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你有共鸣!你这人还不错!怀儿好好对人家!」
反转的太快年恩还在矇,明明上一秒还说不适合,可下一秒就觉得不错,年恩实属矇。
桑怀也是,在场几乎都很矇。
年恩一直矇到回房,人还是矇的。
「我怎么就突然?变得还不错?」
「在不错之前,是不是要给我名分?」
「名分?什么名分?」
年恩实属疑问,名分?
桑怀是做了什么需要给他名分这个东西?
突然年恩跟桑怀的眼睛平视了。
「不给我名分?」
年恩真的在矇。
「不是!你是做了什么需要我给你名分?再说了我们也什么都没有...啊!」
年恩被桑怀一步一步退到了床边,错不及防一个床咚,躺到了床上。
「你干嘛!?」
年恩疯狂眨眼看着面前这个大脸桑怀,虽然看不见。
「做实名分。」
年恩听到桑怀这话立刻双手护胸。
「你!你...别乱来!我可是很保守的人!」
桑怀听到这话也是笑出声,便下了床。
年恩听着桑怀下床之后,吐了一口气才坐起,但年恩也笑出声了。
「怎么?」
桑怀看着年恩也笑出声,便问怎么?
「虽然我很保守,但牵牵小手也是可以的。」
年恩上前牵着桑怀,十指相扣,举着。
「给你名分啦~走吧!」
其实年恩早就认定了桑怀,一开始还不确定,但现在确定了。
而另一边的桑怀还在矇,这一瞬间有够快?
快到他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还被年恩拉到了山下,手还牵着,他一脸矇。
等到他们坐在看戏的地方,桑怀还是看着他们牵着的手。
年恩被桑怀的反应逗笑了。
「还在矇吗?那手放开好了。」
说完,年恩就真的把手放开了,但放开不到一秒,就被桑怀牵回来。
「我牵着就不放了!」
年恩被他这个小傲娇,又再一次的逗笑了。
「好啦!乖。」
年恩一隻手牵着桑怀的手,另一隻手就摸着桑怀的头。
两个暗卫看着主子谈恋爱,狗粮就这么来了。
戏剧开始了,是一个年恩从未听过的故事。
故事从头到尾只出现两个人,一个男主,一个女主。
故事的开头是两人的诞生,故事的中间是两人在世外,故事的结尾是两人的离去。
一个平平无奇的故事,却让年恩流泪。年恩最嚮往的就是远离世俗,能离多远,就离。
可是现在的她,离嚮往的生活越来越远。
「怎么还哭了?」
桑怀擦过年恩的泪水。
「桑怀,这个故事听起来不悲伤呀,但我却听哭了,为什么啊?」
「不喜欢,我们就换个地方。」
年恩抓住桑怀的手。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故事离我的世界太遥远了,而已。桑怀我想听故事。」
「好。」
桑怀摸了摸年恩的头,慢慢开口道。
「从前从前有一个男孩降临在这个世界,一出生就错过了许多美好。从小就有无尽的训练,礼仪课,无数个课程等着他。如果没做好一件事,就会被关到小黑屋里不准他吃饭。慢慢地那个男孩长大了,许多事物都学得很好只是失去了童年。不过男孩也觉得没什么,慢慢地接受着一切。自从男孩的父亲消失之后,男孩接受的事情更多了,可是他却不能倒下,一旦他倒下了,所有事情将覆水难收。慢慢地男孩越做越强大,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因为他们怕,一旦靠近了男孩,所有的家底,底细都会被翻出,最后家破人亡。但男孩对这些都不在意,因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身边的人。直到遇到了一个女孩,天降到男孩的面前,拯救了男孩。」
桑怀看了一眼躺在怀里的女孩。
「说要听故事,结果你到好,直接睡起觉来。」
桑怀抱起睡觉的年恩,而此时在睡梦中的年恩显然是坐了好梦。
梦里年恩梦到了好多事。
刚开始是年恩出生时,一大家子围在她身边,看着在护士手里的她,是那么的丑,但也是被大家宠爱到大的孩子。
画面一转又转到了她学国术的那段时间,当时的她每天都觉得好难,但她却没说过一次累。
自从每次去练国术回来,不只爸爸说,我们小公主觉得这不好玩就不要去了。
连叫她去学国术的妈妈也说,闺女呀,我们闺女的手可是用来画画的,不喜欢就不要去了。
周围的人一直叫她放弃,连妈妈也是。
可是她却坚持下来了,连画画也是。
年恩的画画天分很高,但是却总有人说是遗传。
年恩的父母是很有名的画师,导致出门时总有人说,她是某某某的女儿,难怪画画这么好。
可是从小开始,年恩的父母并没有教年恩画画,连技巧都没有,好在她有一个疼爱她的家人。
如果有人说她的画画技巧是遗传,爸爸就会说,画画是能遗传的?
她的手是能遗传我画画的方式还是什么?
导致每次都跟别人呛起来。
而妈妈则是会温柔的说,她是他们的骄傲。
一句话,奠定了如今的年恩,她是他们的骄傲,同时也是自己的骄傲。
自己是自己的骄傲,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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