,便是在场修为第二高深的鹅哥都来不及挣脱美人们撸毛的玉手,钻进他的怀里。
    鹅哥,被丢下了。就像是那曾经一个个要强的暗卫们,费劲千辛都逃离不去那跟丢主子的悲惨命运。
    钧哥走了。
    就像是夏日的暴雨,突如其来用那离奇的实力让人见识到世界的参差,人与自然的可怕差距,将人劈头盖脸打得叫个脸蛋生痛,然后又骤然消失。
    他又像是一阵冬日的风,冰冷而又犀利,嗖得来又忽的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走得好快,似乎还有些急。
    是因为他想起了他的菠菜,那个在他心中名为自己人的范围中最为弱鸡的存在,在担忧其于即将出现的造|反风波中的安危吗?
    还是说,他终于想起他那年迈的父皇,孝心大发,怕其太过操劳而再次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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