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热得难耐。
李行显然不想她好过,在那两瓣臀上重重一拍,本想让她长长记性。
谁知她一摇屁股,丰姿绰约,春水泛滥。
哼哼唧唧,知了趣叫得欢:“啊…”
与本意完全相悖。
李行哑然一下,又笑了:“大小姐真系厉害。”
舒窈依旧难受,好似在蒸桑拿,浑身酥酥麻麻。
又热又烫。
偏偏李行在这时磨她,指骨顺着饱满臀肉往下,在那湿透花缝处徘徊,浅浅戳弄,不来个爽快,他笑得邪气:“大小姐是不是想要——”
“是…是…”这句话又听清了,她答得顿顿错错。
“认得清我系何人?”李行另一只手绕后,玲珑雪乳微晃,被他捏在手心狎玩,动作轻挑,细细碾磨,同下边一样,不给痛快。
慢慢来。
舒窈醉眼朦胧,回头一望。
五色迷离中,惝恍光影里,瞧见一道气宇轩昂的轮廓,却看不真切,只是渺渺茫茫虚影,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你是——”她努力辩认,水中识月。
他是何人?她在何方?缠绵夜里,是否有人等她,等她回答。
“舒窈?”李行咬字一重,失了耐性。
“舒”字外推,“窈”字内收,舌尖滚动,念出两字。
舒窈。
从小自大,谁会如此叫她?她听过爹地亲切“囡囡乖宝”,听过手下恭维虚敬的“大小姐”。
可只有一人,能将她名字,叫得冷淡又动听。
像是冬夜簇簇燃起的一点火星。
声调儿是清清冷冷的,念出语来又烫得她心头哆嗦。
唯独李行。
她恍然大悟:“李…李行!”
一张冷面裂开缝隙,露出一星微不可寻的真切笑意。
他握住她两条腿,菂菂薂薂,白白嫩嫩,糖水铺新鲜上好的杏仁露,莫过如此。
摸一摸,刮一刮,弹性十足,一按一揉,好似都能淌出水珠来,细滑柔软四字,不足以形容。
他心猿马意,邪火四起。
李行解开皮带,那粗壮硬物大剌剌弹出,他捉她双腿,将舒窈翻过身,抱在怀里。
烫得惊人铁杵抵她穴口,沾着花汁春水,在含羞带怯的贝肉珍珠上,缓缓磨蹭,又低头埋首含她乳肉,嘴巴叼起奶尖。
或是心底憋着一股气,李行用牙齿又咬又弄。
直直将那尖尖粉嫩小荷蕊,吮得又红又肿。
下身也不忘在舒窈水涔涔的花唇上滑动,每一下都磨过穴口,顶进一个头,让她尝到点味,又慢悠悠退出,再狠狠地戳进,再退,再进。
慢进狠出,狠进慢出。
不到底,不深入。
不紧不慢。
吊着舒窈上上下下,如坐过山车,怎么也到不了天。
舒窈被药性逼得浑身乱颤,敏感至极。
他轻轻一点动作,就足够她舒爽到哭,这两边齐来,刻意嘬舔,又怎么忍得住,嘴里不停叫嚷:“李…李行——你,王八蛋,不行就滚!”
香汗淋漓,舒窈稍稍清醒,恢复点劲头,又开始张牙舞爪。
“流这么多水也好意思叫我滚?口是心非。”李行呼吸沉沉,下身硬到疼,还要忍,托着她屁股往上一掂,微弯的肉根直顶翕张花口:“大小姐,想不想我操你?”
“想你老母,你滚远——”
“大小姐全身上下,哪哪都软,就嘴最硬。”李行探手,从乳尖摸到翘臀,流连不舍,处处点火。
在入口处,身下直顶,又低头,舌尖卷起奶头,慢慢品味,细细含吮,两颗珊瑚珠,红梅蕊,被舔得咂咂作响,好美味,琼浆玉露也难比。
“要不要我进去?嗯?”
舒窈俏脸绯红,恨恨开口:你…这个死扑街,死变态!风水轮流转,要等你遭难…我必叫人轮你——
听到舒窈这似嗔似娇的咒骂,李行反而笑了,他舌头勾着乳肉,指尖在泥泞花道寻到那一点花蕊,拧住发力一旋转。
“啊——”她一嘤咛,又下一场淅淅沥沥春来雨。
落他满手。
“好湿啊。”李行目光难掩兴奋,啜笑开口:“不必等他人,不如大小姐你自己来。”
“来干我——”他凑近她,在她唇边落下火热一句,李行嗓音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暗哑低沉,如夏日晚风,吹来满面红。
又提起她的腰,悬空面对面,坐他两腿上,四目相对间。她自认目露凶光,哪知含春凝睇,他以为足够温柔,谁料欲火难忍。
他俯身低头,在她颈间,嗅一口馨香满怀,圆润龟头轻浅顶弄。
他含住那白玉染红的耳垂,一阵吮吻,低低沉沉的嗓音从耳膜中传来,带起热浪吹拂,烫到她心尖:“大小姐想要?自己坐下来。”
舒窈脑子一嗡,霎时一愣。
回味过来,直想骂他在做梦!
“不是要派人轮我?我更中意大小姐亲自来干我。”
舒窈又羞又气:“好不要脸的臭流氓!”
“要脸有什么用,不如大小姐好滋味,又辣又劲,操起来水多到能淹人,又湿又滑,真系爽到爆。”他神经亢奋,太阳穴突突直跳,掩不住欲火满身。
她气到手抖,只顾瞪眼,讲不出话:“你你——”
“我怎么?”李行声声奚落:“原来大小姐系怂蛋一个,光会嘴上放狠话,纸老虎,软脚虾,呢点胆气也冇啊。”
一招谁也能看出的激将法。
偏偏她上钩。
“闭嘴!再多说我杀你全家——”
“大小姐贵人多忘事,不知我就在你家?”李行冷啧一声,眼底讥诮。
“你!你——”
她气到失智,他还妄想鸠占鹊巢?!
这谁能忍?好有胆一句:“李行!你——我要干死你!”
他噗嗤一笑,笑得眉目鲜亮:“嗯,我等大小姐。”
叁月杨柳腰,在他手下左摇右摆,狠一狠心,往下一压,黄龙直入,穴肉噏动,她轻呼,他长叹。
真劲。
好爽。
头皮发麻,脑袋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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