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速达快递!哪位?”
听筒里风声裹着快递小哥扯着嗓子的喊声一起传出来,甘语回过神,一时失语。
“你是想问你的行李还是问这箱惊喜?”厉望南问。
甘语:“……”
快递小哥:“喂喂?”
甘语:“不好意思,快递找到了,谢谢。”
她挂上电话,仔仔细细的把厉望南从头看到——
“……你转过去,我看看屁股。”
厉望南脸上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凝重,他抬起手扶着墙,像八音盒上站着的小人儿,缓缓、缓缓地转过身,姿势僵硬,两腿大叉着。
他好像不敢合上腿。
那条火红的大尾巴看起来蓬松又柔软,在灯光下还泛着光泽,像真的皮草一样,垂在厉望南挺翘饱满的屁股下方。
甘语手指动了动——
想rua,还想rua他的翘屁。
不得不说这条叁角裤设计的真是跟凿壁偷光一样,上面一条叁指宽的红色纱,下面裆部是黑色的,中间是镂空,上下两片纱全靠前后两侧的四根细绳维系着薄弱的邻里关系。
薄弱到厉望南鸡鸡一撑都有可能把那几根绳弄断的程度。
前后两根就从这凿出的洞里钻出来晃动摇摆。
甘语走过去把手放到他的一瓣屁股上抓了两把,然后慢慢移到股沟处,拿起尾巴根部轻轻拽了拽——
“呃~”
厉望南闷叫一声,屁股上的肉都跟着颤了一颤。
“怎么了?”甘语问,说着还握住尾巴rua了起来。
厉望南声音一抖,把住她的手,艰难地转过身:“去床上,站不住了。”
他脸色绯红,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这尾巴肛塞比较上头,也许只是……
甘语抬头看了看他头上的狐狸耳朵发箍,这发箍做的也很细节,火红的狐狸尖耳朵,竟然还有几撮白色的耳毛。
灯光打在那两片红色上又反射到脸上,红光满面。
他的头发应该是随便吹了几下,垂下的发丝还湿润着,长眉入鬓,眼睛也红红的,鼻尖和脸颊上还有几滴小水珠,有一滴还落在了丰润的嘴唇上。
甘语看的心尖儿一动,忍不住扶住他的胳膊问:“疼吗?”
厉望南却按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去,然后伏在了她的背上:“不疼,就是难受,你背我过去。”
甘语:“……”
厉望南说让背那是真不跟她客气啊,双手环住她的脖子,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背上,凑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屁股里塞着东西,我真的走不动,背我嘛主人~”
甘语耳朵一热,吐槽道:“你刚才是从洗手间爬过来的?”
厉望南:“对。”
甘语:“……6.”
她反手扒住厉望南的两瓣屁股,厉望南立刻嗷嗷叫起来:“轻点轻点,别碰我屁股,嘶~”
甘语强忍着笑,把手移到他大腿处,真的把他背了起来,然而他腿太长,脚还是在地上耷拉着。
两人拖拖拉拉来到床边,甘语转身想把他往床上放,厉望南立刻挣扎着爬了下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小心翼翼地转身跪在床边,扶着床慢慢趴了下去。
洁白的被子上趴着一直火红的性感狐狸,这画面太刺激了,那分开的双腿都好像在对甘语招手说:“快来采我。”
甘语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等我。”
厉望南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掌惊得立时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嘴里不由发出一声销魂的叫声,他颤颤巍巍回过头,甘语已经冲出卧室了。
洗手台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箱子,正是甘语之前在S市买的那一箱游戏小道具。
这家伙竟然偷偷带回来藏起来了。
里面还有上次玩的情趣抽签桶,甘语翻了翻,情趣飞行棋什么的她现在已经没心情玩了,只想快点洗完澡冲进卧室狠狠干那只男狐狸。
她脱下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拿起箱子里那根挑逗羽毛,只裹了条浴巾便出去了。
厉望南还在床上趴着。
甘语拿着羽毛在他屁股上轻轻扫了扫,厉望南轻轻一抖,回过头来。
“睡着了?”甘语问。
“在等你。”厉望南拉过她的手。
甘语往旁边一躲,命令他:“躺好。”
厉望南反手摸了摸尾巴:“碍事,躺不了。”
甘语随手捞过枕头,“垫在你尾椎那里就就可以了。”
厉望南:“……”
她真体贴。
甘语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剪刀,把叁角裤上的四根带子剪断,这块遮羞布彻底报废。
被扼住命运脖颈的鸡鸡彻底解放,热情地戳到甘语的脸上和她打招呼。
厉望南躺好,鸡鸡侧到在一旁,甘语看了片刻忽然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把他的双腿摆成一个M型。
“你今晚是不是有点狂野了!”厉望南大惊失色,挣扎了一下。
甘语按住他的腿:“别动,让我体验一下这个视角。”
心潮有点澎湃。
甘语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秒。
说实话,她已经无心游戏了,秀色可餐这个词,她大概是彻底懂了。
很难让人不心动,小腹已经开始痒了。
如他所说,他们两个已经两个多礼拜没做过了,感觉像隔了两年。
她趴在厉望南的腿上,一手摸着垒块分明的腹肌,一手拿着羽毛轻轻扫上他的左乳尖尖。
厉望南忍不住动了动身体,额头上有青筋鼓动。
他伸手拽下甘语的浴巾,两团白嫩的饱满弹出,落在他的大腿根上,他伸手捞过一只,不由揉捏起来。
甘语拿着那只羽毛扫的有些索然无味,自己当时好像下单了很多看起来刺激又好玩的小东西来着,怎么现在感觉这么无聊啊。
她一拍手下的腹肌:“我箱子里的小皮鞭,还有那个口球呢?”
正在揉胸的动作一顿,厉望南开始装傻:“什么?”
甘语打掉他的手:“我记得我买了很多东西,怎么我刚才看都没有了?”
厉望南举起双手答非所问:“要把我铐在床头吗?”
甘语不说话看着他。
他在心里数了五个数后,看甘语仍旧一脸冷酷地看着他,无奈道:“我没拿回来,等行李到了再给你玩好不好。”
“怎么这么好说话?”甘语捡起身下的尾巴,用尾巴尖儿搔他的蛋蛋。
兄弟齐心,蛋蛋一痒,鸡鸡一扬,厉望南一抖。
“之前我碰你一下菊花,你就要死要活的,怎么今天这么主动呀?”甘语笑眯眯地伸手在他鸡鸡根部打圈圈。
“那你高兴吗,现在。”
--