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着一下,男人手指的帮助下,最外的毛球尝试挤入饱胀到极限的小屄,里面积聚了大量体液,甚至产生出些不该存在的水面张力来抗衡它的进入。
真的要破了,要坏掉了,小屄好胀……
鹿茸难耐想着,她身体悬空,小腿乱颤,全身唯一的受力点便是男人的手掌,算不清多少次,女孩懊恼起他们之间体型的差异。
毕竟秦北锋此时的动作,连抱都不是了,端,捧,更为贴近,而她则彻底沦为了掌心玩物……
无力阻挡男人的恶行,鹿茸退而其次用双手笨拙托住微微隆起的肚子减消负重感,鼻音浓重地呻吟着,“啊……”
“有那么舒服,比爸爸的鸡巴还舒服?”
玄关处吊着冷白的灯,光线无法落下,悉数被秦北锋宽厚肩膀挡住,笼出的阴影之中,他嗓音玩味低沉。
熨帖着肌肉的双乳起起伏伏,耳边是女孩娇弱无力的喘息,她伏在自己怀里,身躯瘦小得仿佛还没发育结束,停在成熟期前。
可切身享用过她的男人熟知女孩并不像外表那般青涩。
秦北锋目光灼灼看向她小手捧着的肚皮,圆滚滚的,里头装满了自己的尿液和精水,以及九颗小球。
生殖腔,热流,圆球,如此字词关联,怎么想都和怀孕相差无几。
呼吸倏地变粗,男人记起有回在雨林执行任务时见到的奇景,湿洼的沼泽地内群蛇交欢,体型庞大的母蛇上缠绕着数之不尽的细小公蛇,他们倾尽全力讨好,争前恐后挺着肉球样的蛇茎,为的是一个能够与女王配种的资格。
挑逗女孩私处的手指顿下,秦北锋静静感受着屄口无意识吮吸毛球的动作,她实在太敏感了,随便一样东西都可以弄出高潮。
距离快感巅峰仅剩一步之遥,鹿茸眼里全是水雾,她茫然地唤着男人,“爸爸……不动了,爸爸。”
不是男人自己想用毛球玩她的小屄吗,为什么不玩了?
“爸爸,小屄难受……毛毛球快点,想尿。”女孩口中不断溢出色情声音。
秦北锋当然知道她难受,只是嫉妒和愤懑来得突然,嫉妒毛球,愤懑女孩小屄的贪吃。
鸡巴硬痛到极点,脑海里有个想法在疯狂叫嚣,肏烂她的屄,肏到除了自己的鸡巴,别的东西进去都满足不了她的地步。
自己的鸡巴在亚洲男人里应该还算大吧, 即使是过去那些黑人队友,也没几个能比得过他。
男人又一次自我确诊,他染上了严重的性瘾,具体病征表现为一旦离开女孩的屄,会死。
“有那么多毛毛球陪小屄玩,满足了是不是,小贱屄不需要爸爸了是不是,明明还装着爸爸的尿。”秦北锋沙哑说着,一脸痛心,双手勾住她膝弯掰开,换成给幼童把尿的姿势,“没良心的小骚货,爸爸好难过啊,怎么办?”
小屄骤然两侧受力,鹿茸慌张地紧缩下体,纤细睫毛上泪珠轻颤。
什么怎么办,不是你自己要的吗,大变态,跟自己吃醋,跟自己塞进去的毛球吃醋,下一个呢,还要跟什么吃醋,冠冕堂皇举出各种理由欺负我……
逐渐精通驯兽的女孩知道,对男人,只可以顺毛哄,大家伙吃软不吃硬,她软着调子嚅嗫,“宝宝不喜欢毛毛球,喜欢爸爸,喜欢大猫。”
“不信。”秦北锋干脆道,大掌向外掰了掰。
“啊……”鹿茸哭叫出声,脖颈上泛出绯色,“那爸爸想怎么办嘛。”
“证明一下。”兽性勃发侵占理智,秦北锋将女孩放到了木质鞋柜上,“不用手,小屄自己把毛球吐出来,九颗全部,吐干净。”
男人一字一顿,说得缓慢,仿佛命令一般灌输进了女孩脑海,她的耳朵开始发麻,隐隐有种耳膜被肏弄的湿黏错觉。
不行,她办不到,小屄怎么自己吐出装在里面的异物,再说,当着男人的面,把他尿进去的东西尿出来……
鹿茸下意识要否认,满脸湿痕,但事实如她所想吗?
木架一米余高,被迫张开的腿心迎接男人深邃晦暗的目光,他垂着眼,不说话时,唇角弧度平直锋利,刀刃似的寒光毕露。
相较对方的气定神闲,自己下体赤裸,私处狼狈不堪,红肿外翻的屄唇间是半颗和精尿糊成一团的毛毛球,正散发出浓烈淫靡的腥臊气味。
好想对着男人发情,想看他因为自己变硬,小屄乖乖听话的话,他会高兴吗,会跟着一起发情吗?
前所未有的臣服念头涌现,另类的刺激猝然席卷至体内,尖锐戳刺着屄口上头另处用来排泄的小口。
终于,生理电流自脊骨一路直涌向上,理智屏障被击碎的瞬间,鹿茸潮吹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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