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热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捣弄。
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瞧着镜子里的姿势,就好像她曾在路边看到的,公猫骑着母猫交配般。
沙发也晃得很,会不会被做散架?
桑枝有一搭没一搭地想,很快就在身后猛进的攻势下,什么都想不了。
看来,她的意识要比沙发先散架。
水雾的杏眼又糊上了一层迷茫。
情欲,一直在燃烧着。
宛如热病,炽盛于深沉的夜晚。
顾行舟压着她,插得特别深。
比起身下的放浪形骸,顾行舟的嘴上除了用来吻她,只会一遍一遍地喊放在心尖上的名儿:“又又……又又……”
温柔而又热烈,喜欢得要命。
窒息的快感一波连绵一波,折磨得桑枝喘不上气,一塌糊涂的时候。
顾行舟也一起,痛痛快快交代给她。
又亲又摸地温存了数个呼吸时间,才将微软的肉棒拔出,抵着腿心。
肏出来的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好多。
没了堵塞,体液顺之汩汩流出不少。
顾行舟垂下的眸光专注,紧着淫靡不堪的腿心,喉结上下用力一滚。
又想肏了。
揉腰的手将人从沙发上捞起来,翻了个面,抱在怀里。
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顾行舟欣赏她一副媚眼如丝,溺毙在欲海里的样子。
高涨的身体欲望被满足的同时,他好像越发迫切地想和又又的关系更进一步。
但……又又清醒后,会逃吧?
对于桑枝的性子,顾行舟也一样了解得很清楚。
正因为太清楚,心里便空虚得厉害。
为了缓解这种无力的空虚。
后面,他又狠狠要了人一遍再一遍。
中途挪了场地。
离开沙发时,桑枝满眼氤氲地看着沙发上的痕迹,思绪和上面一样糊成一滩。
直到浴室里,背靠淋浴间的透明玻璃门,从正面被压着干进来。
脑海内倏地晃过一张清隽好看的脸。
怎么,又是在浴室……
桑枝神志不清的想,下一刻,又双叒叕呜咽哭了出来,被肏的。
娇躯软在顾行舟和玻璃门间,全副身心不是承欢就是在回味快感,哪还能记起说等她的某位小姐妹呢?
而那位小姐妹也忘了自己说的话,没留心眼喝了几杯调酒师的莫名赠酒,浓烈的酒精挥发开,作祟得大脑懵里懵懂。
彼时,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傅文礼再走到她面前,稍用话术随口连蒙带骗一下,徐媛就糊里糊涂地独自打车回了家。
家里人走的走,歇的歇,哪里能知道徐媛会把人带出去,却两手空空回来,就这样给忘到第二日早上。
沉砚星如约前来,她被家里人喊醒质问,徐媛支起涨疼的头回味一遍。
看着她另一半空荡荡的床面,扫视房间里几圈都没桑枝后,人彻彻底底傻了。
卧槽,我那么大一个的又又呢?
徐媛被气得不轻地徐夫人揪耳朵,她又疼又苦恼地皱起眉,也在努力思考。
然而……
呜呜呜,完了,她似乎喝断片了!
“我,我昨晚带又又去了夜宴……”
徐媛面如土灰地老实交代,一直说到又又跟人家去帮忙,她多喝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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