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没想到褚茵竟然会希望自己收个徒弟。
?这太荒谬了,褚茵打来电话刚开了个头裴栖月就拒绝了。
?
褚茵仍然不想放弃,苦口婆心劝她:“真是个好苗子,长得帅年纪小,相处久了说不定能发展一段师生恋。”
裴栖月说:“你是不是忘记我已婚了。”
褚茵说:“结婚跟恋爱有冲突吗?”
裴栖月无话可说。
但还是定下来第二天下午见一面,就当开个研讨会了。
真到了地方,发现小男生确实长得不错,皮肤很白,身材清瘦,而且貌似是她粉丝,看到她时不受控制的神情激动,耳尖泛红,说话都有些结巴。
聊到一半,褚茵来了个电话。她拿起手机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先聊,我出去有点事。”
剩下的两人都不是擅长交际的。
裴栖月低头喝咖啡,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亮,她点开。
秦泽发了条消息过来:【今天天气好好,适合出去玩】
末了又补一句:【你在干嘛】
小男生的眼睛掠过裴栖月的脸,略尖的下巴,掖在耳后变得微微卷曲的头发。
“裴老师……”
裴栖月才发完一条消息,内容是自己所在的地址。抬起头,对上男生圆圆的眼。
不得不说,确实好看,只不过看惯了许铭远和秦泽,总觉得够不上那种具有冲击感的好看。
“裴老师,你不收徒的话,以后我有问题,可以找你吗?”
裴栖月点点头:“可以。”
略显沉闷的气氛在褚茵回来之后好了不少,裴栖月只需要偶尔配合着笑笑,再看看男生的作品,提出建议。
没想到出门时外面停着一辆拉风的跑车,秦泽戴着平光眼镜,帅气得堪比明星。
褚茵在身后轻轻地“卧槽”了一声,附加一句“真是帅得人想死”。
裴栖月眼神飘移,想装作不认识。
车门却被打开了,秦泽还拉住她的衣袖,几分不解道:“你要去哪儿啊。”
“裴老师,这位是……”男生问。
“我表弟。”裴栖月说。
秦泽坐在车里,一头茂密的头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刚刚接裴栖月时他特地抓了抓头发,现在没管了,嘴角还耷拉下来。
裴栖月主动跟他说话:“你怎么过来了。”
他倒豆子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怎、么,表、弟、不、能、接、表、姐?”
裴栖月噗嗤一声笑了。
“不这么说怎么说,”裴栖月说话声音轻轻的,“难不成跟别人说,你是我养的小白脸儿?”
秦泽表情松动几分:“也不是不可以。”
裴栖月目光落到他的眼镜上,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你近视?”
“不近视。”
“那戴眼镜干什么?”
“好看。”秦泽转头看她,鼻梁高高的,上面架着的眼镜和平时在眼镜店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那张脸。
裴栖月多看了几眼,忍不住看向马路。
“好好开车。”她说。
秦泽“哦”了一声。
车子开了十分钟,秦泽突然反应过来:“去哪儿?”
裴栖月说:“不是你来接我的吗?”
“那去艺术馆吧。”
“你喜欢看吗?”裴栖月问。
“喜欢。”
裴栖月说:“不如去坐大摆锤。”
从大摆锤上下来,两人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休息了好久。
裴栖月脑袋发晕,还想吐,秦泽也不比她好,揉着太阳穴深呼吸,说:“我以后再也不玩这个了。”
“好。”裴栖月深有同感。
一个项目就把人折腾得够呛,之后的项目,裴栖月都是捡着轻松的玩的。
一直到下午六点,天空的尽头被晚霞覆盖。秦泽突然把裴栖月拉到角落里,身体覆下来的阴影将裴栖月结结实实盖住。
裴栖月才发现,秦泽竟然比她高了一个头。
手按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手指修长而有力。
他挑开了那件薄薄的毛衫,里面裴栖月穿了一件黑色的胸衣
柔软饱胀的乳肉从边缘溢出,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一直到中心,那颗从内衣边缘漏出的深色乳头。
“好美。”秦泽说话时夹杂着喘息,和他平时很不一样。
裴栖月难耐地缩了缩脖子,这儿虽然隐蔽,却也时不时有人经过。
她想要扣上毛衫扣子的手被秦泽握住,转而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动作使得她靠他更近了,胸脯整个送了过去。
“害羞吗?”秦泽笑着看她。
手指的力道像带着魔力,裴栖月被揉的胸口很痒,乳头也发麻。她不受控制地战栗,嘴唇去找秦泽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啃咬舔舐。
乳头被两根手指捻住揉搓时,她仿佛被扼住了喉管,声音越发的低,带着哭腔。
“别弄了……别在这儿弄……”
这请求让秦泽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珠果早就硬了,吃在嘴里又绵又软,舌尖抚过时裴栖月整个身体都在抖。
裴栖月的声音带着颤,听得秦泽心脏塌了一块儿。
身后天渐渐黑了,路灯亮起来。
他挡住后面,严实得连裴栖月的头发丝都没能露出一块儿。
“他们看不见。”
声音像大提琴一样发出,落在裴栖月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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