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惊恐地盯着前方的人,用力压下厉望南顶起的胯部,试图稳住身型。
这条小路上没有路灯,只能借两侧小区的万家灯火漏出的微光。
车里很黑,外面光线昏暗,按理说是看不到里面的。
然而那个敲窗问路的大冤种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猛然看到一个美女惶恐无助地抬起头看着他,眼里的泪水滚成珠子先落到脸颊继而又砸到了如玉光润的胸口。
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脑子里瞬间冒出这句话。
女孩哭得肩膀耸动,浑身都在发抖,他只觉得那泪水似乎都砸到了他的心巴上,不由担心地搁着挡风玻璃大声问:“你没事吧?”
甘语很想让他滚到一边吃他的溜溜梅去。
厉望南此刻格外兴奋,她在用力迎合他,小穴已经被他操得满是泥泞的湿软,却依然将他包裹的透不出气,内壁的层层媚肉紧紧地吸着鸡巴用力留住他。
他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了下身,从龟头处传来的酸木感令他腰间一酥,那熟悉的麻痒感再次卷向全身。
她的臀肉压在他的卵蛋上挤压着磨蹭着,车里充斥着他放肆的粗喘声、肉体撞击的啪嗒声以及甘语时不时溢出的呜咽。
看不见真的很刺激。
他很爽,也要让她爽。
“小姐,你没事吧?”
外面的人又在敲窗了,还拿手电筒直直照在她的脸上。
甘语的眼睛被晃到,顿时气得想骂人。
“滚……啊……哈唔!呜呜呜呜……”
厉望南支着她的屁股,将胯部后撤,在退的只剩一个龟头埋在穴口时,一个猛冲上去,全根没入,龟头带着破竹之势凶狠地找上了那颗藏在娇花中的花蕊。
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让甘语把一个“滚”字骂得百转千回,韵母都没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给堵了回去。
小穴里瞬间喷出一大股热流,全数浇在了埋在里面的大龟头上。
“嘶……哈……”
厉望南被烫得全身一震,不由挺身又往里挤了挤。
穴里那块儿脆弱的软肉被龟头转着圈的磋磨,一下比一下重。
甘语四肢发软,身子颤得如同坐在发动机上。
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泪拼命的往外涌。她艰难支起颤抖的手臂把嘴捂住,将口中的呜咽全部堵在喉间。
屁股还坐在厉望南的手上,从穴里漏出的淫水几乎都顺着她的腿心流出来,又滴答在他的大腿根部。
她的屁股上、腿上全是水,黏腻又湿滑,厉望南双手一撤,她直接摔到他的腿上,这一下,龟头又往前撞了一分。
她像被固定在座板上的黏土娃娃。
甘语死死捂着嘴没让自己叫出声,上身无力地趴到了方向盘上。
显而易见的破碎感。
“哐哐哐哐”
“小姐,你还好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小姐?”
任凭外面那个大冤种怎么敲,甘语都不再抬头了。
不是不想,实在是她已经瘫成一堆烂泥了。
浑身酥软得要命,那痒意还在心底深处勾动着,躁动着。
厉望南的大鸡巴还在里面深深地埋着,她越是战栗,它越是兴奋。
“张光耀,你干嘛呢?准备偷车啊?”
“哈哈哈哈。”
“是啊你在那转来转去干嘛呢?”
“那辆车怎么了?”
人群已经移动过来了,嘈杂的哄笑,好奇的提问,还有人拨弄着自行车铃,为这群人的热闹添柴加瓦。
甘语喘着气急急抬头一看,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前方至少围过来了二十多个人。
如果这些人都打着手电筒照着她敲窗的话——
救命啊!
这条路八百年不来人!
十点之后跟殡葬一条街都有得一拼了!
怎么就等着今天在这扎堆儿是吗!?
太阴间了!
-------------
see u later啦~
11点左右,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