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逐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全身酸软,各处还有隐痛,头也迷迷糊糊的,肚子空空,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堪堪睁开眼皮。
但这足以让她看清在她身旁的人是谁。
许青筝正给她擦拭身体,一些皮外伤已经恢复了些许,部分绷带已经去除,只剩下固定身体部位的绷带。
她睁大了眼睛看面前的人,深刻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许青筝忧心地朝她看了看,就发现她醒了,脸上的闪过一瞬惊喜,然而马上就恢复了面无表情。
“看什么看。”
“几……几号?”晏逐悠干巴巴地问着。
她的嘴唇居然很湿润,只是里面有些渴。
“三月一日。”许青筝调整了床的角度,让她上半身半躺,拿了水杯给她润了润唇,又喂了一点水。
“别喝太多。”语气依然冷淡。
晏逐悠有些恍惚,这不是做手术的日期么,难道我……
她费力动了动尚且能动的左手,想要抬起来,结果就被许青筝轻拍摁了下去。
“乱动什么,你肋骨断了好几根,内脏被打的出血,还想再进手术室吗?”
许青筝见她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抬起头来和她视线对撞又快速别开眼,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掀了晏逐悠被子,信手往她裆部用劲一弹,只见那小身躯抖了抖,就自己慢慢地鼓了起来。
晏逐悠僵着身子,看许青筝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仿佛憋气一样变得通红。
“还没切呢。”许青筝玩味地看着她的反应。
“不是…不不是今天我我…我要找余果……”晏逐悠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手术还是要做的,给你推迟了。”许青筝给她盖上被子,掖好,嘴角弯起一个完美弧度。
“啊这个…我……你怎么……”晏逐悠看着自己盖着被子也无法掩饰的小鼓包,又看着许青筝那近乎假人一般的微笑,觉得背后有些发寒。
许青筝继续看着她,晏逐悠不说话了。
“我去给你叫医生过来。”
直到医生过来,她的小鼓包才终于消了下去。
医生看了了看她的状况,问了问她感觉如何,她只是木然地点头摇头,偶尔偷看一下姐姐,最后直到说明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饮食情况和一些注意事项,许青筝都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医生,请问她的身体大概什么时候能痊愈啊,我们还有一场手术需要做呢。”许青筝真挚地问着医生,晏逐悠看着她对医生温和地微笑,不觉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姐姐她…她不会还要看着吧?不会给我来上几刀吧?
“啊,请问是什么样的手术呢?”
“切除身体多余部位的。”
“如果要恢复到可以承受另一场手术,那就需要好好休养了,大约两个月后个月后就痊愈的差不多了。要降低到最低风险的话,我建议是三个月至半年。”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医生。”
等医生走好,病房又安静下来。
许青筝坐在晏逐悠身旁,右手支在病床侧撑着脸,左手伸进被窝,钻进她的裤头。
病号服很宽松,左手隔着内裤捏那里的小玩意,捏的晏逐悠全身发麻,很快又硬了起来,在许青筝手心里抵着。
“不是……姐姐……你你别捏…啊…嗯唔……”晏逐悠尝试放松身体,缓解身体因为某处受到刺激而隐约带来的伤处的隐痛。
那小家伙已经浸了些清液,隔着薄布湿润了许青筝的手掌,许青筝感受着这手心里温热的物什,很茁壮,很有生命力。
“要切掉不觉得很可惜吗?”
“我……要是切掉了…你……你会不会就没那么抗拒我了……”
“……”许青筝无语又无奈的看她。
“或者没有那么讨厌我一点?”
“或许吧。”许青筝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你饿不饿,医生说你暂时还不能吃固体食物,我叫了人做了小米粥,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说着继续把玩手里的小肉棒,手中力度不断变化,或揉或搓,晏逐悠的呼吸也快快慢慢。
“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早点儿恢复健康,就能早点手术不是吗?”
“我呢,会好好照顾你的。”
直到电话打来说马上餐点就要到了,许青筝才抽了手,拿了湿巾擦手 。
也不管晏逐悠有多么难熬,她无视被子的不平整,在床上摆了小桌正好挡住那块儿地方。
晏逐悠觉得简直折磨,撩起她的欲望,却难以释放,只能处于这种欲火要旺不旺,要灭不灭的状态。
许青筝喂完晏逐悠,她才渐渐放松下来,欲望带来的冲动也慢慢消解,身体放松下来。
“那做完手术是不是……可以我……”
“我不会原谅你的,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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