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还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便被他抓住手腕,又急又羞地给往外头走,临走冯师兄还不忘朝小邪修肋骨踹一脚,恶声恶气警告:“管住你的狗嘴,别乱说话,不然有你受的!”
高似好歹也是合欢宗里耳濡目染长大,哪里还不懂男人露出这幅嘴脸是因为妒忌,他恐怕恨不得宰了自己。他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梅玉,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便扯扯嘴角,方才被梅玉抽红的脸上扬起满不在乎的笑容:“有些人人模狗样,脑子里全是男女之事——”
高似晃着脑袋,面孔颇有些天真无邪。
冯师兄本打算教训教训,可时间紧迫,若是晚一步,几位师兄弟就要发现他不在了。把梅玉拉进尽头的屋子里,也不点灯,窗户紧闭,一片昏暗。
嗓子喑哑:“这事别告诉别人,就一小会……”
梅玉感觉黑暗里温热高大的男性身躯贴近她,对方的双手拉住梅玉的手,顺着下滑的方向轻轻拉动,掌心里瞬间多了团发热的布料,或者说腿间硬挺的肉物。
梅玉缩了缩手,反倒被握得更紧。
心中了然。
不过自己与他可还有怨气,他如今还作出副“屈尊”的勉强样,更使她不快。梅玉也不急于挣脱他的手掌,语气轻慢:“你说什么都能做?是嘛?”
“可不能多了,是我能做到的。”这倒让他生起几分警惕来。梅玉若是要银子要宝贝,他也绝对不缺,若她想要丹药,自己手头还有不少。
“我可帮不了你,我不过蒲柳之姿,仙师不若出门往东走,自然有的是花银子能解决的地方。”梅玉抽回自己的手,退开半步。她倒没怕对方使强的,他既然偷偷摸摸来找她,自然是怕暴露,想必暴露之后也会有什么处罚。
“——那不一样,我才不要她们……”他舌头一咬,就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点低叁下四,硬着口气:“这是你挑的火,你当然要给我解决。”
“然后呢?”梅玉不以为然。
“好人,你就摸一摸,只摸一摸就行……”他连求人也是硬邦邦的,从牙缝里挤出讨饶的话,他好不容易才寻了借口独自出来,还想法子支开吴用生,可不就是为了同梅玉私下“苟合”。
梅玉心里愈发明悟,在这事上,他倒是得求她。
梅玉:“那你说,要我摸你哪儿?你不说我怎知道?”
说出那几个粗鲁肮脏的字眼,对他这样的修士而言也是难为情,他也没见过梅玉这样张嘴闭嘴把那话挂在嘴边上的女子。
可不说,梅玉就不帮他,他自己想了许多办法,弄了好一阵子,那玩意也没有软下来的意思。毕竟他自己也是不常有欲望,自我疏解的时候也不过叁次,手法生疏,无能为力。
“你……哪有你这样的女子!不知羞耻!”低声骂了句梅玉,他自己先矮了气势,声如蚊呐,“你要是非要问,那我说好了,你答应的。”
梅玉点点头。
他弯着腰,同梅玉悄声说话,也不管自己这幅样子是否像个耳语的闺房女子。
“帮帮我,摸一摸我那……我那孽根。”
梅玉好似没听清,睁着眼睛:“什么?”
“摸一摸我那话儿,与你说不清,总之,就是我那阳根!”越说越气,越说越急,也越嫌脏嘴。
好在梅玉细软的手掌捏来,腿间肿胀酥痒方才有所缓解,泡在一汪冰水里似的,痛快极了。可很快他又察觉到不对,梅玉只是用手握住他那话,动也不动,只放在腿间,反倒弄得愈发痒痒。
这不是吊根胡萝卜在跟前,一口也不给吃么?看得着,吃不着。她是存心的!
“你、你动一动罢!”冯师兄还不敢提高声量,只敢小声催促。
梅玉还不肯动:“那你帮我一件事,替我找个人。”
“好好好!”哪里敢不依她。
要是再慢一步,到嘴的肉吃不着,还得被师兄训斥。梅玉便才隔着布料缓缓地揉搓起那团肉物来,这事她熟悉,以往不愿同张延做那事的时候,便拿手疏解,左右男人都是差不多的一根,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自然不长。
于是她手指碾在两丸上,轻轻地揉按。
那话儿膨胀一圈,将腿间裤裆支得老高,他倒有点不错的本钱,不过他对这事避如蛇蝎的模样,让梅玉腹诽:他们那宗派莫不是什么和尚宗?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他们这样子,可不就是退避叁舍么。
“好人……动一动,别只摸这处。”他又拉着梅玉的手往末端包裹,腿间微微湿润。就是在黑暗里瞧不见,隔着布料,梅玉也能猜到他这阳具此刻的模样。
大约是马眼里吐出些许清液,柱身鼓起青筋,赤红充血。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梅玉还没施展起手段,他便已喘着气,将她揽在怀里,以此缓解身下阵阵快意。
梅玉这才上下施展。
这次他可直不起身,撑着桌边,将她虚虚压在身怀当中。嗓子烟烧火燎般,言谈间的傲意荡然无存,语不成调:“对、对,嗯……”
梅玉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动一动。”那快意几乎要冲上天灵盖,便啪地断了弦,将他硬生生从迷离的边沿扯出来。明明就快了,她偏偏不肯动弹了!
“你答应的!”冯师兄瞪住梅玉,生怕她中途反悔。
梅玉的声音毫无诚意:“我手上没劲了,你自己动吧。”
“我、我自己动?”
他拿梅玉没法子,思索片刻,也只能屈辱地抓住梅玉的手掌,将阳根凑近,动起身子磨蹭。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荒唐淫荡的时候!不仅跟梅玉这样亲密,还主动做出堕落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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